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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诀有些失望,在严冀这里也没问出些什么所以然来。
不过坐实了医院的部分,算是前进了一小步。
“好,我没什么问题了,谢谢你回答我。”祝诀抬手看了一眼表,开始收拾书包。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严冀突然说。
“嗯?可以啊。”
“你无法恢复记忆了吗?”
“这个不好说,我也不知道。”祝诀背上书包,摊开手,露出苦涩的表情。
“有问到什么吗?”林晓筝今天没去补习班,在校门口等祝诀出来。
“他知道的也不多,不觉得我奇怪是因为在医院见过我。”
“原来是这样啊。”林晓筝也有些失望。
“算了,不提这个了。算算日子,一中和三中都要选小主持了,我听徐稔提过,你高一没报名?虽然我知道你最后还是当了小主持,但我还没跟她说。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后来才顶上的。”
“其实我报了名的,只是没有参加日常培训,所以没有被选上,后来又通知我,说我被选上了,但那个时候和一中一起的最终培训已经结束了,我只能将就上场了,不过好在广播并不难,适应一下就好。”
“高一的岑檐说,报名的周六都要去学校培训,但你周六去了补习班。”
“那个啊,报名前我没注意周六也要培训,想了想被选上的希望也不是很大,所以就只是报名,放弃了培训。”林晓筝回忆着,“不过最后又突然通知我被选上,让我去试了个音,就定了。”
“那你知道一开始被定的,参加培训的人是谁吗?”
“蒋妤桐,就是上次,在书店里八卦你的那群人的头头,教导主任的女儿。”
“原来你上次说的有过一些接触,就是指这个啊。”
“嗯,这事儿莫名其妙的,蒋妤桐日常培训挺认真的,被选上了也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不知道最后怎么就放弃了。”
祝诀回忆起那天书店里蒋妤桐的脸,白嫩光泽,还偷偷擦了一点唇蜜。
没和一中联考的期中考试平淡地过去,祝诀的名次提高了六十名,但就是这简单的六十名,祝诀片刻没有懈怠过。
周六快餐店,祝诀几次想问岑檐有关前两年的问题,都被繁重的学习任务压回去,不知如何开口。
她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每天两点一线地循环往复。
机械般的日子里,让祝诀神经紧绷的,还有另一件事。
徐稔消失了一个星期。
祝诀把去年的医院报告、严冀的回答以及小主持人的结果都发给了徐稔,但徐稔一直没有回复。
祝诀开始害怕,难道她与高一时空的联系断了?而且桌肚里的日记本也不见了,祝诀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徐稔出事的真正原因还没有任何线索,祝诀内心深感无力,电脑屏幕的光映着她厚重的黑眼圈。
学习压力的痛苦和徐稔的消失加倍刺挠着祝诀的心脏,她好几次问自己,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过去的结局无法改变,上天安排这次穿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妈妈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间门,走近拍了拍祝诀的背:“没事,没考好没关系,别太难过了。”
祝诀侧过脸,握住妈妈的手。
“嗯。”祝诀没有反驳,“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妈妈似乎很惊讶,坐到祝诀身边。
“徐稔……真的是一场意外吗?怎么会溺亡呢?”
妈妈显然没有想到祝诀会再次提起这件事,她表情略有不忍,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她,并试图转移这个话题:“是的,早点休息吧,后天周六,要不要出去玩?散散心,去外边别光顾着写作业。”
“嗯。”
妈妈放下心来,摸了摸刚刚带进来的牛奶,还是温的,便离开了书房。
第二天上学,祝诀早早来到班级,岑檐座位周围的同学还没来,祝诀走到岑檐座位边,问他周六有没有空,不做作业,想就徐稔的事好好聊一聊。
“我已经定了每周日做家教,这周六需要试讲。如果你不介意,等我试讲结束,可以周六下午四点半见面。”岑檐说着扯出一张便利贴,写了一个地址给祝诀。
祝诀接过,看了一眼:“我还打算约林晓筝一起。”
岑檐却突然说:“可以不叫她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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