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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得多拍点照片。
——我当然。
祝诀盯着弹出的三个字,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你如果拍了照片,会打算放在哪里呢?
——应该是放在我家的厚相册里吧,我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放在那里面,那本厚相册,如果我妈后来没换过位置,应该就在我房间电视柜最下层。
祝诀站起来,蹲在电视柜面前,深呼吸后打开最下面一层。
真的有一本厚厚的相册,落了点灰,应该很久没人打开过了。
祝诀拂去表面的灰尘,拂灰的动作像是解开礼物盒的蝴蝶结。
存有照片的最后几页,真的是徐稔出国旅游的照片,应该是六月份,照片里的徐稔裹着棉衣,风把她的头发吹乱。
那是澳大利亚的冬天。
徐稔很会拍照,她的明黄色棉衣在澳大利亚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一页页翻过,白天的黄金海岸和圣灵群岛,晚上的布里斯班星光树,和挂在徐稔脸上的,永恒不变的大笑表情。
很难想象,这是即将赴死的人,拍出来的照片。
没有恐惧,没有不舍,只有珍惜那一刻当下的幸福感。
她离死亡很远,离这一切的结束很远。
聊天软件消息提示音响了一遍又一遍,祝诀没听见,她抱着这本相册,坐在卧室冰凉的木地板上。
频繁的消息提示音终于将祝诀从相册里拉回来,她带着相册坐回电脑前。
——你去哪儿了?
——刚刚在看你的相册。
——原来你真去找了。
——是啊,这里真的有你后来出国拍的照片诶。
——好看吗好看吗!
——特别漂亮,语言描述不出来的漂亮。
——那就好,那我这段时间也算没白忙活,值了。
祝诀的眼泪滴在相册中布里斯班星光树发亮的地方,她慌忙抹去,心里的疼痛感如钝器敲打,每一次疼痛都带着回音。
——嗯,值了。
大年初三,决定好去游乐场的那天,岑檐还打算邀请严冀一起去,可严冀拒绝了,他已经买了车票,打算去林源村。
“明天林晓筝就回市里了,今天我再去玩玩,顺便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严冀已经背上包,眼神里带着抱歉。
“她明天就回来了?”祝诀出门,“怎么没在老家多待几天。”
“高三了她觉得紧张吧,虽然我也觉得她再过两天再回来也不耽误事,我们不是初五才去快餐店么。”严冀顺便和祝诀他们一起出小区。
去往游乐园的公交车先来了,祝诀和岑檐向严冀道别,缩了缩身子上车。
“今天真冷啊。”
“游乐场估计人不少,等到那儿玩开了就好,就不冷了。”岑檐看了一眼祝诀的手腕,“手链戴着了啊。”
“这可不能忘,就指望着看日记本上写的会不会成真呢。”祝诀的话音刚落,才发现岑檐今天也戴了那条同款手链,微微愣神,“你怎么也戴了?”
“我担心万一不按照我们猜测的情况来,比如你的手链并没丢,发生了其他状况呢?”岑檐耳朵红了,大概是漏风的公交车车窗吹红的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之前的日记里会省略你出现的部分,说不定这次会不一样。”祝诀很轻易地就被说服,真的思考起来。她没再纠结这件事,没注意到岑檐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祝诀戴的左手,岑檐戴的右手。上车前岑檐就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上车后,恰巧有这么一个靠窗的位置,窗户开了点小缝,寒风钻进来却又关不上,所以没人愿意坐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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