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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课后太傅又留下了她。
宋恒比之前正经多了,不再朝她挤眉弄眼,反而正色道:“若是课业问题,有不会的便来问我。”
周菱垂眼应好。
待人都走光了,她才抱着书跟着太傅进了他的私室。
此处是他批改学子课业与教训人的地儿。临水而落,竹帘悬挂着,周菱能清楚地瞧见河对岸走在一块儿的四皇兄、五皇兄。
太傅也望了眼窗外,很快拉下了竹帘。他们二人私相授受,自然不好被旁人发现,只是那些个冷宫、假山,到底不如他自个儿的地方方便。
念及她与宋恒极其熟稔,张岫压下心底那点儿不虞,决定出宫后便寻一位医女。
他已经被她影响到了,绝不能再拖了。
周菱默默地解开衣裳,同上次一般自觉地躺在太傅平日里小憩的竹榻上,闭上了眼。
张岫望了眼她,只觉有些怪异。她平日里再差也会问句太傅好,今日一声不吭,是怎么了?
他褪下少女的底裤,看了眼底下红嫩的穴,此处比上回好上了许多,已没肿得仿佛要流血一般,只是还是艳红色,大抵还没好透。
他轻轻地挖了一指膏药涂上去,细致地铺在软肉上,又用指尖送了些进去,尽量让她受伤的地方都有药敷。
只是这次真是奇了,这小姑娘一句话也不说,连哼也未哼,若不是她时不时抖一下,他险些要以为她睡着了。
他替她把裤子拉起来,正是奇怪之时,忽然瞥见她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
张岫眉心紧皱,俯身过去看她——只见娇柔的小公主满脸泪水,浓密的睫毛都被打湿,小嘴极重地咬在手背,无声地哭着。
他心中漏了一拍,忙扼住她的腕子,将她的手从嘴里抽了出来。这小殿下咬的劲儿大,手背被她咬得紫红,牙印处几乎要渗出血来。
张岫脸色沉下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瞧瞧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垂下眼不答,只是哭得愈发厉害。一声不吭,偏又掉了这样多的泪,他动了动喉咙,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手背,低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他这等身份,要替她报个私仇大约还是不在话下。
周菱不问反答:“太傅,我就这般不讨人喜欢么?”
他一愣,正要否认,却觉二人关系实在尴尬,他若说她讨人喜欢,岂不是会惹得她心生误会,届时两人又闹不清了。
不等他答,周菱已经轻呵了声,语气颇为自厌:“十妹还未及笄便已受封公主,只有我,父皇不记得我,旁人也不喜欢我。”
张岫倒是晓得这事,那圣旨还是他替皇帝拟的。十公主年方十岁,生母乃是皇帝已故的元皇后,只此一个嫡女,又是亡妻唯一的孩子,可不就让皇帝放在心尖上宠了。
而周菱年岁还要更长一些,在宫中却是没什么存在感,心里委屈也是情理之中。
张岫对这等女儿心思没法,不知如何宽慰她,只能僵着手擦去她的泪,道:“待你有了驸马,自然有人喜欢你。”
她红着眼反问:“我会有驸马吗?我连封号都没有,父皇真的会记得给我选驸马吗?”
张岫犯了难,这历代公主皆是在及笄那一日册封,少数受宠如十公主那般,及笄前、亦或出生便被册封。她想要封号倒是不难,等她生辰时自己示意几位尚宫请旨便是。
他少有的耐心:“你生辰是何时?”
周菱突然哭得更厉害,整张小脸都埋在他的手掌里,泪几乎流满了。
就在张岫以为她不愿回答时,周菱忽然哑着嗓子开口:“是八月十五。”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
她语气里满是涩然:“今年中秋,原本是我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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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你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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