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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怎么了?”看着男人快藏到身后的左手,邢暮唇角微勾,佯装不经意询问。
邢暮坐在他床上,掏出终端发着简讯,对面的女人很快回复她。
【哥哥,你告诉我,其实你早就喜欢暮姐姐是不是?】
返回的邢暮端着水杯站在门口,alpha过强的精神力让她被迫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轻喘,还伴随一些湿黏水声。
他想在厕所休息一会儿,以往每次吐完,他都要靠着墙休息十几分钟才能缓过来,可是邢暮显然误会了什么。
因为担心宁培言方才的身体状态,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样,现在想想,男人刚才的动作确实有些欲盖弥彰。
刚才用的是这只手吗。
“你……”她瞪大双眸,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能自己走。”宁培言紧张看向邢暮。
睡觉前,邢暮给赵医生发了一条简讯。
“我没事。”
“没有换。”宁培言茫然开口,他在说完这三个字便听懂邢暮的言外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没乱翻,也没进你屋子。”
他无意识溢出呻吟,胸腔不断起伏着,手中紧紧攥着被角。
邢暮最终叹了口气,低声开口,“这回没有别的味道了。”
对面的人显然很着急,噼里啪啦发来一大段话。
结果谁料她刚走下二楼,就看见餐桌已经摆好早餐,本该在睡觉的男人正在整理自己的帆布包。
邢暮又临时标记了他一次。
邢暮脚步一顿,回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直到被放到客房的床上,邢暮才开口,“我中午和司安见了一面,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反应,是我没考虑周到。”
何止舒服……
男人始终在她怀里趴着,一手护着小腹,乖顺又安静,只是偶尔忍不住颤栗。
像是在展现手艺,在询问过邢暮口味后,宁培言晚上做了三个菜,要不是因为两人吃不完,他看起来会把冰箱食材都炒了。
他不重欲,可这次实在忍不住。
宁培言生病的时间太过巧合,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不该存在期待,在邢暮的记忆里,他早已是个死人。
对面几乎是秒回,【我没说什么,就说了你小时候那场病。】
她的手贴在男人背上,他起先一僵,继而克制不住的小幅度颤抖。
【你不会去见你前男友了吧?!】
她看着宁培言忽然泛红的脖颈,不自然将饮料换成右手的举动,心中了然。
“你晚上还要出去吃饭吗?”
她压下这股莫名的原始冲动,将男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
【当然是信息素安抚做的不够!别告诉我你俩还处于单纯用信息素气味安抚的程度!】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宁培言很像一只被人抛弃的流浪星兽。
给宁培言准备的水被邢暮喝下,她敛起情绪,拿着水杯转身离开。
宁培言身子一僵,感受着脸颊旁的触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红透,然而下一瞬,更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
想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宁培言匆忙别开眼,换了一身新衣服。
或许是受到冲击,对面没有再有简讯传来,宁培言熄灭终端,转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擦擦吧。”面对身前这个狼狈又可怜的oga,邢暮蹙起眉,却还是柔下声调。
见邢暮盯着他,宁培言避开视线,他能感受到对方换了身衣服,已经没有令他难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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