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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郑老太以为楚骁会顺着她收拾苏糖,谁料他竟黑着脸,一副质问的样子,着实让人吃惊。
懵了一下,便一脸凶悍。
“好你个狗杂种,下贱的玩意儿,你自个睁开眼睛看看,我这一大家子脸上的伤,到底是你的疯婆娘打人还是她被欺负?”
苏糖的手被绑住了,可脚是活动的,蹦起来就给郑老太骂回去。
“好你个狗杂种,下贱的玩意儿,就是你这老东西打人,小云小月都差点被你打死了。”
她现在就是个疯子,骂了长辈也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顺便抬腿又踹了张春桃一脚,“还有你这个坏婆娘,和那老虔婆一样是畜生,趁相公不在家就打我们......呜呜......相公,我痛......”
嘴里哭嚎着,苏糖过去贴着汉子撒娇。
这骚操作!
汉子嘴角狠抽。
郑老太和张春桃婆媳俩差点被气死,当楚骁是个摆设,一起冲过来要打苏糖。
“谁敢再动我娘子一根手指头试试!”
楚骁浑身寒气逼人,惊得两人齐齐刹车。
野种今天鬼上身了?
怎的像变了个人?
“你这贱骨头,护着这疯子作甚?你马上给我休了她!”郑金花叉着腰站在原地吼。
张春桃立马跟着吼。
“我不会休妻!既然奶容不下我媳妇,那就分家吧。”
汉子此话一出,如同水滴溅进了油锅里,顿时炸开了。
这个年代重孝,只要家里有老人,分家就会被人戳脊梁骨。
挤进院子看热闹的人们一时议论开了,有的说不能分家,有的说早该分家,楚家二房两口子已经不在了,几个小的跟着郑金花要被磨搓死。
“你个贱种你休想分家,你害死我老二和他媳妇,你就得替他们给我尽孝!”郑金花一蹦三尺高,满嘴唾沫星子乱飞。
张春桃也大声反对,“分家是不可能的!你想撇开赡养你奶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也不同意分家!楚骁,你怎能说出这种话,你是想被十里八村的人戳断脊梁骨吗?”男人雄厚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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