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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项明接话道:“应该就没有那个东西吧,要么就是恶蛟为了吃人故意编出来的。”
“龙珠的传闻已久,如果是恶蛟编出来的,怎么现在才动手。”
尹萝徐徐陈述,“真的没有龙珠,整个村子的人为什么都言之凿凿呢?”
“嗯……”
赵安筠想了一阵,“会不会是恶蛟怕龙珠照到自己在海中的身影,所以特意偷走,方便行凶?”
“不对。”
跟着马车走的一位掖云天弟子道,“它既然能到岸上来偷走所谓的龙珠,那么杀人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举。”
众人陷入沉思。
尹萝敲了下靠前的车壁:
“沈归鹤?”
一直未曾言语的沈归鹤道:“拿走龙珠的应该不是恶蛟。”
尹萝:“恶蛟是替死鬼?”
沈归鹤:“也可能是故布疑阵。”
尹萝靠回车壁思索。
“……”
赵安筠看了看尹萝,又看向那从未掀开过、却分毫不阻碍这两人交流的车前帘,恨不得马上跳下去和小伙伴激情讨论百八十回合——这两人的默契为什么有种难以插手的感觉啊!
赵安筠他们在照渔村不止一日。今天这么大阵仗,几个村民上前询问情况,知晓海底有恶蛟,一番惊疑不定的感叹后,便问他们有没有找到龙珠。
这么真情实感就更证明“龙珠”是真实存在的。
尹萝一口气喝完了琼海花熬成的汤汁。
沈归鹤坐在她对面,略为踌躇。
“我——”
“那就多留几天吧。”
尹萝截断他的话,唇角染了一点琼海花汁液的深红色,被她随手抹去,“不弄清这件事,或许整个村子都要处在危险中。”
沈归鹤眉心松了些许,仍然没有如释重负的神色:“我会尽全力查找禁术,给你一个结果。”
尹萝眨了眨眼,道:
“本来也不是你该做的,尽力而为就很好了。”
沈归鹤的表情错觉般凝固了一瞬,他缓缓垂下眼:“我与小姐的某位故人,是否长得有些相像?”
“……”
尹萝愕然地望向他。
“是沈某鲁莽。”
沈归鹤起身致歉,走前还带走空了的碗。
整个村子都笼罩在沈归鹤未启动的咒法中,挨家挨户埋了张符篆。
他这个法子确实稳妥,但……真的挺不考虑自己的。
启动这么大规模的咒法,他肯定要久违地放血;写符篆也不是随便挥两笔就成了的。
鉴于先前那场对话,尹萝不好去劝他,劝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入夜后,尹萝和赵安筠几个凑在一起闲聊。
从路上见闻说到宗门内同门的糗事,氛围轻松欢快。赵安筠注意到尹萝很少说话,以为她插不上话会无聊,便将话题引到了今日所见的人身上,算是他们和尹萝都能参与的话题。
“所以祭酒不是晏清澜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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