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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最终还是带着朱允熥一同离开了,离开前还顺便带走了陈寒桌上的糕点。看着老者这般可亲的模样,陈寒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待朱元璋走后,那些富户们纷纷来找陈寒。“大人,您这房子造价几何?我们也想翻修自家的房子。”“对呀,我们也想建您这样的屋子,需要多少钱?”这些富户并不缺钱,尤其在京师都有一定的根基。陈寒记得当初朱元璋为了让京师更加繁荣,将全国富户中的一批精英迁移到了这里。这些人中,很多家庭的底蕴深厚。见这么多人热切期盼,陈寒立即招呼李少尧过来。“还不快来,有生意上门了。”陈寒不像个官员,倒像个商人。李少尧带着朱高炽、朱尚炳和朱济喜三人,引领着那些富户,让他们去前面签订合同。起初,朱高炽他们都觉得这样做有失体面。毕竟怎能用朝廷设立的大明商会去做小本生意呢?怎能与百姓做交易呢?然而,看到如此优质的产品能送到百姓手中,他们便忘记了所谓的体面问题。于是,他们三人也成了李少尧的助手,一起登记富户们的需求,并解释建房的要求。首先,房屋必须成片,不能单独立户。其次,必须遵守规定,不得超过三层。再者,必须按照商会的装修风格建造,不能随心所欲。陈寒还考虑到了美观和统一性的问题。毕竟京师是大明王朝的门面,不能让房屋像粪便一样散落在各处,必须整齐划一,规划有序。富户们都同意了这个条件。他们在心里盘算,如果在稍微偏远的地方建房,大家连片在一起,也会感到安全。邻里之间总比孤零零的一户要好。因此,这个要求他们都接受。而且,只要装修风格参照样板房,他们也都同意。陈寒没想到,大明商会的第一笔交易竟是房地产,更没想到,未来大明商会会通过房地产业务大发其财。这些富户们的确颇有财力,一次性支付五百贯钱的订金,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虽然说是宝钞,但也别无选择。目前流通的主要货币还是宝钞。看着收上来的订金,陈寒有些头疼。他一再强调不收宝钞,无奈百姓手中只有宝钞。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完成首笔交易后,陈寒满怀信心。他大模大样地返回自己的府邸休息去了。……转眼又是三天过去。这三天里,文官们不断地抨击陈寒。指责他扰乱了整个棉花市场,打乱了江南的布局,甚至影响了赋税征收。然而,朱元璋对此充耳不闻。他听了,也生气,也发火,但就是不动手。这让许多文官看到朱元璋对陈寒的纵容,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这位皇帝算是相当有涵养了,不再像以前,一旦有人挑衅,不高兴就直接打板子,搞得许多文官常常带伤办公。现在稍微好一些,朱允熥这位皇太孙在朱元璋身边勤奋节俭,也尽力维护官员们。就算官员们对他的老师出言不逊,皇太孙殿下虽面露愠色,却不会报复。这让这些文官多少感到一丝安全。朝廷需要这样的声音,反而一团和气,什么都不做,一味的中庸之道,才是真正的致命。陈寒则紧锣密鼓地推行他的新政。一方面催促商人们尽快收购棉花,另一方面,他也预想新政可能会遇到的所有问题,他要给朱元璋一份满意的答复。……吕本的府邸。此刻,不少文官急得焦头烂额,团团乱转。詹徽昔日的手下,此刻也聚集在吕本的府邸。他们感觉到詹徽垮台后,清流派的领袖变成了吕本。也有不少官员,其实清楚吕本在江南的财力和势力,掌控着江南众多产业。他们起初是清流派,后来感受到财富的吸引力,立即转投到吕本的麾下。吕本此刻也没料到陈寒的动作如此迅速,手段如此强硬。这对他们这些商人来说,有些猝不及防。漕运衙门的粮通判孙世安,刚从杭州府押送了一批粮食到淮安,交付总督查验后,他直奔京城来到吕本的府邸。他来的原因主要是江南地区因陈寒收棉花的行动,使不少走私犯感到不安,所以他被选为代表,前来询问吕本该如何应对。孙世安带着任务而来,内心十分忐忑。毕竟作为走私犯中的关键人物,他家大大小小的亲戚都投身于这个前景广阔的行业。原本大家共享财富,安安稳稳。而他自己在漕运衙门担任粮通判。粮通判是个从五品的小官,不算大也不算小,但胜在灵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尤其在运河上来回,穿梭于江南与京城之间,消息灵通,人脉广泛,他也算得上是个有影响力的人物。许多官员至今不清楚走私究竟能获利几何。他们只知道走私利润丰厚,却未料到竟有如此之巨。听孙世安这位粮政判官如此一说,当场惊得目瞪口呆。二百万两白银?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白银,不再是宝钞。众所周知,尽管官方规定一贯宝钞兑换一两白银,一千枚铜钱。但在日常生活中,一两白银的实际价值至少相当于两三贯宝钞。换句话说,若折合成宝钞,仅走私棉布一项,这些走私犯一年就可能赚得六七百万贯宝钞。这意味着他们走私棉布的年收入,可能相当于朝廷国库收入的一半。官员们闻言,手心都冒出了冷汗。谁能料到,这些走私犯的行径竟是如此惊人。吕本此刻看着下面新加入团伙的官员们,有意展示实力。就是要让这些官员明白,登上我们的船,忠诚比金钱更重要。听到如此巨额财富,官员们虽然脸色苍白,但脸上也难掩惊喜。他们在想,未来或许也能分一杯羹。吕本和陈寒采取的手段相同,即用金钱控制官员。他不相信有人对财富无动于衷。他也不信真有完全不受利诱之人。当然,郭汝槐可能是个例外,因为他重名誉而不重财宝。官员们听到这笔天文数字般的财富时,呼吸都变得艰难。吕本这才开口:“如此白银怎可不要,只是目前……”孙世安则高声回应:“目前又如何?吕公您在朝为官已久,在京都被高官环绕,您对官位更加珍视,而在江南,我们看重的是利益,是金钱,是白金银子,区区陈寒竟敢阻挡我们的大业,还敢与我们为敌,这要是搁在金陵,我早就找一批侠客,把他剁成肉泥,岂能让他如此狂妄自大。”他话语间,那些官员又是一阵惊恐。他们原以为孙世安至少也是个掌管粮食的通判,是个正经官员。谁知这人口中吐出的尽是江湖味。也难怪,孙世安此人并非科举出身,而是捐官得来的职位。当初大明初建,百废待兴,选拔人才的方式不能像宋朝那般一味依赖考试。必须得靠一些特殊手段提拔官员。至少在洪武帝前十年,是没有科举制度的。那么官员是如何选拔的呢?有几种途径。其一是举荐,刘伯温和李善长那时都举荐了不少官员。其次,许多元朝遗留的官员,大多被继续留任。尽管明知他们曾为元朝效力,心中难免鄙视,但在国家初创、百废待兴之际,只能矮子里拔将军,这些人毕竟有治理地方的经验,因此被重用。再者,就是捐官,即向朝廷捐钱购买官职。那时朝廷确实处境艰难。这种做法实属无奈之举。孙家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为孙世安买来了官位。起初是县里的同知,后来升至州府担任通判。接着才逐渐转到运河衙门,成为管粮通判。其实他有机会更进一步,只是孙家还算明智。深知接近权力中心风险越大。所以只让他待在漕运衙门。漕运衙门人脉广泛,能接触三教九流,包括吴淞四海之人。他本身非儒生出身,久居江湖,身上难免沾染江湖习气。说得难听点,河上的水匪头目,与他称兄道弟的不下千人。所以他开口便是匪气十足。什么跑到我江南,我不宰了他?到了我地盘,他还敢龇牙咧嘴?真是反了天了。这些话从孙世安口中随意蹦出,吕本十分反感这种人。他骨子里是个文人,就算做了走私首领,也是为了用财富铺路。他在元朝为官时就发现了这条路。那时在元朝,他就已经开始与海外的倭寇、海盗做生意。他的发迹并非始于明朝。毕竟吕家在元朝世代为官,根基深厚。听完孙世安的话,吕本也感到头疼。“那依你看来,江南的商人们有何打算?”孙世安起身,斜睨一眼文官,随即大笑,“还能怎样?:()穿越大明我殖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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