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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一顿烤肉,寇栖被要联系方式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太抽象,他都想在脸上写上“直男”两个大字了。对此现象,直男舍友摸着下巴,灵魂发问,“是卷毛对gay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吗?”小脸还是那张小脸,烫头之前他们寇栖也没被男的要过联系方式啊。宿舍中唯一的男同,裴纪冷淡回应:“不知道。”第二天是星期四,寇栖他们专业的课排的满满当当,唯一空闲出来的也就是下午第一节了。按照惯例,这段空闲会是午休补觉时间。靠窗近的舍友咔一下把床帘拉得紧紧的,就准备爬上床睡觉,结果一偏头看到了正打算往外走的寇栖,“你不睡觉了?”寇栖打着哈欠摇头,“下午上课见。”他得去蹭精气了。认真算起来,他单方面不和林牧时冲突的课程只有三节,这也代表着他一周只有这三次蹭精气的机会,所以每一次都不容错过。下了校内公交,寇栖一路小跑,在大部分座位还空着时到达教室,可最关键的林牧时没来,他只能抱着书先在外面晃悠。毕竟他先坐下了,等林牧时到了再换座,怎么想都太明显了……当然,他纯属多虑,大家对他是为谁来的,心里门清。怎么还不来啊?都没有多少位置了。“你是在等林哥?”在寇栖纠结到跺脚时,有人从教室走出来主动搭话。寇栖垮着一张小脸,选择嘴硬:“没有。”面对这个答复,寸头男还是多解释了句,“林哥被老师喊走了,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你、你要不要先进去坐着?”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不太情愿,“可以坐在林哥旁边,我占了位置。”寇栖眼睛一亮,明显迫不及待,还不忘记找补一句:“是你要我坐的哦,不是我要求的。”寸头男点头,“嗯,我让的。”遇到好心人了,寇栖忍不住多嘀咕两句,“你们班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以他们专业的情况,至少也该有近两排的空位才对,绝不是像现在这样满满当当的情况。寸头男认真解释:“有的不是我们专业的,和你一样。”寇栖“哦”了一声,余光一瞥,就注意到了一抹眼熟的身影,那不是之前教学楼前表白的鲜花男吗?论坛上没说是和林牧时一个专业的啊。“坐在这里。”“行。”寇栖屁股才刚挨到座位,旁边便站了个人,正是刚才他多看了两眼的鲜花男。鲜花男杵在那里,像是树桩一样一动不动,脸红到耳根,目光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亮,直到寇栖茫然的视线望过去,他才终于开口:“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寇栖头顶上直接冒出问号。鲜花男以一种破釜沉舟的架势,不加标点符号的语速,抒发情意:“那天我和林牧时表白时见到你之后,就一直梦到你,每次都……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可以为爱当一的!”中间可疑的停顿,让寇栖完全不想追问梦境内容,而且,“什么为爱当一?”他当然知道gay里的1是什么含义,但这男的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0?”好好好,把他一个钢铁直男说成男同就算了,至少也把他说成是1吧?鲜花男显露出迟疑,“不是吗?”寇栖有被侮辱到,“当然不是。”鲜花男完全没受挫,“那我继续当0也行。”给寇栖听懵了,气得唇瓣张了又合,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和男人在一起不如去死!”可恶,他这次都有刻意压嗓子了,怎么听起来还是没有林牧时说的那种味道?至于鲜花男,仿佛在瞬间失去了色彩,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能让开吗?”林牧时出现,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寇栖学他说话,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且耐心不足的模样。对于前两天跟他表白的人转眼就对他人情根深种,并没有出现该有的惊讶,或许,他压根就没把之前的表白放在心上,也就没记住人。可鲜花男心虚,立刻闭嘴让开了位置。寇栖旁边的空位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上课铃声随即响起,老师踩着点进入教室,将闹剧彻底画上终止符。寇栖小学生似的乖乖坐着,没有半点小动作,不像是旁边坐了个帅哥,更像是坐了个高中时期的教导主任。怪尴尬的。他学人说话有没有被听见?林牧时这个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类型。冷白的肤色,黑沉的硬睫,仿佛幽深枯井般的墨色凤眸,看人像是在看垃圾……好吧,寇栖承认最后一句有他个人的主观揣测,因为他怀疑林牧时讨厌他。虽然林牧时并没和他说过几句话,接触少之又少,可“感觉”这种事情很玄学,通过一个对视就能做出判断。更何况,林牧时讨厌他的理由也很好找,一个恐同直男能为什么讨厌人,当然是怀疑对方是同性恋了。就算寇栖本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最近表现得确实有点gay。头疼。寇栖又打了个哈欠,趴到桌子上,将头偏到与林牧时相反的方向后闭上眼。他总不能一直这样蹭课吧?与此同时,带寇栖坐下的同学正跟好友发消息:林哥怎么连问都没问,就直接坐下了呢?寇栖跟着林牧时上完一节课,多少吸收了一点稀薄的精气,转头又得去上自己的课。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全专业的都知道他跑去上林牧时在的课了,一个两个的全都跑过来问,话里话外都在说林牧时恐同。其中最阴阳怪气的当属裴纪了,他抱着胳膊,抬眼看向寇栖,神情古怪。寇栖:“干嘛?”裴纪端着漫不经心的声线,“你根本不是直男吧?”寇栖蹙眉,“什么?”裴纪描述他已知的事实,没有丝毫夸张,“之前看着林牧时,眼珠子都不转了,第二天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陪着上课。”最讨厌早八,喜欢午睡的家伙,为了个男人,全都顾不上了。寇栖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鼓着脸,憋出一句:“我乐意,和你没关系。”就不搭理人了。小羊说话恶声恶气的,连个好脸色都不给,偏偏顶着一张乖巧稠丽的小脸,不耐烦的甩脸子表情看起来也像是撒娇。“寇栖,你难道不觉得林牧时很恐怖吗?”坐在前面的男生扭过头来,压低声音,“那种人,看着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其实最容易心理变态了,电视剧里的大boss就喜欢搞这种。”“对啊。”没等寇栖回应,他左前方的同学立刻表示了认同,“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特别高傲吗?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寇栖:?嫉妒的男人真丑陋。他要是能有林牧时那么厉害,就抬着下巴用鼻孔看人。“只是成绩好一点,家世好一点,能力强一点,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周围的人越说越来劲,全都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我听说,他妈那方面……”听到那个字眼,寇栖倏然蹙眉,直直地看向刚才说话的男同学,声线发冷,“他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他又扫视刚才开过口的其他男生,没好气道:“别说给我听了,真烦。”简单的两句话,把那几个男生变成了被掐住脖子的大鹅,脸都憋红了,找着借口:“不是,我们只是担心、担心……”半天没说出什么所以然,终于憋出一句,“他用篮球把你头砸成这样。”还有意外收获?寇栖眨巴了下眼,打断:“谁,林牧时吗?”眼镜男重重一点头,“对,就是他,那天我也在球场。”“故意的?”“那倒不是。”寇栖猫儿眼发亮,嘴角上扬,完全就是动了坏心眼的模样,说:“这样啊。”他只知道自己是被球打晕,倒地上磕到了脑袋,至于那球是怎么来的,他还真没顾上,没想到还和林牧时有点关系,“我都不知道。”眼镜男愤愤的,“他连句道歉都没有吗?”寇栖摇头:“没有。”眼镜男义愤填膺,寇栖本人却没多少愤怒的情绪,他当时本来就支撑不住了,那颗飞来的篮球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归根结底还是魅魔血脉觉醒的锅。不过,这件事也不能轻飘飘的过去。眼镜男越说越来劲,被球砸的人是他一样,一拍桌子,“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这么敷衍的,真的,我一定把你照顾到好为止,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向西,把我当狗都行。”寇栖的眼睛越听越亮,听到最后,只剩无语。兄弟,能不能稍微隐藏一下自己的xp?他往另一边挪了挪,默默拉远两人的距离,礼貌拒绝:“大可不必,离我远点。”眼镜男大失所望。但寇栖确实是被提醒到了,摸摸脑门上的绷带,用自语的音量嘀咕,“用不着当狗,稍微照顾一下总不过分吧?”送上门的好借口。他明天就去找林牧时!必须让林牧时把这个锅给接……不对,是把这个责任给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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