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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不要去打扰任何人的,抱歉,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困扰。”贺泊尧说话的语气让人既熟悉又陌生,钟衍相信他是真的失忆了,但现在面对面坐下来,还是忍不住要向人确认:“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有些事,被提醒过会有一些模糊的印象。”alpha看似陷入了回忆:“他们说我拉小提琴拉得很好,给我看过谱子后,我大概能想起来一些。”钟衍敛起下巴,认真打量着他,犹疑着问:“那你看见我…还能想起来什么吗?”alpha虽然失忆,直觉却是准的——钟衍现在的行为更像在试探。遂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希望我想起来什么?又不希望我想起来什么呢?”被人这么一问,钟衍不吱声了。毕竟是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alpha也不想把两人之间的氛围搞得这么紧张,不动声色转换了话题:“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吧。”他说:“什么都行,我就是想知道咱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钟衍在来之前是有仔细考虑过的,姜泽说贺泊尧现在需要靠人给他讲述过往来唤醒记忆,却没具体说要讲哪一段过往。钟衍不太会讲故事,明明以前跟贺泊尧在一起什么大风大浪的经历过了,最终向人描述的,却只有自己在贺家当“太子陪读”时的那一段最平淡的时光。无关痛痒,alpha却听得出其认真。“那位老师补课的价格很贵,每次上课前都要求把预习的笔记做好,你做什么都很快,看我跟不上时会停下来等我。”“你那时候喜欢吃在冰箱里冻硬的葡萄,我有一次忍不住好奇也跟着你一起吃了,结果第二天就肠胃炎了,上吐下泻的,beta的体质果然跟alpha比不了。”钟衍今天过来的时间本来就晚,跟贺泊尧聊着聊着,天不知不觉就黑了。姜泽安排了车在医院楼下等着,钟衍与人道别,alpha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来,虽然穿着病号服,身形还是一样的挺拔,能把钟衍整个人罩住。他问钟衍:“明天,你还会过来么?”“可能不行。”钟衍本来想直接说“不行”的,加个“可能”语气就没那么强硬了,缓了缓又道:“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alpha没有多做挽留,平静且礼貌,替他从衣架上拿过了外套。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像是跟他也相熟了,临别前叮嘱他路上小心,安全到家后记得发信息给自己说一声。钟衍当时答应得好,出了医院大门,就把这茬事给忘了。之后几天没有再跟贺泊尧或者姜泽联系,在两名alpha看来像是凭空蒸发了,实际上只是跟着鹏哥出了趟门,去隔壁镇上果农家里采购了一些新的果子。随着天气的转变,酒的品种也该适当变一变了,自己的摊位虽然只在集上占了个很不起眼的小位置,很多顾客就是因为他不断推出新酒才会再过来买的。秋季的丘山总是笼罩在蒙蒙的烟雨中,约莫是因为绿植覆盖率高吧,虽为北方城市,却总透着几分小江南的温婉。下大雨的时候不开市,钟衍是不出摊的,这天早上难得悠闲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冷不丁,却看见贺泊尧发信息过来问:“我是不是还有一把小提琴放在你那里?”
叫人这么一提醒,钟衍这才想起来alpha的琴还在自己床底下放着,再捞出来时,琴盒上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灰。拿干抹布把那层浮灰擦掉,钟衍打开琴盒,抬眼便看到当初那把断了弦的小提琴安安静静躺在里面。这一年的时间里,钟衍潜意识是想刻意忘掉一些事情的,故而在得知alpha的死讯后就把琴彻底藏了起来。这把琴在买的时候很贵,当然,贺泊尧所有的琴都价格不菲,但钟衍记得很清楚,这把一直是贺泊尧最常用也最喜欢的。钟衍问过了鹏哥,像他们这种小地方,连培养孩子弹钢琴的人家都是少之又少,哪里会有卖小提琴的地方?更别说是修了。为此,钟衍又专门去了一趟澜城,一路打听着,找到市里最大的一家琴行。贺泊尧这把小提琴相传是中世纪某位知名音乐家去世后留下来的,琴行的人鉴定过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问他出不出,他们这边能给到一个很合适的价钱。钟衍觉得自己卖一辈子的酒也不一定能赚到这么多钱,饶是如此,还是苦笑笑,果断拒绝了对方。对方告知钟衍修琴的价钱,虽然觉得肉疼,但毕竟是贺泊尧的最爱,于是咬咬牙,还是点了店里最好的修琴师傅。琴行的人让他三天过后来取,这三天,钟衍便找了家小旅馆一直住在市里。时隔半个多月,再次在医院见到贺泊尧,alpha的头发稍稍长了些,额前耷拉下来的刘海已经盖住了眉骨,气色尚可,不穿西装,气质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散漫。看beta肩膀上背着一把琴,贺泊尧眼神柔和了一瞬,语气却不知怎么了,听上去有些不冷不淡:“消失了这么多天,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钟衍当然不会把自己这些天都干了什么跟人一一报备,也不会告诉贺泊尧自己是有心躲着他,面对alpha的注视,却没由来觉得心虚,小声说了句:“没有……”贺泊尧要琴,他便把琴带来了,同样归还的还有那条当初由他亲手系在自己脚上的铃兰花脚链。望着alpha不解的眼神,钟衍清了清嗓子,抬手一指:“这是你在斐纳德银行账户的密钥。”“斐纳德银行?”贺泊尧闻言皱了皱眉,随即一笑:“看来我以前攒了不少钱啊。”话音落地,很快却又关注到另一个细节:“所以我的银行密钥为什么会在你那儿?”钟衍当然不会说实话,但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会显得比较合理,想了想,只道:“因为你比较信任我吧。”贺泊尧没那么好糊弄,他只是失忆,并不是脑子坏掉了。望着人几近回避的眼神,alpha眸光一沉,颇有些意味不明地问他:“钟衍,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被人这么盯着,钟衍抑制住疯狂增长的心跳,声音隐隐有些发虚,但仍旧是面不改色道:“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十几岁的时候,我陪你在贺家读书。”alpha轻笑,眼底看不出喜怒:“那我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钟衍还能怎么说?睫毛附下来眨了眨,结结巴巴回答:“算、算是吧。”alpha盯着他又看了会儿,眼神里充满了打量,过了很久,才带着狐疑又开了口。但眼底,分明是有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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