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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之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夏油杰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宿傩?羂索他和宿傩竟然也能扯得上关系?”
“这并不奇怪。”天元平和道,“他们两个是差不多同时代活跃起来的人物,私下里有所交集也很正常。”
“何况羂索从千年前开始就一直在与各种各样的术师订立各种各样的束缚,以换取在他们死后获取到他们尸骸所化成的咒物。”
“您是说,宿傩和羂索之间很可能也订立过一份束缚,而束缚成立的条件之一,是羂索需要帮助宿傩复活……?”
夏油杰很快意识到了天元在暗示什么。
“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测。”
天元却没有完全给出肯定的回复。
“事实上我只能通过结界看到一些羂索那孩子做出的安排而已,但这种单纯的‘看到’,不足以让我借此完全揣摩透他人的想法。”
天元说到这里,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毕竟这世上最难读懂的就是人心,而我虽被称为全知术师,实际上却远没有万能到能够通晓人心。”
“所以您是打算将这件事拜托给我们来调查?”
夏油杰问。
“是。”天元答得痛快,“而且就算我不拜托,你们也是要调查羂索现在正是使用着的这个身份的不是么?毕竟她参与进了对你们那位异能者友人的袭击计划之中,就算你们两个什么都不做,国常路君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这倒是。
非时院那边其实已经根据被还原出的画像查到了画中人的身份。
只不过……
“国常路老爷子的人找上门去的时候,那户姓虎杖的人家原本登记的住址已经人去楼空,据那家人隔壁的邻居说,从阿纲遇到袭击的那天下午开始,就没再听见隔壁传来任何响动了。”
五条悟边说着,一双眼睛边危险地眯了起来——
“所以天元大人你这边有什么线索吗?”
比如,这家人的去向……之类的?
☆、第226章第226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变数
“……抱歉。”
面对五条悟的询问,天元遗憾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他叹息地说:
“之前也说了,羂索是仅次于我的结界大师,此前他未有防备,我要窥见一些他的行踪的确会比较容易。但此刻他自知触怒了黄金之王,同时以他的性格,他不会不知道五条君和夏油君你们两个与那位泽田少年之间的关系……”
明知自己非但得罪了黄金之王,同时也狠狠得罪了夏油杰和五条悟这两个特级术师,羂索既然已经选择第一时间逃离,自然不可能不对自己的去向做任何掩饰。
“他此番已然是全力施为,如此一来即便是我,短时间内想要获取他的行踪也绝非易事。”
或许等时日稍长,以羂索的能力也无法更长久地继续隐藏自己的踪迹,天元便能够再一次捕获到他的身影了。
但最近一段时间就别想了,羂索一定会将警戒级别拉到最满,小心谨慎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他就是这样的人。”
——胆大包天又谨小慎微。
像是个矛盾集合体。
“我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没兴趣。”
五条悟毫不在意地摆手。
“总之只要知道这个人非常善于隐藏自己,认真起来就连天元大人你也没办法轻易找得到他……这就行了吧?”
……年轻人,你听上去好像很不满啊?
天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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