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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瞬间警觉:“先说好,波本和三年前那个不一样,他是代号成员,而且算是朗姆手下,你最好不要懂什么歪心思。”
“我当然不会动波本,”星见浅行回答,“最近我和朗姆的关系还不错,但稍微使唤一下没什么吧?”
琴酒仔细打量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品味着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才能最快杀了他。
不过似乎很快想起来波本真被使唤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于是又收回目光。
基安蒂万分不满:“那我们现在看什么,波本的身手吗?”
“嗯……按理来说似乎是这样呢。”星见浅行沉吟着回答。
基安蒂迅速失去了兴趣,招呼科恩先走了。
爱尔兰和龙舌兰几乎同时开口告辞。
基尔倒是想要留下来继续看,可惜星见浅行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于是收起手机不再继续播放,她也只能不甘的先行离开。
酒吧内只剩下品酒的星见浅行和琴酒,以及擦酒杯的伏特加。
“你还有什么事?”琴酒瞥了眼身侧的人,皱着眉问。
“只是想通知你一声,”星见浅行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概天亮之后,我就会以‘名侦探’的身份声名鹊起。”
“名侦探?”琴酒和伏特加同时顿住。
琴酒是因为隐约觉得这个名号有点耳熟,伏特加则是有些冷汗涔涔。
“是啊,”气氛有些僵硬,但星见浅行恍若未觉,“组织里没有‘潘多拉’的消息,我决定去官方的资料库里面找。”
琴酒思索了一下其中的利弊,轻微颔首:“知道了,需要组织怎么配合?”
“嗯……”星见浅行扩大了嘴角的微笑,“就从波本打电话时,回复他‘马德拉一整晚都和我待在一起’这句开始,怎么样?”
20、随机数字(第21页)
在包括不情不愿的爱尔兰在内,所有代号成员都汇报完这周的任务后,基本已经进入闲聊聚会时间。
琴酒也随意坐到星见浅行身边,点了杯水割波本威士忌,同时低声问:“你看得怎么样?”
“你真打算让我凭借初次见面就看些什么东西吗?”星见浅行啜饮着威士忌酸,“别为难我啊,琴酒。”
“是么?”琴酒挑眉,“说起来,你突然点威士忌酸,是和波本有什么联系么?”
星见浅行随口回答:“只是突然想喝了而已,你不也喝了水割波本么?”
“真的没联系?”琴酒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么,波本人呢,还在考核新人?”
“啊……说到这个,”星见浅行轻笑着拿出手机,“要不要看看情况如何啊?酒吧里有投影设备吗?”
“哦,有什么乐子看吗?”基安蒂凑了过来,高高兴兴的问。
“基安蒂,你很闲吗?”
“我都无聊一个星期了。”
“这周大概会有三十个刺杀任务待分配……”
……
酒吧内的灯都关闭,只有投影屏幕反射着亮光,星见浅行在伏特加的帮助下,成功将手机上的画面投影到屏幕上。
代号成员们各自端着酒杯,或坐或站的抬头看去,就像是在看电影的普通人。
而屏幕中正在上演的事迹也不逊色于任何刺激惊险电影的画面。
大仓树的身上、脸上全是红色血水蜿蜒的痕迹,如果不是星见浅行的解说,恐怕没人确定他的身份。
“这位就是今晚参加组织考核的大仓树,”星见浅行用平和他轻缓的声音介绍,“主考官是我与波本,他所获得的第一个任务是半个小时内赶往东京塔展台——和他蒙面的母亲一起。”
基尔看着屏幕里的青年与他身侧那个头上套着麻袋的“流浪汉”,不自觉出声:“母亲?”
“母亲,”星见浅行颔首,“大仓树和几乎所有的反社会性人格一样,他的母亲懦弱无能,他的父亲酗酒还家暴,在考入警校之前,他一直都在高压环境中长大……唯一不同的是,这位母亲是继母。”
“而那个头上套着麻袋、被他砍掉一根手指的‘流浪汉’,才是他的亲生母亲,是他在面对不作为的继母和变得愈发暴躁的父亲时,最想依靠的人。”
在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之后,基尔猛地屏住呼吸。
“一个崇拜依恋母亲的儿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亲手杀死自己的母亲,这就是你所安排的剧本吗,马德拉?”爱尔兰的声音阴沉,“如果考验只是这样的话还真没意思,恕我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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