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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滑滑的肌肤,散发着香甜的热源。如同冰天雪地里行走的赶路人,突然抓到一丝温暖的火源,温暖从指尖一点点缠绕蔓延,无限度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仿佛一股暖流缓缓淌进了心底。他想也没想,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湿热的呼吸喷洒过去,五指穿插进少年毛绒绒的后脑勺,轻易吻住了他的唇。江与然半梦半醒之间,隐隐感觉一个微凉的身子贴了过来,之后又有冰凉的唇瓣随之落下。用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力度撬开了他的唇齿,任性而强势的攻掠柔舌,带着鲸吞虎噬之势,肆意舔吮啃吻,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江与然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好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变成了任由他摆弄的瓷偶娃娃,任由他翻搅蛮缠,透明涎液顺着唇角滑溜,又被男人一滴不落的舔舐干净。直到他不知收敛的扯掉他的裤子,压住人强行分开他的腿,江与然才如梦初醒般剧烈挣扎起来:“你,你干什么?”“我要你。”意简言骇的三个字,不是我想要你,而是我要你。江与然怦然作响的心跳音淹没在他炙热而粗犷的呼吸中,一时间忘了反应。直到疯狂的欲望带着强势而猛烈的力道刺进身体,撕裂的剧痛导致少年出于本能反抗起来:“……啊!!!不,不可以!”“我不管,我就要!”男人如同索要新玩具撒娇的顽童一般,牢牢禁锢住人强行索取,痛得江与然哭出声响,泪痕漫溢出水润眼角,红红的发着亮。带着鼻音的哭腔勾的人心痒痒:“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做,万一……万一亲子鉴定出来,我是你的哥哥……”向来清软的声线变得又沙又哑,像是要被男人撞碎了一般,可怜死了。沈谦好脾气的放慢动作,埋下身子轻吻他的泪水,低低的语速裹夹滚烫的吐息,一点点袭击着耳朵:“就算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也要这么做。”江与然又哭了,泪水无声汹涌,洇进发梢又烫又湿,抽出一只被他摁住的手,对着男人的胸腔使劲敲打,哼唧着骂了人,声线嘶哑得厉害:“混蛋、畜牲、没羞没臊……”后面的字眼被男人火热而激烈的吻尽数淹没封锁,吻够了又凑回他耳根,重重的吐息压抑不住汹涌的情和欲,“就算你恨我,我也要这么做!”急速的冲刺中,江与然泣不成声,视线早已模糊,脑海完全是一片空灵的状态,仿佛濒临死亡的鱼,渴到抽噎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男人天生慵懒声音已然低哑,轻飘飘的钻进耳朵,连同滚烫的汗水,一并侵蚀着心灵:“因为到现在,我只有一个你了。”“我要你,现在,以后,将来,我只要你。”……连夜暴雨。心理医生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身体被寖泡在了一片温暖的热水中。他头痛欲裂,隐隐记得那个红衣小女孩拿什么东西扎了他一下,之后就天旋地转两眼一抹黑,便失去了知觉。惊蛰之余,他出于本能逮住了一只伸向他领口的手,睁开眼睛的瞬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男人生了双漂亮轻佻的桃花眼,脸部轮廓线条刚而不凛,唇形饱满鲜艳,肌肤又过分惨白,映着红火的头发,看上去流里痞气的不正经极了。这张脸给心理医生的印象并不好。那种感觉就好像刚刚从噩梦中惊醒,旋即又坠落进另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啪!”心理医生几乎连想都没想,抬手狠狠给了张遇一巴掌!“卧槽!”张遇见他醒了还自我感动了一瞬,正想说些煽情的话,谁知迎接而来的不是对方的感激,反而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巴掌!他气得一把掐住心理医生的脖子,虎口用力收紧,红着眼睛怒道:“吴志德,我他妈救了你你居然还打我?”心理医生呼吸一紧,压着心底翻涌的思绪,同样怒道:“要不是你在医院x我,我会惹上那个红衣小鬼吗?”张遇愣了一下,自知理亏的放松了手上力道,又拉不下脸说认错的话,只是注视着寖泡在浴缸里的男人,沉声问:“她对你做了什么?她不会是贪图你的骚色,让你给她破处吧?”“你他妈说什么呢?”心理医生眼睛是有点椭圆形,瞳仁乌黑圆润如同黑葡萄,此刻瞪得浑圆,又被雾气萦绕,水蒙蒙的一片,愤怒之中仿佛又噙满了委屈,“她说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现在成功变成了她们的七号实验品,她想把我绑回去研究。”“七号实验品?绑回去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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