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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身量高瘦,半长的头发,一件似苎麻开衫的广袖外袍,不疾不徐地走来。在殷弦月本就模糊的视野中更显诡异。
“很荣幸见到您。”来人说,“窃取巫师团首领之人,向您自我介绍。”
“在下是——哀恸之牢的,典狱长。”
那人走近后,殷弦月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宛如日本艺伎厚重妆容的纸白色,唇勾着瘆人的笑容,在殷弦月的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写这个角色。
典狱长?他连哀恸之牢本身都没有写清楚过。
殷弦月将电脑扣回去,然后站起身,目光坚定:“我不是巫师。”
典狱长摆出很陶醉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接纳邪法之巫,你将在这里接受哀恸的制裁,你背叛守则,你将被我……”
嘭!
殷弦月一电脑朝他脑袋扇了过去,凉声道:“都说了我不是巫师。”
典狱长摔在地上,殷弦月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电脑。
……好像找到了一些新的用途。
殷弦月冷眼看着他。
说实话,那些“写了出来但没有被详细安排”的角色多了去了,殷弦月真想不起来自己写过这么愉悦变态的人物。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家伙告诉路槐,让路槐穿越到自己的世界。但又觉得路槐怎么会信这种神经病的话。
下一刻,地上的典狱长忽然抽搐起来,殷弦月觉得他变异了,但其实他只是在地上狂笑。殷弦月后退半步,背靠在石头上,他开始有点害怕了。
另一边,下午四点。
出租房的卧室里只能接收到一条窄窄的夕阳,像一柄光剑刺进来。
路槐蹲在窗台,向里看,卧室里没有人,书桌上没有电脑。大约是带着电脑去咖啡厅里码字了……
然后,路槐又侧了些脑袋,他看见床边地上的拖鞋,以及连被褥都消失,只剩一张空空的床板。
路槐觉得有点不对劲。
殷弦月抬手碰了碰额头,那儿的疤似乎裂了,因为他感觉到有液体在向下淌。
放下手来一看,果然是破了。
殷弦月已经觉得有点烦了,他烦的是这世界有点不知好歹,无论是“设定”还是“世界观”,洛尔大陆上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搞清谁才是主人。
老实说,迄今为止,在这个世界里,殷弦月这个造物主最强烈的情绪就是烦。
他看着慢慢爬起来的典狱长,只烦躁地翻了个白眼,喃喃道:“你们真的别逼我放把火大家一起死,然后烂尾完结。”
“我烂命一条。”殷弦月垂着眼眸,“有你们整个大陆的人陪葬,也不枉活一遭。”
他说完,哼笑一声,然后越笑越癫狂。
他笑地咳嗽又流眼泪,笑得瘆人,白面典狱长倒是不笑了,痴呆似的看着他。
“你们……”殷弦月咳出一掌心的血,他随便抹在衣服下摆,“真的别太过分了。”
白面典狱长已经面无表情,像墓地里陪葬的人型陶俑。
殷弦月笑得没力气了,他看着典狱长:“哀恸之牢准备怎么惩罚我。”
“忏悔。”典狱长说,“向我忏悔,然后赎罪,为你的所作所为。”
殷弦月气笑了,他上前一步,与典狱长四目相对:“我不是巫师,我没做错任何事,如果在哀恸之牢里有人要忏悔,那个人必不是我。”
“狂妄之人。”典狱长抬起左手,当即一道风幕袭来,起码五六只风手,迎着殷弦月的面门。
他下意识闭上眼,尔后又立刻睁开——
其实殷弦月能非常清晰得感知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在洛尔大陆的时候,身体有着非常明显的好转。
并非痊愈的那种好,而是比在自己世界里要好上个十几倍。
起码在这里,他能顶风前行走这么远的路而不昏厥,所以殷弦月,提膝将轻薄的笔记本电脑奋力掰成两半,他紧紧抓着屏幕那半,咬牙,迎着风手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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