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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果盘放在茶几,纪怀序不经意提到:“好久没见小颂了。”
齐筝听到齐颂的名字稍稍停下了脚步:“最近事情烦,我把她送去上培训班了。”
“要很久吗?”
“一个月吧。”
“你不担心?”
“担心。”齐筝看向门口,那里还一直放着齐颂的拖鞋,“但是比在这好。”
幸好齐颂现在也只是小学,她的聪明程度其实不用太努力也可以应对,因此齐筝并不担忧封闭学习会耽误她什么。
退一万步而言,就算耽误了,等齐颂回来,齐筝也有信心能在短期内给她补回。
有很多种选择,但她唯独不想让齐颂再去面对齐承坤和他带来的一切不确定性。
没有人知道,在这件事上,齐筝一直都觉得亏欠齐颂。
齐筝是孙薇的第一个女儿,那时候家中条件不错,孙薇的心思也都在教育培养她身上,齐承坤也时常陪伴她,因此齐筝自小各方面都算是富养。
可齐颂出生的时候,家中距离摇摇欲坠已没有多久。孙薇被折磨得早已失去教育孩子的耐心,而齐承坤也未曾分给过这个小女儿太多的精力,因此齐颂经历过的好日子屈指可数。
再到后来,离婚后齐颂的抚养权落在齐承坤头上,潜移默化中孙薇也有些把对齐承坤的怨恨转移到完全无辜的齐颂身上,竟是有些把她当作外人。
齐筝那时年纪太小,齐颂没什么人管,自然而然的就不太听话,成绩也很一般,孙薇更是放弃她。恶性循环。
所有人都以为齐颂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百般不如齐筝的坏小孩,可当齐筝初三交不起学校强制收的补课费的时候,齐颂却为了她偷偷坐长途大巴去求齐承坤那边的亲戚。
等她带着对她们而言是天价的六百块回来的时候,裤腿上全是雨天泥地溅起的泥点子。
齐筝还记得那天她从警局哭着回来看到脏兮兮的齐颂有多么生气,可齐颂却把钱从层层叠叠的口袋里掏出来,塞到她手里:“齐筝,还来得及交钱吧?”
齐筝和齐颂很少会去刻意聊以前,不是觉得难堪,而是很多事情心照不宣,不必刻意再提就已经深刻铭记。
那是属于两个人共同的,却又区别于他人的生长痛。
见齐筝看着门口有些出神,纪怀序走到她斜后方,在看清她盯着的地方后,他沉吟片刻,轻声问道:“齐筝,你有没有想过离开?”
齐筝闻言看了纪怀序一眼,像是才从某种情绪中抽身出来。
她一边继续走向房间,一边随口回应:“离开哪?”
纪怀序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等她从房间内拎着挎包出来,他才看着她说道:“千湖。”
齐筝的表情没有太大波动,但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想过。”
她微敛眼眸:“但我还有没做完的事。”
纪怀序没问她没做完的事指的是什么,关乎她父亲还是其他。因为他知道齐筝不愿说,也不想和他这个没有太多利用价值的外人说。
眼看齐筝打算越过自己去往门口,纪怀序再度开口:“那天我说的会一直算数。”
他顿了顿,大概是怕齐筝不记得,补充道:“我陪你一起想办法。”
“你?”齐筝轻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换鞋,语气依旧波澜不惊,隐约带着一丝好心劝慰,“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这样的话有些伤人,仿佛在质疑对方的实力,但如果对方没有什么实力,那么它显然就彰显出发言人某种意义上的人性美来。
纪怀序并不介意她对自己的轻视,抬了抬嘴角,斟酌语句:“也许我比你想的更能狠得下心。”
“是吗。”
齐筝淡淡回应,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在她按下门把手的那一刻,纪怀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爸妈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齐筝一怔,停下动作扭头看向他。
纪怀序并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而是依旧用那温和而平静的语调说道:“齐筝,我会让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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