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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涤尘直到夜半才姗姗来迟。可到了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徐时笙的身体,而是问我:“太子妃为何在这?”
“是酥眉来……”
妆成嘴快,酥眉的嘴更快,马上打断妆成道:“是太子妃听闻我们侧妃生产,不放心一定要来看看!”
妆成气急,指着酥眉的眉心正要发怒,鹅黄抢先一步,道:“酥眉姑娘好没意思,明明是你夜闯长信殿让太子妃救人,如今怕太子殿下责怪,便都推脱到我们太子妃身上,这里难道就你一人长了一张嘴,由着你说黑为白?”
沈涤尘冷眼打量着殿上的人,最后眼睛停留在我的脚上,问到:“太子妃的脚怎么了?”
经沈涤尘一问我才回过神来,之前来的匆忙没穿好鞋。到了玉虹殿也再没有顾得上。现在脚已经被冻得通红,有一处还受了伤,伤口上的血已经凝结。可能是被什么割到了吧。
我看着自己的脚,不动声色地又漏出来一寸。顺着酥眉道:“殿下别责怪酥眉,臣妾知道殿下的旨意,可臣妾心里挂念着殿下喜欢的人和殿下的第一个孩儿……”
陇客适时地送来鞋,沈涤尘接过蹲在我身旁替我穿上,全然不顾床上刚生产完的徐时笙。徐时笙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道:“殿下恕罪……太子妃为妾损失玉体……是妾的不是……”
此时沈涤尘已经为我把鞋穿好,嘱咐道:“皎皎你先回去休息,我这就让医官去给你看看脚。”说着转像豆儿,”万昭训,你送太子妃回去吧。“
我点点头,听话地离开。还未走出寝殿,就听到沈涤尘对徐时笙温柔而亲昵的语气:“笙儿,如今真是辛苦你了,待你好了,我定……”
呵。我心中冷笑一声。
先前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脚上的剧痛传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千万把刀尖之上。冷暖已经分辨不出,只剩下赤裸裸的痛感。
鹅黄提着灯笼走在前边,妆成与豆儿一左一右搀扶着我。
“想不到着酥眉竟是这样的人。”豆儿道,“先前看她为徐姊姊的所作所为,我以为她也是个有情有义的。”
妆成撇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再说了,人家对自己的主子掏心掏肺,对外人可没有必要讲什么道义情理。”
我摇摇头,并未接话,心中暗自盘算,这徐时笙向来没什么主见,若是身边有酥眉这样一个人,于我太过危险,于她也未必会是助力。得寻了机会把酥眉从徐时笙身边清走。
“得寻了机会把酥眉清走。”豆儿道。我心下一惊,一来是豆儿说出了我的心声,二来是豆儿这样一个单纯良善的姑娘,在东宫浸淫一年多,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是,酥眉这个人,确不宜再留在徐侧妃身边。”既然豆儿已经把话说出来,我也不再掩饰。
刚进长信殿的门,医官已经等在殿内了。仔细地看过我脚上的伤口,医官从箱子中拿出四五种药膏交给鹅黄,道:“太子妃的脚无碍,只需抹上药膏,静养些时日也就无碍了。”
鹅黄接过药膏,向医官道谢,正要送医官出门的时候,被我喊住:“大人。女子的脚矜贵,这一时半会恐怕是养不好的。”
这医官在东宫多年,怎么会听不出我这话的意思,连忙道:“太子妃说的极是,女子的脚受了伤冻,是须得好好将养。微臣定会对太子殿下如实禀告的。”
我满意地点点头:“有劳了。”
送走医官,豆儿不解,问我:“太子妃为何如此。”
我揉着冻僵的脚,道:“既然太子殿下不愿意我理事,那恰巧我脚伤了,便闭门静养好了。何苦去惹殿下不快。”其实我话只说了一半。如今皇上病重,太子侧妃生产,沈白屿明显对储君之位已经失去了兴趣,正对皇位虎视眈眈。如此多事之秋,我的父亲与夫君都已经卷入这漩涡之中,我此举也实是无奈,毕竟除此之外,我也不知要如何才能躲过这场争斗。
豆儿点点头,她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心疼:“原是如此,道也不失为一个法子。真是为难太子妃了……”
我点点头,其实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我自认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想要得到的,我不需要这样的心疼。若说我过得不如意,那也只是我为自己所得到的而付出的代价,我心甘情愿。
又浅谈了几句,我推说自己乏了,让鹅黄送走了豆儿。
躺在床上,我久久难以入眠,既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在意徐侧妃的生死,也对豆儿那样充满心疼与同情的眼神不能释怀。我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真的是自己选择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为现在这一切所付出的值得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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