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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还未开口,一直看戏的齐贵妃轻笑一声:“大殿下向来宽厚待人,应该不至于撒谎。”
赵良鸿皱了皱眉,直觉她不会这么好心为自己说话。
果然,齐贵妃下一句便是:“只是这姑娘若真有勾引殿下的心思,为何还要跑出来?”
“自然是孤瞧不上她,她恼羞成怒了。”赵良鸿见招拆招。
被严严实实裹在衣裳下的徐如意,闻言便又要分辩,只是被冯书强行搂住。
“事关小女清白,还望大殿下慎言。”冯书看似冷静,可开口说话时连声音都在颤抖。
赵良鸿轻嗤一声,正要再说什么,刘福三突然踹了一个人进到圈子里:“圣上,贵妃娘娘,这便是徐如意的未婚夫,柳言。”
众人精神一振,一同看了过来,赵益沉着脸:“你便是柳言?”
“卑职、卑职正是。”柳言脸色惨白,吓得哆哆嗦嗦。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受大殿下指使绑了徐如意?”赵益忍着怒火问。
柳言刚要开口,赵良鸿便突然提醒:“你可要想好了说。”
“大殿下,你是在威胁他?”徐正冷声质问。
赵良鸿扯了一下唇角,眯起眼睛看向柳言。柳言被他看得一个哆嗦,干巴巴开口:“卑职冤枉、卑职冤枉啊!”
“柳言!”徐如意忍无可忍,扯下外衣怒火冲天地看向他。
柳言咽了下口水:“如意……你不能因为生我的气,便要这般诬陷我啊,你大可放心,即便你做出如此丑事,我也绝不会厌弃你,只要你愿意,我依然可以娶……”
“你闭嘴!混蛋,你怎么能如此丧尽天良……”徐如意说着,便要扑上去与他拼命。
冯书和徐正急忙拦住,柳言慌乱躲避,正闹成一团时,赵益忍无可忍:“够了!”
众人一静。
赵益脸色铁青:“佛门净地,闹成这样成何体统!如今人证已在,此事便这样……”
“圣上,”傅知宁突然打断他的话,径直跪了下去,百里溪想阻止已是来不及,“圣上,人有口能言,便可撒谎,与其信他们空口白话,不如信证据。”
赵益眉头紧皱:“这种事能有什么证据?”
傅知宁顿了顿,扭头看向徐如意:“你是怎么到了大殿下房中的?”
“被、被绳子绑着。”徐如意回答,想起当时的恐惧,眼圈又红了。
傅知宁心疼不已,强迫自己冷静:“手脚都绑了?”
“是……”
“那又是如何逃出来的?”傅知宁追问。
徐如意吸了一下鼻子:“屋里一直没人,我便挣扎着挪到桌边,撞下一个杯盏打碎,生生磨断了手上的绳子才解开,正要离开时大殿下便来了,他欲行不轨,我才拿茶壶砸了他逃离……”
听到她这么说,徐正与傅通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冯书的面色也好了许多。
傅知宁深吸一口气:“将你的手伸出来。”
徐如意听话伸手。
傅知宁将袖子捋上去,白皙手腕上青紫殷红的绳痕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答案不言而喻,众人心中瞬间有数,赵良鸿愣了愣,脸色倏然难看。
“这样的伤口,想来脚上也有,圣上英明,敢问她如何能做到将自己的双手双脚都绑起来,再凭空出现在大殿下寝房内?”傅知宁思绪清晰地问。
柳言闻言,意识到大事不妙,正要分辩几句,刘福三突然按住他脖子上的穴位,他眼前一黑登时昏死过去。
“哟,晕了,莫非是做贼心虚?”当初赵良毅被陷害与宫女私通,直接导致他闭门思过身子坏了大半,齐贵妃早就心怀怨恨,此刻自然不会错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赵良鸿再无先前的嚣张,声泪泣下地跪在赵益面前:“儿臣冤枉啊,儿臣冤枉!”
“大哥何必闹得如此难看,错了便错了,好好弥补就是,这样痛哭真是丢皇家的脸面。”赵良毅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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