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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的嘴角得意地勾起,站起身来轻轻抖了抖裙摆,示威般地扫了眼青荷后退出门外。
晏绾的眼神落在怀里的手炉上,目光悠长,不知在想些什么。
“绾儿,身子可好些了,姨娘来瞧瞧你。”柳如烟笑盈盈的声音钻进耳朵,带着几分媚态,又柔又娇,真不愧是曾经名动南杭的歌妓,若晏绾是男子,只怕早已被钓成翘嘴了。
“咳咳咳......绾儿怕过了病气给姨娘,就不相迎了。”晏绾用手帕抵着嘴轻咳两声,一副中气不足的模样。
柳如烟将食盒搁在桌上,笑得温柔,“你快别动了,在绒毯里暖和,姨娘啊就是给你带些点心来,你平日里不是最好这口藕粉桂花糕吗?这是我亲自做的,还是那个味道,等用了晚膳后进些,不伤胃。”
“那就多谢姨娘好意了,只是姨娘来是为了七妹妹的事吧。”
柳如烟在外间的圆桌旁坐下,表情依旧坦然,“我确实存了求你的心思,沁儿她年幼不懂事,又被宠坏了,有时候难免做些糊涂事......”
晏绾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柳如烟有些摸不准她的态度,继续道:“这次云锦的事是沁儿不对,姨娘也教训过她了,就是罚跪祠堂这事......要不就算了,你和沁儿从小一同长大,亲如姐妹,想必也不愿意看沁儿受苦。”
亲如姐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晏绾冷笑,“若是论这份情谊,我自然不忍心看着七妹妹受苦,只是不知道七妹妹在栽赃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这份姐妹情谊?”
柳氏扯扯嘴角,面色尴尬,少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姨娘亲自来求,绾儿怎么可能会不让步?自小姨娘待我同晏沁不差分毫,绾儿心里都记得,父亲那您就尽管去说吧。”
柳如烟喜上眉梢,晏绾这次倒是意料之外的好说话,还和从前一样信任自己,她眉开眼笑地站起身,将食盒往帘子的方向推了推,“既然如此,姨娘就不打扰姑娘歇息了,这些藕粉桂花糕一会趁热吃,若还想吃,差人来说一声,姨娘做了再给你送来。”
柳如烟难掩喜色,搞定了晏绾,老爷那还不是几句话的功夫,她志得意满地扭着腰肢离开了。
“姑娘,您叫奴婢?”桃枝从屋外进来,细心地掩上门,转过身就看见圆桌上放着一十分眼熟的提盒,这不是柳氏常常装各式点心送来玉衡院的食盒吗?
“我记得你会些医术,帮我看看这糕点里头可有什么问题?”晏绾不是无缘无故地怀疑,原身对柳氏母女显然过于信任了,送来的吃食用具一切不加防备,岂不是太容易着了她们的道。
桃枝闻言拉开食盒的小屉子,露出里头六块菱形的桂花糕,上头还撒着些金黄的桂花屑,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她取出一根银针,将那几块藕粉桂花糕扎了个遍,银针都没有分毫变化,为保险,她捏下桂花糕的一角凑近一嗅,摇摇头,“姑娘,这桂花糕里并没有其他东西。”
晏绾皱眉,不可能,她遥遥望着那八宝提盒,“提盒里还有什么?”
桃枝翻了翻,拿出一小碟银叉,晏绾心里有了猜测,“再验验这些银叉。”
青荷的表情已经开始凝重起来,柳姨娘每次送糕点来的时候都会附上这么一小碟的银叉,如果说吃食还会注意的话,那银叉可真是防不胜防。
桃枝将银叉的前端浸入特制的药水中,不过一会儿功夫,原来透明的药水开始浑浊起来,表层泛起淡淡的白沫,她大惊失色,“姑娘,这银叉上有毒。”
“柳姨娘好狠毒的心思,竟是要置姑娘于死地!”青荷有些后怕地将那盒藕粉桂花糕全倒了,“还好平时柳姨娘送来的糕点主子都不怎么碰。”
晏绾轻声问道:“能看出是什么毒吗?按柳姨娘的性子,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给我下致命的毒,大概率是某种慢毒,你悄悄拿去外头让疾医瞧瞧,看看是什么。”
“是。”桃枝福了福身,将那银叉和药水收了去。
“好啦,别在那气鼓鼓的了,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晏绾看着面色严峻的青荷失笑,只要是她的事,青荷似乎总是格外牵动情绪。
青荷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玉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二少爷动了心思,收了柳氏和魏氏不少好处,奴婢觉得必是她们在后面推波助澜,巴不得玉衡院出什么丑事才好。”
晏绾反问,“那你觉得玉儿会被怂恿吗?”
青荷不说话了,玉儿和她都是从小时候开始在姑娘身边伺候,再如何也存着几分幼时的感情,私心里,她是不希望玉儿受人挑拨的,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如实以报。
她犹豫一下,“玉儿这两日常常往后花园去,奴婢偷偷跟过一次,见她与二少爷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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