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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笑眯眯地夸:“不错不错,看来马上就可以当面质证了。”
“今天吗?”
“不是今天。”老刘说,“今天就是个线上会议。”
肖肖有点好奇,问:“那主题是什么?”
“什么主题,没有主题。”
“老师,你不是说我们每次都要搞清楚自己的目的吗?”
“这个会又不是我们要开的,是当事人自己要开的。”
“那当事人是什么目的。”
“我怎么知道?所以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当事人的目的。”老刘好像绕口令一样,又开始打哑谜,转而提问,“肖肖,你觉得有钱人离婚,和一般人有什么不一样,除了财产分割复杂。”
“嗯……”肖肖认真想了想,“还要注重社会影响和公共舆论吧,他们比较注重体面!”
老刘笑而不语:“误区。”
肖肖不懂。
“你平时看那么多八卦,我也让你看了不少案例,你觉得他们体面吗?”
“……好像也……不怎么体面。”
“那不就是了。”
有钱人就一定体面吗?或者说,有钱人就一定想要体面吗?
这世间的道理哪是这样的,老刘摇摇头,有钱人不是因为体面才有钱,而是因为有钱才会体面。
能又有钱又体面当然好,如果有钱不了了,还要什么体面?
肖肖还是不懂。
不懂就算了,本来就不是人人能懂的,老刘不再解释。
他在这个行业也许多年了,类似的案子也看了不少,起先都能体面,西装革履的坐着,谈公事一样的谈离婚,有孩子的争孩子的抚养权,没孩子的谈财产,若谈情讲往事,也不过是当筹码来聊,但这样谈,往往是谈不成的。
偏偏要剑拔弩张的来谈,把假惺惺的体面都撕破,披头撒发的咬个你死我活,多不堪的私密事也要拿到台面上说,也有人崩溃大叫说你不爱我,你和我结婚,从来没爱过我。
然后有人累了,有人不堪其扰,终于疲惫地签了字,这才能谈成。
为什么非要到了这一步才能谈成?又或者这和人的本性有关,人都是贪的、嗔的、痴的,谁能超脱俗世,那不如去做个和尚尼姑。
婚姻是一种经济制度,但它又不仅仅是一种经济制度,再貌合神离的夫妻也是夫妻,老刘对肖肖说,没结过婚,你很难懂的。
肖肖一连串摇头,避而远之,我不想懂,我不想结婚。
眼下江总和路总虽然远没到这个程度,但是刘律师冷眼看着,只觉得并没有多少不同,有钱人就算拥有的再多,也还是只有两条腿两只胳膊,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没有人能铁石心肠到一丝都不在乎,这和聪明无关,人若讲到爱这回事,总是很傻的。
而那些说着爱有什么重要我只要钱的人,往往都只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钱。
马斯洛需求的真正含义是——人类的所求,永无止尽。
可金字塔的塔尖,根本站不下许多人。
等得时间太久,肖肖和老刘各自在座位上玩手机,抬眼一看两位当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线上房间,这次迟到的是路遥宁的美国律师,肖肖看了一眼老刘,老刘说不用管,继续闭麦,等着吧。
老刘当透明人,两位当事人倒是毫无顾忌的聊起来,他们被众人簇拥已成习惯,从来都在目光的关注焦点之中,学会了旁若无人,把功能性人员当做空气,或者某种摆件。
路遥宁的视频镜头是酒店的房间,但看不出什么特点,背后的白墙上挂着一幅后现代主义的涂鸦,房间内灯火通明,白光打的很亮,让她不施粉黛的脸显现出一种极为清澈透明、纯真的美,肖肖悄悄地羡慕起来,心想女娲真的是不公平,同样是捏泥人,怎么有的人就显出十二分用心来?
相比之下,江落城那边的镜头就暗了很多,他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矮桌上散落着摊开的文件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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