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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楚这个年龄的少年,上敢九天揽月,下敢五洋捉鳖,却不敢不做夫子布置的作业。
因为不做作业会挨戒尺。
一想到戒尺打在掌心的疼痛感,苏东楚便可怜兮兮看向江逸风。
江逸风微微一笑,提议道:“不就是没作诗嘛,这个简单,你直接不去上学,不就没事了。”
苏东楚听到提议,苦笑一声,“大哥,我没作诗最多挨戒尺,但要是我逃学,小命都有可能不保的。”
江逸风震惊,“你们夫子还敢杀了你不成?”
“这倒不会。”
苏东楚再次苦笑,解释说道:“夫子不只是我的老师,曾经还教过我爹和我哥,我要是敢逃学,动手的就不是夫子了。”
江逸风:“……”
这尼玛还真可能没命。
这时,苏东楚说道:“大哥,你一身书生打扮,想来有些文采,要不你帮我作首诗?”
“我不会作诗。”
江逸风有些尴尬。
他生活的时代,虽然教导古诗词,但不教导如何作古诗词,一点都不夸张,他作诗方面的能力,估计都不如苏东楚。
当然,他还有一个办法帮助苏东楚,那就是从以前背的诗词中挑选出一首,让苏东楚记下来。
问题是,能让他背下的诗词,可不是十全老人写的那种,而是放在华夏历史上,都属于上乘的存在。
他担心用这种方式帮苏东楚,一不小心就制造出轰动,到时候会很难收场。
于是乎,他想了又想,问道:“二弟,能否让我看看你曾经写的诗?”
“可以啊!”
苏东楚说着,努力回忆一番,把自认为写得不错的诗,给江逸风朗诵出来。
初听,怎么这么烂?
再听,果然还是很烂!
就这么形容吧!
以前他觉得诗词的下限是十全老人,现在听了苏东楚的诗,他竟然感觉十全老人的诗还是很有味道的。
苏东楚满脸迫切看向江逸风,问道:“大哥,我的诗咋样?”
江逸风沉默许久,拍了拍苏东楚肩膀,语重心长道:“二弟,相信大哥,你作不出来诗跟喝花酒没关系。”
苏东楚不解,“什么意思?”
江逸风委婉道:“你们夫子有没有说过,类似是金子,总会发光这样的话?”
“说过。”
苏东楚回忆了一下,而后问道:“这句话说错了?”
江逸风摇了摇头,“这句话没有说错,但有些人认不清现实,明明是块废铁,非要把自己当金子。”
“大哥,你是在说我是废铁吗?”
“只要不作诗,你还是很聪明的。”
“……”
闻言,苏东楚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立马蔫了,“看来只能花些银子,找其他人帮忙作一首诗了。”
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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