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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贺知意埋在他怀中低低出声。
“还想,再努力一点,再前进一点,跟你一起,像你一样好。”
她听见他笑,也听见他含笑低斥一句“蠢货”。
贺知意也笑。
两人走到楼下时外面的雪已经很大,贺临礼停在前面的车已经完全被雪覆盖,狂风卷着飘雪在空中肆意飞舞,几欲把人视线蒙蔽,徒余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贺临礼掌心完全裹着她的手,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在等风雪小些。
可风雪不见小,反倒越发大了起来,贺知意身上隐隐泛冷,贺临礼太过懂她,走近身再度将她抱在怀中,还不忘逗她两句。
“贺知意,这雪要是继续这么下,今晚我们两个可能要睡这儿了。”
贺知意闷声闷气应了声“嗯”。
贺临礼闻言笑出声来。
外面风声簌簌,但贺知意跟贺临礼靠得很近,近到她不会那么冷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却是平缓稳定的跳动,她习惯了贺临礼的存在。
突然一声异响,贺知意察觉,准备抬头去看,贺临礼揽住她的头,沉声一句“落雪而已”,没让她看,贺知意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受到整个身体被人带着行动。
贺临礼在跑,一手紧紧将她揽在怀中,贺知意心惊,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还没等她出声,头顶断层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在两人临冲出房间的那一刻,头顶建筑大片坍塌。
贺知意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便是身体重重着地的痛感,贺知意来不及适应疼痛,甚至没有站起身来,朝着被压在建筑物下的贺临礼爬去。
“贺临礼!”
贺知意大声叫他,但耳边除了狂风乱作的声音,再没别的回应,贺知意跪在地上,试图去扒面前的碎裂物,但两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眼前除了一地断壁残垣就是白雪。
一片白。
不止是白色,周围渐渐染了红。
“贺临礼!贺临礼!!贺临礼!!!”
贺知意发了疯的叫人,没有声音,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慌了神,突然意识到要打电话叫人,她手抖得不成样子,在身上的兜里搜寻着手机。
没有,都没有。
手机不在身上。
贺知意突然意识到是在包里,可包在贺临礼车上,她着急忙慌折回身,跌跌撞撞冲向那车,车门紧闭,打不开,无论贺知意怎么样都打不开。
只有贺临礼才能打开。
不该来的,不该今天来的,不该让贺临礼来的。
外面积雪已经到贺知意脚脖颈处深,泪水不受控的掉,她竭力压抑着情绪,思考着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
找人,要找人来的,报警,叫救护车。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
贺知意毫不犹豫地冲出平院,跌跌撞撞的身影逐渐隐匿在一片白茫茫的风雪当中。
—
夜色浓重,平城最大的医院急救室还在手术,门上的红色“术中”两字,在空荡荡的过道上越发显得诡异和刺眼。
贺任扶额坐在医院等候椅上,徐秋就在贺任身旁沉默坐着,不时抬手安抚一下贺任后背。
贺知意孤零零站在门外等待,深垂着头,两手无力垂在身侧,手指不受控地发抖,身上是一身病号服。
一个小时过去,又一个小时过去,反反复复。
贺任瞌睡了又醒,醒了一会儿又打起瞌睡,徐秋强撑着精神陪同,只贺知意不管护士或徐秋怎么劝说,始终执意等在原地,全程一言不发。
贺知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从夜晚等到白天,又从白天等到傍晚,急救室时不时有见医生或者护士更换流动。
等候椅上渐渐不见贺任,到最后只剩倚靠着椅子睡去的徐秋。
门上刺眼的红色指示灯,不知什么时候终于变绿,贺知意全身心紧绷了很久很久的弦,全部在那瞬间断裂,她的意识也在那一刻模糊,后再撑不住,身体完全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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