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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要开始了,乔苑林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随志愿者离开。大家四散在花园里休息,没有空椅子了,乔苑林和梁承沿着甬道走远一些,一直绕到了教堂背后。周围梧桐茂密,窗台上铺满了落叶,乔苑林走近窥见教堂内部的景象——新郎新娘十指相扣,闭目祷告,这一刻无关宗教和信仰,只诉说对彼此的珍重。原来婚礼是这样的,乔苑林充满好奇,他爸妈当初也这样吗?又是怎样日复一日消磨掉爱情,从而各奔东西?或许结婚这一天是很多人拥有爱意最多的时候,幸运的能拥有一辈子,而不幸的会慢慢失去。新郎新娘祷告完毕,松开了手。乔苑林小声喊:“哥,你过来看。”梁承正估算一棵梧桐树的年纪,闻声踱到一旁,说:“看什么。”“里面。”乔苑林道,“是不是该交换戒指了?”梁承从兜里拿出流程单,说:“该宣读誓言了。”话音刚落,教堂响起钟声,牧师将右手按住心脏,照例为每一对新人宣读——爱慕,忠贞,永恒。一阵微风吹过,头顶叶子簌簌摇摆,窗上映着他们并立的影子。乔苑林屏着呼吸,不小心触碰到梁承的手,缩回来,又试探地抓住。梁承低声问:“干什么?”乔苑林不流利地回答:“我……手冷。”梁承回握住他,似乎胸膛里那一颗脆弱的心脏被一并握住。只一下,梁承试过温度松开,却没拆穿他的谎言。宣誓结束,所有新人面对彼此,用手语向对方说“我爱你”。乔苑林举起相机拍下了这一幕。奔波一天,晚上回家乔苑林有些蔫儿,洗完澡便上床躺着。梁承以为他睡了,直接关灯躺在外侧。等身后呼吸均匀,乔苑林缩在被窝里还没入睡,一张张翻看照片,挑了几张不错的放进活动日志。他今天见证了残缺,也记录了圆满,拍下哭的、笑的、由平凡的组合成神圣的一幕幕。翻到最后一张,入眼是兰花纹的窗子,细看是教堂内十几对新人,他和梁承的身影是那么缥缈隐秘。但乔苑林恍然意识到一件事。梧桐树下,玻璃彩窗,庄严而漫长的钟声,这一场婚礼,只有他们听到了矢志不渝的誓言。梁承睡熟翻身,挨住乔苑林的背,罕见地梦呓道:“……我也挺好的。”乔苑林纹丝不动:“你说什么?”梁承抬手搭在他身上,拢住他,迷迷糊糊地说:“入室盗窃……别把你偷走。”早餐是寡淡的小米粥,乔苑林却没挑剔,老实巴交地埋着头喝,偶尔夹一根咸菜。他其实很懵,也臊得慌,不敢往桌角旁边偷看一眼,只余光看到梁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洗裤子的时候他就在想,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他在无知觉中意淫了什么吗?乔苑林连那根手指也不敢看了,垂着头,从后脑勺抓满发丝向前撸,一下下直到遮住全部视野。梁承检查完邮件,一抬头,就见乔苑林变身杀马特,发型像有头牛从后面舔过似的。他弯曲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乔苑林?”乔苑林的脸被热粥熏得绯红,忽然伸来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他向后躲,故作镇静地问:“怎么了?”“叫你。”梁承说,“用你电脑看实验报告。”乔苑林又扒拉个中分,说:“就在桌上充电呢,你用吧。”梁承感觉他怪怪的,问:“你今天写作业?”乔苑林含着粥咕哝一声,他虽然懒,但遇事从来不躲,可这一回情况有点特殊。正在犹豫,乔文渊发消息让他回家一趟。吃过早饭,乔苑林把枕头被子搬回了自己屋,收拾东西回去住几天。梁承一惯淡定,只吩咐他记得写生物卷子。因为乔苑林期末考试全优,并且一叫就乖乖回来,乔文渊心情不错,破天荒地让他一起看会儿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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