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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翌日是周一。前一天晚上胡闹到很晚,顾含青早上差点没起得来,还是薄谈把她叫起来的。她刷牙的时候,薄谈在旁边洗脸。见一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边,他伸手替她拨开。想到这只手昨晚做了什么,顾含青的脸红了红。似是看出来她想到什么了,薄谈的拇指暗示意味十足地从她嘴角重重抹过。顾含青的起床气还没过去,张嘴就是一咬,不过咬得不重。薄谈任由她咬,提醒:“你再慢吞吞的就要迟到了。”顾含青松开了嘴,漱口。要是住在宿舍,她起码能多睡25分钟。周六换下的衣服早已经洗好烘干了,顾含青重新换上。薄谈今年大四,课已经很少了,主要在准备毕设和论文。他和顾含青一起去学校。两人下楼的时候,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车上还有早餐。顾含青没睡醒,再加上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没什么胃口,不太想吃,就懒洋洋地倚在薄谈的怀里。薄谈:“怪不得你的肠胃不好。现在不吃就带去课上吃。”顾含青“嗯”了一声。物理系靠近a大的东门,薄谈平时都是让车直接停在东门。但艺术系离东门比较远,他就让车停在了靠艺术系近的门。两人一起下车,顾含青的手里还提着早饭。这个点,无论是校门口还是学校里都是去上课的人。恰好有认识薄谈也认识顾含青的人看到他们从一辆车里下来,非常惊讶。顾含青刚走进校门,也遇到了个熟人,就是跟他上一门公共课、和薄谚玩得很好的那个。男生打着呵欠,看到顾含青,语气轻佻地打招呼:“哟,含青妹妹,这么巧。”一个淡漠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挺巧。”男生愣了一下,马上不困了,语气也正经了,规规矩矩地叫了声“二哥”。也怪他通宵玩迷糊了,眼神不好,没看到二哥也在。薄谈没有回应,带着顾含青离开。经过这一个小插曲,顾含青也已经完全醒了。她看了看薄谈,好奇地问:“薄谚他们为什么都有点怕你?总不能只是因为你比薄谚大两岁吧。”顾含青很早的时候就在薄谚的嘴里听过“二哥”。能让薄谚那样性格的人听话和信任,甚至还有几分推崇的,她还以为是个多玩世不恭、多浑不吝的人。所以第一次见到薄谈的时候,她很惊讶,没想到是这么个矜骄淡漠、不显山不露水的人。薄谈:“他们小时候都跟着我玩,大概是童年阴影。”顾含青失笑。其实是能看出来他骨子里的浑不吝的。薄谈一直顺路,和顾含青走到了艺术系。临近上课时间,往里面走的人很多。顾含青的名声在那里,艺术系很多人都知道她。至于薄谈,一直在艺术系的女生里很有名。很多女生先是看到了薄谈,很激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然后,她们又看到了顾含青。他们两人是一起的。大清早的,薄谈送顾含青来上课?顾含青和薄谈走到艺术系的大门外停下。她正要开口,余光看到两个人,是程辉和他同宿舍的男生。薄谈也看到了。看到程辉,顾含青就想起那晚在物理系外和薄谈不欢而散。她主动靠近薄谈,倒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做多亲密的动作,只是手往他的肩膀上搭了一下。“那我去上课了。”薄谈拍了拍她的腰:“记得把早饭吃了。”和薄谈分开后,顾含青踩点进了教室。程辉跟在她的后面,看到了她和薄谈全部的动作,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往顾含青那边看。他忽然想起来,那晚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没说没有。旁边的男生也在小声感叹:“没想到顾含青和他在一起了。”“你认识那个男生?”程辉问。男生:“我前女神的前男友。”程辉:“……你前女神是谁?”“外语系的钟婧。”程辉没听说过。他又问:“那她的前男友呢?”“薄谈。物理系的学长,大四的。”程辉:“不认识。”“他们居然在一起了。”男生很费解,“他们完全是两路人啊。”程辉:“顾含青哪里不好了?都一起做过作业了,你应该知道她和传言里的不一样。”经历过小组作业,男生对顾含青改观很多。“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薄谈的两任女朋友从性格到气质都很迥异。”顾含青上完课和谭朝月一起回了宿舍。谭朝月本来话就不多,而且都是成年人了,顾含青没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什么都没有问。华盈和郭玉上午也有专业课,回来得比顾含青和谭朝月晚。一进宿舍,华盈就问:“顾含青,早上是薄谈送你来的?”顾含青:“是的。”华盈:“我们班今天好多讨论八卦的。都来找我和郭玉打听。”华盈和郭玉作为顾含青的舍友,今天上午被大家重点关注,中间下课都来向她们打听。这个场面上周六晚上她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有经验了。问顾含青和薄谈是不是在谈恋爱,她们就说是。然后同学们又打听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这华盈和郭玉就不知道了,也就没回答。不过大部分人都猜是顾含青追的薄谈,毕竟薄谈那么高冷。顾含青听了觉得很有意思。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是她主动的。晚上洗澡,顾含青在宿舍的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她出来的时候遮遮掩掩,又故作镇定,好在华盈她们三个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看书看剧,没人主意她。她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幸好已经可以穿长袖睡衣了,不然被她们看到,她真的会很尴尬。接下来两天,顾含青都住在宿舍。周三,她趁着没课的时候去考了雅思的听力部分。晚上的时候,她收到了薄谈的消息。-薄谈:明晚你们宿舍有没有空?-薄谈:请你们吃饭。大学的女生宿舍里,有人谈了恋爱,男朋友请大家吃个饭是很正常的事。但那晚薄谈说下次要请她宿舍的人吃饭,顾含青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有当回事。没想到他真要请。还没等顾含青回复,薄谈打了语音电话过来。她走去阳台上接。“看到我消息了?”他清冷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顾含青:“看到了。”薄谈:“那怎么不回?不愿意?”“……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回。我问问她们。”顾含青打开阳台的门,叫谭朝月她们。“你们明晚有空吗?”她问。谭朝月点点头:“怎么了?”郭玉:“我也应该有。”华盈:“我约了打游戏,怎么啦?”顾含青:“薄谈说想请你们吃个饭。”华盈:“什么?有有有!”郭玉:“就是……薄谈一个人对着我们三个女生,场面会不会有点尴尬啊?”薄谈在语音的另一端已经听到了全部。“那就明天晚上,就在学校附近,明天把地点发给你们。我叫上你们的前社长邢翰一起。”“好。”周四晚上,513宿舍早早地收拾好了,一起出发。吃饭的地点就在学校旁边。这家餐厅平时会有老师去,也会用来招待一些公事上的领导。她们到的时候,薄谈和邢翰已经在包厢里了。打过招呼后,顾含青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薄谈的身边。她转头眼带笑意地看向薄谈,薄谈也看向了她。视线对上,顾含青在桌子下面的手碰上薄谈的手背,手指沿着他的骨骼描绘。薄谈把她不安分的手握住,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疤痕。“学妹,你和薄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问他他也不说。”邢翰问。顾含青微笑:“有段时间了吧。”邢翰:“薄谈一点都没透露,完全瞒着我。”薄谈:“我什么时候瞒你了?你自己说我是吃东西咬到的。”邢翰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事,非常震惊。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旁边的顾含青一听就知道是哪件事了。她后来也没问薄谈是怎么解释唇上挂彩的,没想到都以为他是吃东西咬的。有邢翰在,基本没有冷场的时候。他作为薛定谔社团的创社人,和华盈她们说了自己创社时候的想法,想要向更多院系的同学科普物理知识。华盈:“突然觉得这个混学分的社团变得神圣起来了。”吃完饭,邢翰和华盈、郭玉、谭朝月四个人很识趣地先走了,留下顾含青和薄谈。刚才吃饭顾含青就没安分多久。在门口分开后,薄谈掐着她的腰亲了她一下,说:“我去开车。”到这时候,顾含青反而安分了。薄谈去开车,顾含青站在餐厅门口,看着地上的落叶。已经进入十一月,北城短暂的秋天就要过去了。一群人说着话从餐厅里走了出来,顾含青闻声望了望,好像是a大的老师。在这群人中间,她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脸色变了变。那是薄谚的父亲,薄杉。在薄杉看过来的时候,顾含青转身走进了黑夜里。顾含青一共没见过薄杉几次。在很早以前,她对薄杉的印象是很好的。她的爸爸是薄杉的司机。她小时候,经常会听爸爸提起他的老板,语气里带着几分敬重。逢年过节,爸爸还会拿很多东西回来,都是老板给的。她七岁那年,她的爸爸出车祸去世。薄杉来她们家探望过,还给了她们母女一笔抚恤金。那是顾含青第一次见薄杉,对他感恩戴德。可后来,他强迫她的妈妈成了他的情妇。她妈妈跟了他六年。她爸爸在敬重薄杉的时候一定没想到薄杉会觊觎他的老婆。顾含青至今还记得第一次撞见他们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反胃。一阵风吹在身上,冷到了骨子里,却也让沉浸在情绪里的顾含青不再那么虚无,对周身的感知有了几分真实。刚才看到薄杉,她转身就走,不想见到他,根本没在意方向。现在看,走的是和a大相反的方向。远离学生活动的区域,人越来越少,越来越黑。她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捏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含青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接。去他妈的世界。没过一会儿,手机再次响了。顾含青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还是接了。“刚才没听到。”她开口,声音有点涩然。话音刚落下,她就感觉到身后有车开了过来。车灯像一束光,打在她的身上。车在她的身旁停了下来,是薄谈。“上车。”顾含青挂了电话,上车。薄谈打着方向盘掉头,嘴里问:“遇到我二叔了?”一句话让顾含青什么都掩饰不了了。“嗯。”她坐在副驾上闭了闭眼睛。今晚就摆烂吧。车一直开到了薄谈住的地方,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进门后,顾含青去洗了澡。热水冲在身上,总算让人振奋了一些。洗完澡,她依旧穿了件薄谈的衬衫当睡衣。她去卧室躺到床上,打开投影,把周日下午看到后来睡着的电影的后面部分补上。薄谈洗完澡进来的时候,电影还剩最后七八分钟。他倚在床头,顾含青靠在他的怀里。两人一起把最后这几分钟看完。电影放完后,房间里静了下来。顾含青懒洋洋地在薄谈的怀里调整了下姿势,脸贴着他的胸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问:“你是什么时候听说我家的事情的?”“很早以前就听过,不过没当回事。薄家的男人都这样。”顾含青没有抬头去看薄谈的表情,只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凉薄之意。她问:“那你也是吗?”薄谈抬手,捏着她的发梢把玩。没等他回答,顾含青又转移了话题:“所以二哥那时候骗我说给我的是薄杉的号码,真是太狠了。”薄谈捏着她头发的手去勾她的下巴,让她抬起了脸。顾含青顺势撑起上半身,任由他的目光近距离在她的脸上逡巡。薄谈的手在她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还记仇?”顾含青笑了笑:“我的心眼又小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薄谈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顾含青吃痛轻哼,反过来要咬他,但没成功。追逐变成了亲吻。顾含青仰着头,长发在薄谈的怀间散落。就在顾含青以为薄谈要脱她衣服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帮她把衬衫的领口拉上,慢条斯理地把松开的纽扣扣上,掩住春光。对上顾含青还有几分茫然不清醒的目光,薄谈说:“今晚好好睡觉。”顾含青停顿了几秒,看向某处,有点不解:“这也忍着?”薄谈眉梢轻挑,按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惩罚地拍了一下:“让你休息还不好?”顾含青主动去吻他:“可是,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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