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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43(第1页)

43车重新变回了那条道上。薄谈睨了顾含青一眼:“号买对了么?”顾含青看着车窗外,不走心地说:“可能吧。我哪里还记得。”薄谈:“买错了你自己受着。”顾含青回头看了看他,“只可能买大了吧。”薄谈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车终于开到了顾含青家楼下。车停下后,薄谈没有着急下车,就这么坐在车里。顾含青看了看他。薄谈:“想好了?”黑暗里,他挺拔的身形如神祇,但又好像有别的什么在滋长,都在一念之间。顾含青:“我说没想好,二哥会走吗?”“不会。”薄谈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可是似乎有什么在脱离掌控。“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顾含青反问:“二哥花那么多心思不会只是想要个床伴吧?”薄谈:“不是。”顾含青笑了笑,先下了车。电梯的镜子映着两人的影子。薄谈握住顾含青冰凉的手,轻轻抚着她掌心的疤痕。轻微的痒意让顾含青的指尖颤了颤。“我知道这道疤是怎么弄的了。”顾含青不在意地勾了勾唇:“都好多年前的事了。”薄谈强势地挤进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进门后,灯也没有开,顾含青被抵在了门上。黑暗之中,有吻落了下来,格外轻柔,像一片羽毛扫过,轻得让人心尖发痒,勾起藏在心底的感觉。薄谈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拨开她颈间的头发,亲吻着她的颈侧,声音又沉又闷:“以后告诉别人,你有男朋友。”轻微的疼痛让顾含青躲了躲。她的声音软得不成语调:“好。”“二哥的脾气是真的变差了。”薄谈亲了亲她耳廓,“能有你的脾气差?”说话间,他掀开了她的毛衣。腰间凉意让顾含青抖了抖。她不满地动了动:“凉。”薄谈顿了顿,收回手,重新抚上她的脸,“捏疼了没有?”他问的是在车上的时候。“疼。”顾含青睁开眼睛,在黑暗里看着他。借着几分酒意,她遵从了内心,抬头报复似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换来的是薄谈倒吸了一口气,吻住了她的唇。果然酒是色媒人。空气变得稀薄,温度升高,顾含青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腰间探过来的那只手也不凉了。黑夜里只有呼吸和接吻的声音。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似乎是从远处慢慢传来的,顾含青隔了几秒才听到。她抬手在墙上摸了一阵,摸到了开关。灯亮了起来,有点刺眼。玄关的地面上一沓糊涂,散落着外套和包。她推了推吻着她颈项的薄谈。薄谈掐着她的腰:“这么晚能有谁?”顾含青被他亲得气息不稳:“可能是纪书桐。你先去洗澡。”薄谈在她的唇上亲了两下,松开她,去了浴室。顾含青在地上的外套里翻出手机。这时候铃声已经停了,只有个未接来电,果然是纪书桐打来的。顾含青一边回拨过去,一边把外套和包捡起来挂好。电话一接通,传来了纪书桐的声音:“青宝,你怎么还不回来啊?都十二点半了。”顾含青垂了垂眼睛,听到浴室传来了水声。“我晚上应该不回去了。”彼端的纪书桐停顿了一下,问:“你和薄谈在一起?”顾含青:“嗯。”纪书桐:“那你注意安全。”顾含青有点不自在:“好。”纪书桐:“那我挂了。”打完电话后,顾含青余光看到薄谈走出了浴室。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只是衬衫的下摆被从裤子里扯了出来,只中间还有两颗扣子扣着,胸膛和小腹在黑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冷白的皮肤泛着点红,又欲又清冷。他的身上没有一点湿意。顾含青问:“怎么了?”“一起。”薄谈把她带进了浴室。水汽在浴室里弥漫。顾含青现在住的房子不大,淋浴间有点拥挤。她想出去,薄谈搂着她不让。热水落在皮肤上,带来骨子里的放松。顾含青忽然想到什么,看着薄谈。薄谈察觉到她的目光:“怎么?”顾含青:“二哥这些年有过别人吗?”薄谈:“没有。”低哑的声音混在花洒的声音里。顾含青有点意外,想到他自己解决的样子,好笑地问:“全用手?”她抓起他的左手,放在眼前细细地打量。骨节分明,皮肤下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手背的关节处被热水烫得泛红,水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到指尖。演员要是有这样的手,她一定会特定的情况下给特写镜头,拿烟、拿笔,或是扣扣子穿衣服。“是这位五指姑娘吗?”她调侃问。“那我得好好犒劳这位姑娘了,真是辛苦。姐姐亲亲。”她在他食指的第二节关节处奖励地亲了一下。薄谈的眼底暗了暗,转过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更辛苦的是另一个地方。”他的指尖按着她的唇,用了用力,陷了进去。顾含青已经没办法说话。一阵沉默。混乱的呼吸掩在水声里,红晕爬上了脸。过了一会儿,薄谈指尖在顾含青的嘴角抹了抹。见她不好意思,薄谈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来亲她,低声问:“你呢?”被水汽蒸得发昏,顾含青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我和二哥可不一样。”薄谈停下,低头看着她,眼底晦暗:“在美国的时候?”顾含青接他的话:“在美国的时候……我也有玩具。”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踮起脚唇贴在他的耳朵上,用极轻的声音补充:“然后,想着二哥。”轻飘飘的撩拨,巍然不动的神祇坍塌,轻盈的水汽是灰烬。从逼仄的淋浴间出来,顾含青被抵在了洗手台上。她看着水滴从薄谈的小腹滑落,懒洋洋地抬手碰了碰他的喉结。在她指腹下滚动的喉结像活物。她调侃问:“二哥过了年算三十了吧,又是奔波忙碌了一天,行吗?”薄谈倾身吻了过来,不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到后来,桎梏消失,她却说不出来了。洗手台前是镜子。顾含青倚在上面,看到了镜子里半睁着眼睛的自己,还有薄谈。薄谈把她搂进了怀里,把手伸到她的眼前,给她看。顾含青偏了偏头,不愿意看。薄谈勾着唇,凑近和她耳语,原本清冷的声音里满是调谑和痞气:“青宝,浦西发大水了。”顾含青的身体一阵紧绷,涨红了脸去捂他的嘴。没一会儿,她的手就无力地垂落,像暴风雨中被打落的芭蕉叶。欢娱嫌夜短,只顾今朝。翌日,顾含青醒来已经快中午了,旁边的薄谈还在睡,睡得很沉。他应该初二夜里回来后就没怎么睡。

她身边已经很久没有人了,有点不习惯。窗帘还拉着,房间里只有隐隐的天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的下巴上长出了胡茬。他们昨夜胡闹到很晚,好像天都快亮了。他比当年看起来要成熟很多,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掌控感也更加明显了。空气里一股暧昧的气息,地上也很乱。顾含青慢吞吞地下床,拿了件衣服披上,赤着脚离开了房间。她稍微收拾了一下,拿着外套和包就走了。离开的路上,她给薄谈的微信上留了条言。顾含青回到老房子的时候,纪书桐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青宝,你回来啦?吃饭了吗?”顾含青放下包:“还没。”看她有点疲倦,纪书桐说:“我给你煮饺子吧。”饺子是除夕的时候她们一起包的。纪书桐很快煮好了饺子。吃饺子的时候,顾含青在微信上和程元西联系,之前说好下午去接追追。纪书桐坐在她的对面,看到了她毛衣领口下露出来的吻痕。“青宝,你和薄谈……算是又在一起了?”顾含青:“是不是觉得我堕落?”纪书桐摇头:“我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顾含青:“什么?”纪书桐轻咳了一声:“不是因为男人。就是觉得你不像前几天那么消沉了。”顾含青知道她的意思。自从薄谈回国出现后,她太受他的影响了,情绪完全在被他掌控。她笑了笑说:“大概是因为想通了吧。与其纠结,不如遵从内心,等不开心了,不喜欢他了,就踹了他。”纪书桐:“你怎么开心怎么来。我都支持你!反正你有底气踹了他。”“是。”在昨夜把薄谈带回去的那一刻,顾含青的心里格外轻松。自从薄谈回来后压在她心里的那块石头消失了。“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带你见追追。”纪书桐:“好啊。”另一边,薄谈醒来,手往身旁一捞,空荡荡的。他扯了条浴巾裹在腰间,出了卧室。浴巾挂在窄紧的腰间,往上是壁垒分明的小腹。他的肩上、小臂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格外醒目,身上还带着几分起床后的颓靡慵懒,清冷中搀着欲。客厅、浴室里依旧没有人。薄谈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看到了顾含青在微信上的留言。-顾含青:我今天还有事,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他倚在床头,看着这行字,眼底情绪不明。隔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在才动了动,回复。-薄谈:去哪里了?-顾含青:带追追去玩。-顾含青:我干女儿。此时的顾含青已经接到了追追。追追今天穿了一身红色,像年画娃娃一样喜庆又可爱。纪书桐开的车,追追就和顾含青坐在后排,奶声奶气又颠三倒四、断断续续地和顾含青说着过年这几天的事。比如她的爷爷想让哪个漂亮阿姨当她的妈妈,但是爸爸不让。比如哪个漂亮阿姨来她家给她送礼物,要带她出去玩,也想当她的妈妈。比如两个漂亮阿姨因为想当她妈妈,两个人在没有人的时候吵架了。纪书桐一边开车一边听得津津有味,对追追说:“你爸爸真是一点秘密都没有。”那可是程元西啊,老底都要被女儿抖出来了。追追很天真:“我都没有秘密,爸爸为什么要有秘密?”纪书桐忍俊不禁。追追又说:“我只和干妈说。桐桐阿姨你是第二个知道的人哦。”纪书桐的心软得不行:“青宝,她太可爱了!”不枉她出门前认真化妆,要给追追留下好印象。顾含青笑着捏了捏追追的脸,“我们追追当然可爱。”程元西带着个女儿,照样是许多人做梦都想嫁的对象。追追就成了突破口。有的人,在人前对追追特别好,没人的时候对追追又是另一种态度。以前听追追用单纯的语气说这些的时候,她都很心疼。追追生在那样的家庭,虽然年纪小,但对有些事情很敏锐。顾含青和纪书桐带追追玩了一下午,在外面吃了晚饭,然后把她带回顾含青家的老房子。追追玩累了,在回来的路上就睡着了。老房子没有地下车库,车位就在楼下的路边。到了之后,顾含青先抱了睡着的追追下车。她们前面还停了辆车,她认出来那是薄谈的。果然,薄谈从车里出来了。他下午的时候问了她晚上回哪儿,她说老房子。纪书桐下车后也看到了薄谈,笑了笑向他打招呼。“新年快乐。”薄谈给了纪书桐一个红包。纪书桐看了看顾含青,笑着接过了,“谢谢二哥。”她上一次收到红包还是在那个除夕,也是薄谈给的。大概是听到了声音,追追醒了。她的脸在顾含青的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薄谈看向她:“追追?”上次只在车里见了见,追追没有认出薄谈,懵懵地看着他。薄谈给了她一个红包。顾含青替她收下,提醒她说:“谢谢叔叔。”薄谈:“叫干爸。”顾含青:“……叫叔叔就行。”陌生叔叔和干妈相比,追追当然是听干妈的,而且她也不懂“干爸”是什么意思。“谢谢叔叔。”纪书桐看了看他们,对追追说:“追追,阿姨先带你上去好不好,你干妈有事,一会儿上去。”刚睡醒的追追很乖:“好。”纪书桐开开心心地抱着追追上楼。他们走后,薄谈问:“为什么不让叫干爸?”他们只是谈恋爱而已,追追为什么要叫他干爸。顾含青嘴上说:“你要当人家的干爸是不是要问问人家亲爸的意思。”薄谈勾了勾唇,没再纠缠这个问题。他捏了捏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怎么起来就走了?”顾含青:“之前就和追追约好了。看你还睡着,就没吵醒你。我给你留言了。”薄谈“嗯”了一声,看着她。他们正好站在一处阴影里,他的眼底看不太清。“二哥给我回消息的时候才醒?”顾含青问。薄谈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审视,“怎么?”顾含青笑着调侃:“这才哪儿到哪儿,二哥就被榨干了?”薄谈把玩着她头发的手来到她的后背,把她按进了怀里,低头问:“你现在又行了?”顾含青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乱说。薄谈吻了吻她的手心,然后拿下她的手,去吻她的唇。一个深吻之后,薄谈亲了亲她的嘴角,“明天我来接你?”顾含青倚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亲着,“明天我还要陪追追玩。”薄谈:“那后天?”顾含青想了想,“后天初六,我送纪书桐走,然后参加一个朋友的见面会。初七要见美术指导,初七二哥也要上班了吧?”新电影在准备开机,她年后的日程很多。她抬头在薄谈的下颌亲了亲,说:“不然等我找二哥吧。”“你找我?”薄谈看着她,似乎在判断这句话的真伪。顾含青眨了眨眼:“当然。”隔了几秒,薄谈收起目光,勾了勾唇调侃:“行,顾导是大忙人。”顾含青失笑:“那我上去了。二哥也早点回去休息。”“等等。”薄谈拉住了她。顾含青回头,只见薄谈拿出个红包给她。“别人有的你也要有。新年快乐。”顾含青愣了愣,接过红包:“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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