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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七流当人们举起武器时,其实就会发现,那些看管他们的畸变人,并没有比他们强壮太多。他们惧怕的不只是身边畸变的监视者,还有这些监视者背后代表的梦之城的秩序。狂热变成愤怒,愤怒变为仇恨;又很快得到了宣泄。负责做午饭的鱼人被割下了头,身体吊在了食堂上,鱼头则是被扔进了它做的潲水桶。猩红的血液在桶里弥漫,混合成令人作呕的酸臭味。监控里,类似的事件在不断上演。工头的家被撬开,人们找到了藏在床底的工头,把它拖了出来,从窗户推了下去;惨叫声成为了狂欢的背景音乐。宿舍,负责收钱的蛙人被数不清的铁铲,打成了一张薄薄的皮。它的血肉飞溅出来,粉红色,挂在了门槛上,杀红眼的人用木板刮下,放进嘴里狠狠咀嚼。垃圾场。监工被一脚踹进了化粪池,它尖叫着想要爬上来,下半身被腐蚀成白骨,又被人恶狠狠地踹了下去。站长同样注视着这一切,像是喘不过气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它也是畸变人,而且是来自中城区的原生种——起码,在它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它正在因恐惧而颤抖,又因恐惧,而开口:“这就是……你们要救的人。你看,他们不也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劣种。我们每个人,都是。只是有些人的魔鬼被关押着,有些人放了出来。这是群体打着正义名号的……暴行……你不该放任他们的。”赢舟不由得蹙起眉。“那可不一样。”谢东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说完,他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赢舟转头:“你怎么来了?”谢东壁:“广播站没监控,太无聊。”他来到屏幕前,指向了员工楼的监控。工头倒在血泊中。周围人依然觉得不解气,狠狠捶打着已经变形的马头。谢东壁道:“这个工头打死过十几个人。有时候的确是职工在偷懒,或者生病了没力气。但更多是因为他心情不好。”食堂。“这个鱼人会往潲水桶里滋尿。”谢东壁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经历,以至于感到一阵反胃。这些小管理者,享有着一丁点的权力,就会无限地利用、压榨,作为自己生活不顺的弥补。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在哲学界一直没有定论。有毒环境会孕育出作恶的土壤。谢东壁至今还记得,他在食堂排队等着打饭,穿着厨师围裙的鱼人跳上了饭桌。它掀开自己的围裙,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的排泄物注入饭桶内。谢东壁眉眼凌厉,语气冷冽:“而这个宿管,隔三差五会拉个人出来,让兄弟们爽爽。”被优先选择的当然是女人,然后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它的兄弟们和它日子都挺爽。在下城区,每一个抛弃人性然后畸变的人都该死。它们吃着同类的骨血,得到了现在享有的一切。这一次,站长沉默了很久:“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更多的管理岗职工,其实也没做什么,他们来自中城区,上有老,下有小;但你们还是动手了。”谢东壁扭头,看向被挂在墙上的站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辜?因为你什么也没干……但你口口声声叫着下等人,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供奉,漠视着周围发生在‘劣种’上的一切。“你也不会阻止。因为我们不是一个物种。人被杀死,在你眼里,就像是有人在街上杀了一条鱼,一头猪。你又怎么可能阻止?哪怕你其实明白,我们是和你们一样的生物。“他们是亲自动手的杀人犯,你是蒙着眼的法官、沉默的帮凶。你怎么能觉得自己无辜?”站长:“那你应该知道,所有居民都是有监视器的。这个监视器并不是有谁在盯着,而是系统收集数据,然后判定行为是否违反了梦之城的法律。“对于我们来说,虐待下城区居民不违法,就像是上城区的人虐待我们,一样不违法。当然,似乎也没有上城区的人会这么无聊。毕竟下城区的劣种已经够玩了。“但阻止这样的行为,反而违反了道德管理条例。说不定会失去现在的一切,变成下城区的贱民。你在我的位置上,难道会做得更好吗?你们有勇气站起来摧毁一切,只是因为你们本就一无所有!”谢东壁还愿意和站长说两句话,是因为站长终归是在思考的。而从有些畸变人的身上,你根本感觉不到这种思考,就像是真的退化成了虫子。谢东壁:“既然你享了旧日的福,就不要说这些了。”站长咬牙道:“监控器肯定报警了,城主很快会带着人来收拾你们!”谢东壁笑了笑:“嗯,所以我们之前就把交通都停了,所有升降电梯都在下城区或者半路,它们可以从万米高空跳下来。”站长不说话了。他被拎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看押。人手不够,没有人守着他。但站长也不敢逃跑。外面到处都是暴民,它又没什么武器,在交通站里,说不定还能安稳地度过这次暴乱。站长办公室。“你骗了他们。”赢舟嘴里含着一根香草味的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着,“要是这些人知道梦之城没了,他们也活不了,还会这么做吗?”谢东壁推了推眼镜框,人在心虚或者不确定时,难免会有很多小动作:“那就不要让他们知道。而且,已经回不了头了。”
赢舟知道谢东壁的意思,每个人手上都沾上了畸变人的血,现在留给他们的路只剩下成功一条。他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搓了搓里面呆着的四毛。四毛的身体很软,还是温热的。手感很好,像是一个受气包。四毛轻轻发出一声“唧”。“让他们停下吧,可以动手,不要虐杀。”赢舟说,“这里还有几十个人,是可以回到现代社会的。而且他们在现实中权力很大。还有,再这么下去,这群人会变成畸变人的。以牙还牙固然很爽快。但你如果想控制梦之城,还是要建立起‘秩序’才对。”城主也建立了一种秩序。尽管这秩序以人类的眼光看,残忍、恶心又诡异,但也起到了维持梦之城稳定的作用。谢东壁一愣:“好。”片刻后,广播响起,大概是说不要让仇恨蒙蔽双眼,成为自己原本痛恨的人;呼吁人们收押这些畸变人,并且承诺,在夜晚来临前,他们会对畸变人进行统一的审判。下城区的管理者被清扫得七七八八,还活着的这批人,被押到了交通站的广场上。它们被捆在柱子下,惶惶不安,承受着居民们愤怒的眼神。谢东壁安排人,拔了农田里的蔬菜,又宰了农场养的猪,用食堂的锅碗瓢盆,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其实酒店离交通站还更近一些。但谢东壁不打算启用酒店。因为酒店的床不够四百多个人睡,而且,酒店的阶级属性,也是很明显的。不同的价位有不同的房间。不患寡而患不均。没必要多生事端。做好的饭被人从食堂后厨推了出来,下城区的人们终于吃上了一顿热乎饭。谢东壁去食堂,做行动总结,并且维持秩序。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但这一举动的确能收买人心,而且让他隐约有了首领的意味。也多亏鼠人现任首领并不热衷权力,也从不觉得自己过去的付出有多辛苦,要不然气氛大概没这么热烈,会更加纠结。赢舟没去。第一,他还拿着上城区的户口,不方便;第二,那就是赢舟的确对梦之城没有归属感。他没有被同化,也不可能为了当管理者而留下。他还要回去读大学,荀玉元问心大概都等急了,爱丽丝的兔子还没带他找到妈妈。赢舟没有去吃饭,而是在办公室看着监控,等着海因里希的资料。海因里希和胡巴办公室奋笔疾书。他们来自“未来”,正在努力把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写下,然后让赢舟记下来,带出去。晚上10点,下城区的居民已经吃饱喝足。大家把交通站还没来得运出的梦矿堆在了广场上,在下城区的中央位置,燃起篝火。赢舟推开门,走到阳台,看向不远处的广场。人头攒动,声音嘈杂。但赢舟还是听清了,谢东壁是在宣读这些畸变人的罪行。罪不至死的可以网开一面;但罪恶滔天的这批人,都被推进了火焰中。它们被绳索捆住,行动不便。在烈火中的身体扭曲着想要逃离,却只能留下一阵阵惨叫。赢舟喃喃了一句:“说起来,城主是完全不担心下城区造反吗,下面一个暴力机构都没有?”跟着出来透风的胡巴回答道:“以前是有的。”后来人变少,又或者是梦之城变小,总之,那些护卫队不见了。赢舟收回视线,语气带上了一些轻松:“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运送超梦体去上城区了。这算最终决战吗?”胡巴的表情却很沉重:“我希望是。但我其实非常不安。”他看着暂时关闭的交通站,眼神陷入了回忆:“很多年前,我也跟随维克托去过上城区……后来结局,你也知道了。”赢舟直言:“谢东壁不会成为维克多。”底下的审判依然在继续。篝火越来越旺盛,像是什么神圣的仪式。“那他会成为下一个城主吗?”胡巴问,“你知道的,影视剧里很喜欢那样写,屠龙少年成为恶龙。”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赢舟转头,看向他的眼睛:“他跟我说,占领梦之城是为了能生产出无尽的资源,供所有人使用,他想把这个诡域改造成末日的避难所。要杀死城主,就需要毁掉梦之城。这个毁掉不仅是物理意义上的,更是精神意义上的。他如果继承原有的压迫结构,那就杀不死城主。”“如果他背离这个初衷,”赢舟沉思了片刻,“我会来结束这个错误。”胡巴的唇颤了颤。他上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赢舟。梦之城的资源,并不是无尽的。所有资源的产生,都需要消耗梦矿。城主源源不断地把人分到下城区,当然不只是为了虐待人类。而是因为需要他们生产梦矿。绝望、痛苦、压迫、死去灵魂……这些才是梦矿的原料。”赢舟抿起了唇。他看向了广场上的人,火光照耀了他们意气风发的脸。“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赢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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