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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明秀只是随便说了句,激一激南宫舞天的。可南宫舞天听在耳朵里就不像那么回事了,“什么?那个女人竟然嫌弃妾身?”这可是闻所未闻,“妾身有什么地方是她需要嫌弃的,妾身深深的觉得有必要给她找点事做了。”刚打进冷宫,就摆起臭架子来。
南宫舞天语气冷冷,只觉得左铭源简直是反了天了,对她这样不恭敬,这是男尊女卑国培养出来的‘优越感’?
“好了,不说了,妾身刚刚想起来,还有一些事需要马上处理。”她要找左铭源好好‘聊聊’,一个刚刚被她打入冷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南宫舞天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南宫明秀,她伸着脖子目送,心道:“我家舞天果然亟不可待的要找女婿算账了,嘿嘿,看来我的功劳不小。”打入冷宫什么的,太没有性格了,年轻人就应该好好相处才是,这样冷落人家多没有礼貌。
她手背在身后,哼着小调儿走了,她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得找韦丞相算一算这笔‘见死不救’,一路儿撇干净的老账,还是好朋友呢,太不够义气了。
甲板上只得两个半榴莲孤零零的摆在那,没人理它们。
且说,左铭源被抬回之后,被丝蕴拿冷水喷一喷,整个人才慢慢地转醒,她这一睁眼,发现又到了一个地方,“怎么回事?”
莲蓉在旁笑道:“还说呢,某位殿下不知因为啥,突然就晕倒了,殿下你说你是不是在装晕?”
装晕?她哪是个闲得没事做的。她只记得闻见了一股儿怪味,难道她也怕榴莲?她拍拍额头,“该死,之前还在笑国王她娘,现在好了,受报应了,没想到我也受不得那气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晕了之后后来怎么样了?国王有怪我吗?”
怪她?莲蓉可不敢说,那国王没怪她,到是笑她了,正所谓:君辱臣死!还是不说罢了,“国王没有说什么,殿下还没有吃东西吧,要不要奴婢去厨房说一声,让她们做些东西给你吃。”
“好啊。”左铭源动动脖子,又用手捏了捏,真是奇怪了,她昨晚怎会睡得这样死,“莲蓉,我今天是怎么被人抬到甲板上去的?”
“还说呢,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在我们的饭食里下了蒙汗药,连累了殿下,陛下来的时候,奴婢和丝蕴也睡得死死的,要不是我们武功底子好,怕也是和殿下似的被捆在那甩鞭子,差点忘了,殿下,那鞭子打疼你没有?”
左铭源装傻,她可不能说自己有秘密武器,她看了看身上的破棉袄,心中想出一计,“说也奇怪,不知是不是你们给我穿了很多衣服的缘故,那鞭子打在身上竟一点不疼,或许是那位打鞭子的大人手下留情也未可知,等有机会需得感谢人家一番。”
既然没事,那两位侍女也放心了,只是穿成这样一个滚圆的圆子,确实喜感。莲蓉和丝蕴对视一眼,竟然笑起来,笑的奇奇怪怪,左铭源看看莲蓉,转过头看看丝蕴,问道:“你们笑什么?”
莲蓉说:“没什么,殿下还是把衣服脱了,免得捂出了痱子就不好了。”她让左铭源站起来要给她解开衣服,里头还故意用麻绳把衣服包结实,莲蓉扯出一头,道:“殿下你可站稳了。”
手上麻绳一扯,左铭源就像线圈似的滚了出去,她嘴里惊恐的‘诶诶’的叫着,把她当毛线团在扯呢,她转啊转,一直转出了门外,眼见有人过来,她大声叫:“让过让过。”
左铭源只看见个红影闪了闪,她还轮着圈,在心里暗怪两个侍女玩她,就‘砰’的一下撞人身上去了,她额头疼,但被撞的人可是下巴疼。
南宫舞天可没料到她这一来,左铭源就来了个让她意外的‘热烈欢迎’,她杵在那像块石雕,还会歪过头来冲她眨巴几下眼睛。
南宫舞天的视线俯视着她,眼里充满了敌意,左铭源怎么还不滚开,贴在她身上,当熊抱树?
屋里的莲蓉和丝蕴听见声儿就赶紧跑出来,这出来见着南宫舞天,连胆子都吓飞了,两人惊恐的眼珠子都要暴出来。低着头,请安的声儿都在颤,“奴婢见过陛下。”
她们看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过南宫舞天可没在乎她两个,她在乎的是左铭源什么时候从她身上起开。
“抱够了没有?抱够了就滚出妾身的视线,难道说你已经拜倒在妾身的美丽之下了?之前不是有人根本不在乎的么?现在看来,是口是心非了。”南宫舞天嘲笑道。
“不是啊陛下,是你的手抱住了我的大腿,我不抱住你,无法保持平衡,这纯粹是小概率事件,跟您的美丽真的没关系的。”南宫舞天歪一歪头,她没有抱左铭源的腿,是左铭源身上的绳子勾到她身上,绳子又勾住了左铭源的腿。她绕开绳子,把左铭源往旁边一推。
“真是大煞风景,堂堂的贤王殿下,姿势摆的这样难看。”她看一看左铭源,问道:“吃过早膳没有?没有的话就一起吃吧!有些话妾身要当面问你。”
左铭源问道:“你这是在邀请我一起吃早饭?”
南宫舞天嫌恶的撇过脸去,看来左铭源也只是长的漂亮,脑袋也不怎么的,笨死了,她说的这样明显了还要问,“你说呢?还不跟上。”废话真多!南宫舞天等也不等她就走了。
左铭源扯自己身上的绳子,让跪在地上的两位也赶紧帮忙,“你们别傻跪了,赶紧帮我弄绳子,免得那位‘妾身’又转回来找我麻烦。”
“好好。”莲蓉和丝蕴将她身上多余的衣服脱了,替她罩了一件外袍,稍微理了理头发,发髻不乱,就是几根毛不服帖的冒出来,左铭源对着镜子撸一撸。
“不管了,回来你们再帮我弄。”
她一溜小跑的追去了厨房。
左铭源跑去厨房,在门口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南宫舞天的身影,嘴里嘀咕了两句,“说要一起吃早饭,自己却先跑了。”她也不说自己‘磨磨唧唧’到底多少时间。她问厨娘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国王?”
厨师长回道:“禀贤王,陛下来过,已在厢房。”
“她的厢房在哪里?”厨师长出门用手一指,左铭源道:“原来在那,多谢你!那么你们国王有说做我的早餐吗?”
“有。”
左铭源嘀咕道:“看来人还不是傲慢的无可救药。”她说着,向厨师长指着的房间走去,这房间就算船上的人员爆满,也是空着的,看来是国王的专属间,她走去时,门并没关,只露出条不大的缝,透过缝隙,她见着南宫舞天正以其独有的坐姿在那耀武扬威,打她鞭子的容袖里就站在一边。
她推开门,向里面的两人点个头,算是招呼过了。南宫舞天偏过头来看看,道:“贤王的动作还真是慢,让妾身等了这样久。”
“没想让你等,就是来之前稍微打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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