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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慕容昕,都直接愣在当场。那头景年正被一个模样油腻的中年男子缠得脱不开身,忽然另一只手又被握住,她心中正暗暗叫苦,转头却发现对方竟是刚才无意间与自己视线对上的男子——七皇子完全未理会另一头正拽着景年的人,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到自己这边。因为他这番动作,不少人都惊的呆住,渐渐停住动作,没多久殿内就又陷入了刚开始那般诡异的寂静。景年不明所以,又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愣愣望着眼前的人。男子一双眸子似要将她看穿一般,停顿了几秒,出乎意料地扯下她蒙在脸上的面纱——周围吸气声顿时不绝于耳。景年在他手伸向自己时下意识闭了眼,直到面纱落下,眼皮颤了颤,再睁眼时,却见男子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七皇子淡定转身,对着前方上位的肃王道:“既然二哥都把话说到这般地步了,那么臣弟……盛情难却。”说完,就拉着景年往自己座位的方向走去。他的手很干燥,带了丝温热,景年并不太排斥,整个人都是懵的,任他拉着到席上坐下。这是景年第一次离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之近。坐下后,对方竟也不说话,只随着殿中所有人一样,沉默不语。慕容昕早石化了,一路望着去而复返的二人,眼睛瞪得如铜铃大,一眨不眨地看着七皇子身后的景年。“你这……当真是好眼力……”想了半天,也只憋出这几个字。如此绝色,他阅女无数,都颇感惊艳。只是当看到女子墨绿色的瞳孔时,慕容昕双眸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目光微闪。尽管有七皇子挡着,殿内众人依旧如发现新大陆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身后的女子。因为面上毫无遮挡,自然也纷纷注意到了她区别于常人的瞳色,那好巧不巧的墨绿色,无形之中,恰好给她的容貌平添了几分妖娆之色。这女人,美得如同妖精一般。不可能会是七皇子喜欢的类型!况且如此美人竟就这么硬生生被向来不近女色的七皇子抢走,众人除了不甘之外,惊吓倒占了更多。景年哪有过被如此多人围观的经历,只能尽量将头压低。“多往我身后坐些吧。”一直没说话的七皇子这时终于开口,语气温和。景年怔了怔才发现他是在对自己说话。难道他是发现了她的不自在,在帮她解围?景年感激地看了七皇子一眼,一声不吭地侧身移到正对着他身后的位置,终于挡住了绝大多数好奇的目光。慕容昕打量着二人,扬着眉一反常态地没说话,若有所思。事已至此,眼红的人就算再嫉妒,也只能自认倒霉,在肃王大笑的调侃下,静了没多久,便又恢复起热闹来。既然七皇子随手一抓都能是如此绝色,那其他女子自然也不可能差到哪儿去。……事已至此,景年心中难免忐忑。听刚才肃王所说,他就是七皇子。可是七皇子是谁?住在宫里吗?对她的计划有没有什么帮助?正胡思乱想着,放于膝上的左手却被人拉起,景年忍住想挣脱的冲动,赶忙抬头,在看到七皇子正慢慢解着自己手腕上的红丝带时,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那丝带是她们一众女子进殿前被要求戴上的,原是为方便辨明身份,而现在她被选走了,就该取下来了。景年有些怔忪地看着那条丝带被七皇子放到桌上,这才意识到现在是真的没了重头来过的机会。她必须要跟他走了。在来之前,这一直是她最担心的事。倘若被不相干的人带走,不仅帮不到自己,还会成为阻碍。深夜,席散。一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景年被七皇子带出了宫,径自上了宫门口等候的马车。马车旁站了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在看到七皇子身旁的景年时,纵使一向训练有素,还是不可避免的面露惊讶。景年只当没看见,被扶着上车后,七皇子没多时也跟着上了来。马车内一片漆黑。七皇子点了一支蜡烛,轻放到一旁的小桌上,四周这才明亮了些。借着暗淡的光,两人身上都仿佛镀了一圈光晕。景年因在室内待了太久,难免有些缺氧,双颊的红晕也越发明显,一眼看去,竟又平添了几分惊艳的柔美。景年从未有过此时这般与男子共处同一空间的经历,颇感局促,双手紧扣在膝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七皇子见她这般,也未说什么,伸手拿过一旁的披风递给她。景年被动的接过,好半天才结巴道:“谢……谢谢。”七皇子看着她,温声道:“你不用怕,我叫欧延。”许是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将名讳告诉了自己,景年错愕地抬头,视线顿时与他撞上。,!景年惊得微启了唇,不知该如何回他。他好像在等着她能有所反应一样,景年有些心慌,沉默良久才讷讷道:“奴婢名叫……墨景年。”“景年?”他挑眉重复一遍,一双英气的剑眉很是好看,“姑娘是哪里人?”“北方人,一个很……很偏远的地方,七爷可能不知……”景年斟酌着道。“姑娘这么一说,倒让我更好奇了。我去过很多地方,也不知姑娘的家乡我是否会知晓。”欧延笑道。“奴婢来自北部边境,断情山一带。”景年抬头,总算找回了一丝冷静。谁知欧延闻言竟没什么太大反应,反倒给人一种意料之外的平静,良久才道:“巧了,我还真去过。”景年一愣,确实没想到。欧延目光一直停留在景年脸上,沉静而捉摸不透,继续道:“你的眼睛,与常人很不一样。”“我……奴婢也不知,奴婢从小无父无母,是被人收养的。”被人问到这个意料之中的问题,景年难免紧张。若是以前,她自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但自从毕尧那儿得知了零星半点的真相,心态便大不同了。欧延似是没想到景年的身世会是这般,顿了下,“原来是这样,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谅解。”“不过如此看来,姑娘或许是北方外族血统。”“有可能吧。”景年眨了眨眼,屏住呼吸道。二人之间又沉默了一阵,耳边只剩马车轮在路上滚动的声响。欧延靠着马车壁,似是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车内暗淡的光晕只达他的胸口,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今日托肃王的福,有幸与姑娘相识,还请姑娘放心,待上京这一阵的风头过去,我自会还姑娘自由之身。”“这段日子,难免要与姑娘逢场作戏几次。”:()若情亦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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