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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的笔架上的确少了支钢笔。顿默片刻,钟沉憬拨动她的手指,拈起那只钢笔,笔身温热,眸色变得暗昧:“原来是有了新玩具。”面对着他的眼神,顾濛心怦怦直跳,不言而喻的情愫在升温。“才不是!”钟沉憬唇角泛起低淡的弧度,隐喻暗然地解开整序的衬领纽扣,忽视她欲盖弥彰的反驳。“不是说等我回家?”话音落下,他揽着她的颈后,轻柔地吻了吻樱唇,微粝的拇指摩挲她的耳根。顾濛本就心潮,扶在钟沉憬肩膀的手指犯了软,听他问她:“怎么不接电话。”上午挂电话后,她就调了静音,没注意手机,也没发觉他有打电话给她。哼,本就是故意不想接他电话的。见顾濛没回话,钟沉憬将钢笔端抵着她轻薄的裙面,顺着往下滑,裙边泛出迤逦的褶皱,笔端最终停在底处。顾濛身躯微颤,瞳眸潋滟地看着他,随后趴在这男人肩膀上,气息浊烫。窗外细雨蒙蒙,满地潮湿。奇怪的是分明没有淋雨,却弄湿了裙面。钢笔盖掉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像平时签文件一样,在她内侧署了名。***四月的雨才刚开始,便让人觉得潮热难耐了。窗户透着暗沉的天色,只见身影纤纤。许久之后,顾濛枕着手臂在沙发上轻歇,发丝微湿,慵懒着双眼看窗外雨景。下了一天的雨。修直简约的钢笔被重新放回笔架上,原本工整冷淡的书房,因她的存在变得嫣媚靡乱,凌乱不堪。嗯,她的确是来捣乱的。钟沉憬将沙发上的顾濛扶起,不着痕迹地整理她的衣裙,大手绕到她背后,亲密地扣紧着胸衣。沙发旁还放着她淡紫色的内裤,应该是不能再穿了。顾濛面颊微烫,看着钟先生英挺的眉目,神色雅正。她轻轻道:“我喜欢你。”钟沉憬动作微顿,手掌贴着她柔滑的肌肤,久久看着顾濛的面容。顾濛轻睨着他微敞的衬领,更加细声道:“喜欢和钟先生在一起。”低敛欣喜,钟沉憬俯首亲近她的面容,嗓音沉雅:“我更喜欢你,在你之前。”顾濛略讶,总觉得他不是个会说喜欢的人,所以心头微喜,低喃道:“什么时候喜欢的。”钟沉憬眸光深长,开口:“过来很久了。”片刻停顿,他单手扣着她的细腰,唇角轻勾:“我了解你的一切,身高体重三围,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到现在,甚至你哪里最敏感,怎样做a能让你更舒服,我都知道。”顾濛听着他说的话,顿时噌噌脸红,不禁往后靠,为什么他能如此雅正地说出这种话来。钟沉憬修劲的身躯欺近,正色道:“说了喜欢,就不能后悔了。”言语间,他指尖不经意地轻拭裙底的濡迹。顾濛耳根烫红得厉害,嚅了嚅唇瓣:“不后悔。”这情话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钟沉憬眼底噙着悦色,亲昵地蹭蹭她的唇瓣,随后便抱着人离开书房。顾濛搂着男人的脖颈,只是在想他说的很久到底是多久,是在结婚以前吗。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才见三次面啊。钟先生都不联系她,怎么会喜欢她呢。难道他不是和她一样逐渐培养出感情的吗。顾濛继续道:“很久是多久。”钟沉憬步伐停顿,淡然睨着她,“衣冠禽兽?”【二更】……自打顾濛怀疑钟先生一见钟情后,这两天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纯纯的一见钟情搭上边?那这么容易能喜欢一个人。但是顾濛缠着他问,钟沉憬依旧是那样的回答,再继续问,就被他敲了脑袋。想想第一次见钟先生,是在他们的订婚宴会上。他正装出席,清冷疏离,带着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顾濛原本以为钟先生会是个看起来十分年长的男人,因此对订婚很抗拒,但又放不下爷爷的遗愿。实则不然,他站在眼前时,顾濛愣住许久,比她想象中的要英俊高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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