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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羽潼被凌少群带着,穿街过巷,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看到四周无人,他才开口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找你还不容易吗,哪里女人多就往哪找呗。”凌少群送出一个嫉妒的表情。
“切,我都被人围攻三四天了,也不见你早点出现。”蒋羽潼抽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整理了一下衣物。
“这可不赖我,要怪就怪家里那头老男人,天天换着法子持强欺凌我,想出个门比登天还难。”
蒋羽潼裂裂嘴,那头老男人,持强欺凌......不就练个武吗,你能不能别形容得这么生动形象。
凌少群挑起他下巴,痞里痞气道:“喂,我说,本少侠都英雄救美了,你是不是也该以身相许了呀?”
蒋羽潼用两指把他的手夹开,回了一个‘敬请自重’的眼神。“那就看看怎么个许法了,我倒是不介意把你收入囊中。”
凌少群:“小心别撑着,还想占我便宜。本少侠可是专程来拯救你的,有个叫共玄会的队伍,正在掀地三尺大肆收刮你呢。”
“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厉害呗。”看着蒋羽潼左肩上的数值,凌少群心里难免有些失平衡,我也没差多远啊,怎么就成了个凑数的了。
他收起轻佻的表情,正正经经把遇到糖豆儿的过程讲述了一遍。
蒋羽潼表情慢慢凝重起来。“看来这个共玄会不好对付。如果正面对抗还有几分把握,但像他们那般出其不意把骨龄牌偷走的,只能谨防,没有其他办法了。”
凌少群说:“我打算找到共玄会,把他们抢去的骨龄牌全部拿回来。”
蒋羽潼:“你?开什么玩笑,你骨龄牌不是没丢吗。”
凌少群:“我的是没丢,但丢掉的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做的,趁热打铁,在他们还没有防备之前动手。”
“我不同意。”蒋羽潼压着声音吼了一句。“那个共玄会有二三十人呢,就算找到他们,以你,不,以我们整个刎颈盟的能力也不一定能打得过那么多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骨龄牌是别人丢的,就让他们去讨回来好了。”
凌少群拍拍他的背,让他先冷静下来。“我也没说要跟他们打。这件事绝对不能走漏风声,别说当面对质他们不会承认,万一把共玄会逼急了,带着骨龄牌同归于尽,牺牲的人就更多了。”
蒋羽潼疑惑道::“那你要怎么做?”
“先找到共玄会,之后再从长计议。不过......共玄会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他们绝不会在外暴露自己身份。江陵这么大,要找一个隐藏起来的组织不容易。”凌少群用力抓了抓头,当时怎么就忘记逼问糖豆儿他们的窝在哪。
“如果你想查的话,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蒋羽潼若有所思道。
凌少群:“谁?”
蒋羽潼扬起断风扇往某座屋顶上一刮,只听‘咚’一声,竟然刮下了一个人!
圆圆一坨肉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摊开后还是圆圆的一坨。腓腓兽故作镇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找我什么事?”
“就知道你这个跟踪狂是不会下班的。”冷哼一声,蒋羽潼走过去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拉过来。
“给你介绍一下,他叫腓腓兽,是个狗仔。”
“记者。”那坨肉纠正道。
“帮我们找一个叫共玄会的队伍。”蒋羽潼没搭理他的纠正,开门见山下了令旨。
“共玄会?共玄会我认识啊,全他娘的盗贼。”这话一出腓腓兽就闭嘴了,怎么像在骂自己。
“这么说,你知道他们在哪?”凌少群感觉希望的火柴被擦燃了。
“当然知道,他们到处招揽盗贼,入会要上交骨龄牌,还要纹身,嘶......”说到这里腓腓兽打了个冷颤,纹身比没收骨龄牌让他难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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