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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沁香楼。
“九爷,四爷,有位客官说要见两位。”
沁香楼掌柜连鞋都没踩稳就匆匆来报。
杜四爷正面红耳赤训斥着两个新来的盗贼,偷东西居然能把骨龄牌给丢现场了!笨的见过,没见过这么笨的,简直是草包脑袋!
他正在火头上,掌柜这时又推门进来,一肚子火的四爷直接把气撒在了来人身上。“不是跟你说了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吗!你脑袋也不好使了?我给你换一个好不好?!”
掌柜的吓得退回到门外,走又不是进又不是,他急得搓拳跺脚,心里两行老泪纵横。“四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小的实在没有办法,这客人不见不行啊。”
其实,凌少群也没干什么,他只是打翻了五张桌子,捅破了四面屏风,踢烂了三道护栏,还砸碎了两个古董瓶子而已。那些客人也真是没见过世面,被这么一闹居然就跑光了。
白日生出门会友不到两天,沁香楼就出这么大的篓子,当掌柜的自然难辞其咎。既然对方说是共玄会给他买账,掌柜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债主了。可这债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他这左右为难的,就差两脚一摊坐地上嚎哭一场了。
“叫他滚!”杜四爷才懒得管你少了个锅还是多了把铲,他这边还缺两块牌子呢。
掌柜哭丧着脸转身,看到身后的人,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四爷好像不太欢迎凌某。”凌少群拍拍掌柜肩膀让他先回去定定惊,便直径踏入房内。他原本只是需要个带路的而已,通不通报的不打紧,想不想见的也不重要。
他踩过门栏,准备来个威风点的开场白,屋里忽然冲出来个人,把他挡住了。
“你小子还敢出现,来找打是吧,赶紧滚。”糖豆儿挤眉弄眼,示意他赶快离开。凌少群也对他耸了耸眉又眨了眨眼,故意放大声音说:“这里想打我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脚毛,到后面排队去。”
糖豆儿怔住了。大哥,你没弄清状况是吧,我在救你呢。
见他愕然的样子,凌少群调皮地笑笑,一手掌把人推开。眼前豁然开朗,同时,煞气汹汹的感觉扑面而来。这里理所当然地,没有人欢迎他。
屋内站了好些人,只有两个是坐着的。一个坐在厅中间的八仙桌,黑着满脸横肉,怒气冲霄,还有一个坐在角落一张太师椅上,沉着冷静,正眯眼盯着他看。
在腓腓兽表述里恶煞的杜四爷和阴险的风老九,进了凌少群眼中就只剩豉油鸡和白斩鸡的区别了。闹馆子可不是一件轻松事,一番破坏下来还真饿了,他心里叨念着完事后要回去大吃一顿补偿补偿自己。
“你是哪个窝的?叫什么名字?”杜四爷果然是爷,够气势,可惜眼睛长错地方,长在下巴里,哪怕是坐着说话也能下巴对着人,都不嫌累。
“刎颈盟的凌少群。”风老九吞了口酒水,慢条斯理呼这个名号。人他认识,因为名单上第十个名字,是他加上去的。
杜四爷瞄了那边一眼,保持头高挑的姿势又问道:“来做什么?”
很好,开场白省了。凌少群也不含糊,单刀直入:“我今天是来谈交易的。”
“凌少侠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不做生意。”风老九话里行间表明了好走不送的意思。
“风老大,还是先看看货再说吧。”
凌少群用力扯了扯右手,众人才发现他手上绑着一根绳子。门外跌跌撞撞拖进来一个人,低头垂眉,满身是伤,精致的脸蛋被刘海覆盖,隐约看得清嘴脸惨白。
凌少群粗鲁地拖动绳子,那边的人踉跄几步,几乎撞到地上。凌少群轻蔑地笑笑,走过去将他头发扯了起来。
有人低声抽了口气,有人瞪大眼睛窃窃私语,因为被绑的人物,他们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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