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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夏睡到中午醒来。清醒以后,昨晚的事瞬间涌入脑海。她能记得段融跟她说不同意分手时强硬的语气,记得他手心的温度,记得快要昏睡过去时,他在她耳边说的情话。他说了很多次爱她。她从床上翻身坐起来,起得太猛,感觉到一阵酸痛。她吸了口气,抱着被子缓了会儿,眼睛缓慢地眨。她回想了一遍,昨晚的一切都很混乱,到了后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会儿。明显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墙角垃圾桶里扔了几个打过结的,他即使是喝醉了的情况下都知道提前准备好,怕她会有意外。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跟他做这种事,为什么一点儿诱惑都抵抗不了,他只是亲她几下她就投降了。她烦躁地揉揉头发,扯开被子慢吞吞地下床。洗漱后换了身衣服,拉开门往外。一人迎面过来,跟她走了个照面。她抬头看,脸立刻红透,睫毛颤了几下,难堪地低下头。“睡醒了?”段融无比自然地问了一句,把她拉去餐桌那边:“先吃饭。”沈半夏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明明说过要跟他分手,昨晚却跟他荒唐了一夜,在他哄骗下甚至开口叫了几声哥哥,想想就没脸见人了。这个房子里的空气也湿,到处都还留着两个人的痕迹似的。该怎么解释昨晚的情况?沈半夏头重得抬不起来,段融在她身边坐着,随意地揉了把她头发:“吃饭。”沈半夏终于抬头,索性先把话说清楚,不然越拖越复杂。“我昨晚、其实我也喝酒了,所以我脑子不太清醒。你也喝了酒,你知道的对吧?”“我没喝醉。”“可你还是喝酒了啊,”她说:“酒精对人就是有影响的。”“你觉得那玩意儿对我有影响?”他说着往下看了眼,暗示意味很明显。沈半夏瞬间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脸更红:“你别老跟我不正经。”“你就说对我有没有影响?”沈半夏急了:“我是说你是因为喝了酒,我们两个都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才一时、一时没把持住……就……”她说不下去了,唇抿了抿。段融低了点儿头,笑,再抬起头时把她后面的话接了下来:“就做爱了?”“……”“傻瓜,编瞎话也不会。”段融把她脸捏住,虎口抵着她下巴,眼睛看着她红润的唇:“昨晚你喝了酒?”沈半夏撒谎:“嗯。”段融回味似的轻蹭着她的唇:“那怎么嘴里还是甜的?”说完压上去亲。他从来肆意惯了,想做什么就做,想亲她时从来不忍着,一定要在她口腔里搜刮一遍才罢休。他离开了些,舌尖舔了舔唇角:“还是甜的,跟昨晚一样。”沈半夏把他手打开,正色了些:“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说过了,我不同意。”“你不同意也已经分了。”“那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一句话让她的脸腾地烧起来,昨晚的一切全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他每次使力,每次最后关头时在她耳边性感招人的粗喘,包括他因她皱眉而问过许多次的:“疼?”越想脸越烧,她干脆豁出去一样地说:“各取所需。”段融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慢慢地,又让人察觉出一丝浓厚的危险。莫名觉得如果不躲就会掉入他的陷阱里,沈半夏从椅子里起身,后退,段融随之而来,往前迈了半步,手从她腰后横过将她一把抱起。她惊叫了声,人被抱着仰躺在客厅沙发里,段融牢牢将她制住。他上身直起,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衫扣子。衬衫被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男人分明紧实的腹肌露出来,往上看是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她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分得出心思去看,之后眼睛就黏在了上面,不舍得移开。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段融这副皮囊拿得死死的。段融压过来,手捏住她下巴,把她脸抬起来,声音里染了哑意:“别看那,看我。”沈半夏猛然回神,现在这种时候不应该馋他身子吧。“你干什么!”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生气点儿。段融掰着她下巴开始亲,声音很低:“各取所需。”他凶得很,但跟以前相比依旧收敛了很多。好像她是这世上最值得珍惜的易碎的珍宝一样。沈半夏一点儿都不讨厌他的举动。她就是没出息,就是抵受不住他每次的诱惑。最后被搞得心神恍惚,动都不想动。听到窸窣的声响,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段融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一贯的正经模样。只有沈半夏知道他不正经时候的样子。段融伺候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她已经从刚才的胡闹中缓过来了些,慢慢想到了一个问题,手指紧张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段融。”她细声叫他。声音乖了很多,像是羽毛,柔柔地在段融心里挠了一把。段融找了衣服一件件给她穿:“怎么了?”“刚才、那个……”她很小声地凑近他耳边说了句话。在她这句话后,段融变了脸色,走去客厅开始翻垃圾桶。从里面找到刚才用过的,检查之后发现真的破了。他黑着脸又去翻卧房角落的垃圾桶,昨晚用过的几个套子里,其中一个也破掉了。“艹。”段融气得要疯。昨晚他来得急,又喝醉了,没怎么看清楚就从货架上拿了盒。结果买小了。沈半夏还这么小一点儿,他不能让她有任何风险。他让自己快速镇定下来,在沈半夏身边坐下,握着她细白的小手:“你别怕,我现在去买避孕药,我知道那东西对你身体不好,但你必须要吃。这次是我错了,我混蛋,你想怎么打我都行。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去结扎。”沈半夏原本七上八下的心被他几句话安抚下来,听到最后她甚至想笑。他在说些什么啊。
段融出去买药,打电话问过信任的一位医生,跑了很多家药店,买回效果最好副作用最小的一种药,拿回来看着沈半夏吃了。“这几天身体要有不舒服告诉我。”他说。他也太小题大做了,只是吃这一次,能有什么关系。沈半夏又喝了几口水,抿抿唇,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不喜欢小孩吗?”“我只喜欢你。”他说:“有你一个小孩就够了。”猝不及防被砸了句情话,还是在两人关系不清不楚的现在,沈半夏被哄得脑袋发昏。段融看她一眼,笑:“你想跟我生小孩?”“我……我才没有好吧。”段融忽略她的话:“想跟我生小孩可以,可现在不行,等你再长大点儿,起码到二十五岁。”“我没有!”她扑到他身上去捂他的嘴:“我没有你别乱说!”段融喜欢她跟他闹,她越是闹腾,他心情越好。沈半夏意识到了两人关系的僭越。现在这段时间,父亲每天为了扳倒段向德而奔走,而她跟段向德的儿子在这里厮混。确实太过分了。她从段融身上爬下来,变脸一样无情地说:“你走吧。”段融没有针对她的情绪转变说什么。他不想太逼她,反正事情都在他计划中进行,总有一天他能把所有障碍解决,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地回到他身边。“早餐你还没吃,我去重新做。”他说着往外走。沈半夏再出去的时候,段融已经做了碗面,隔很远都能闻到面的香气。段融把面给她,命令:“吃完。”沈半夏看了看碗里的面。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面,上面铺着个荷包蛋,几片牛肉和青菜,另外还加了不少配菜。她不怎么会做饭,家里没有这些食材,囤的大部分是些速食品。他肯定是一早就起来去超市买了这些东西,按照她的口味花心思给她煮面。像以前一样事无巨细地照顾她。她想到自己曾经在佛寺里虔诚地许愿,乞求段融可以爱她。现在真的愿望成真,她却必须要把他的心意糟蹋掉。沈半夏喉咙里酸涩,没再继续跟他吵,拿起筷子把面吃完,汤都喝得干净。放下碗,她起身,再次赶人:“你走吧。”说完回了卧室,关上门,坐在梳妆台前化好淡妆,头发扎成丸子头,刘海梳好,拿上包出门。段融已经不在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厨房已经被收拾好,她刚随手放在餐桌上的碗被人清洗干净放进了碗柜。没有他在,屋子里突然显得空旷起来。看看时间,快到下午两点,她出门去事务所。电梯已经修好,她下了楼,出了单元门一眼看见段融的那辆黑色莱肯停在路边。段融在车门处懒散靠着,这个天气午后阳光还不是很烈,温和地笼罩下来,他蓬松的发被照出一圈金色光晕。能看到他皮肤很白,但完全不显得病态。脸部线条流畅分明,下颌骨折角凌厉,让人移不开视线。与刚才在家里,强硬地霸着她时的段融有种反差感,少了些坏劲,多了些冷。可沈半夏知道,他内里是多么败类的一个人。看见她,段融把副驾驶车门拉开,下巴朝车里一点,让她上车的意思。沈半夏捏紧包带:“不用。”下一秒直接被他扯过去摁进副驾驶,安全带被系上。车门砰一声关,段融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启动车子。沈半夏安静地坐在车里,两手握紧安全带。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手会下意识抓住点儿什么,小孩子一样。车里有股很凌冽的薄荷味,随着她坐上来,慢慢地飘来一股极淡的花香,又带了点儿淡淡的奶香味。段融侧头看她,女孩子今天画了妆,妆容清透干净,两只眼睛更大了,小鹿一般。唇上涂了层番茄色丝绒唇釉,水润娇嫩,看上去格外好亲。头发扎起来,脸旁落着些柔软碎发,一张小脸精致清纯。想到昨晚她软声喊他哥哥时的样子,他又一次无可救药地燥起来。她怎么就能一天比一天漂亮。车子在写字楼前停下,段融把她安全带解开,问她:“几点下班?”“你不要再来见我了。”她留下这句话,下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写字楼。武平刚好在附近看见,过来敲了敲段融的车窗,等车窗降下,笑道:“段总要不要去我公司坐坐?”正是午后时分,事务所里飘满浓郁的咖啡香气,职工们埋头忙碌着,在看到段融从门口进来后立刻被吸引了视线。沈半夏也看见了他,立刻把头埋了下去,鸵鸟一样躲着他。段融并没有往她这里看一眼,进了会客室往沙发里一坐,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拨开打火机点燃。武平在对面坐下,指了指外面办公区的沈半夏:“段总想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录用这丫头。”段融把烟拿下来,对着烟灰缸弹了弹:“您说。”“原来我真不想用她,那年她才十七岁,小屁孩一个。现在这年头,哪还有这么苦的孩子,年纪这么小就得出来找工作。我就给拒了,说我的公司不收大一新生,起码得念到大四才行。“刚好那天我手底下有个客户,在我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说他老婆架空了他的所有资产,跟他离婚后跟男小三结了婚,两个人过得一天天滋润着呢。他不甘心当冤大头,让我想办法把资产夺回来。我查了他家情况,那钱是真拿不回来了,他前妻请教过资深律师,手段玩得高明着呢,他就是打官司结果也是个输。“半夏刚好听了一耳朵,她就跟我说她能把事给解决了。结果她想了一招,她去勾引那男小三去了。她长得漂亮,脑子灵光,人又年轻,稍稍使点手段那男小三就上钩了,就算她一根手指都不给那男人碰,他还是心甘情愿给她当牛做马。最后那前妻是怎么把我客户架空的,男小三就用一模一样的方法把那女人给架空了,钱一分不少地回到了我客户手里。“你说说,半夏那丫头脑子得多聪明,一点儿亏都没吃就把事儿给办好了。我也看出来她确实是个可用的人才,就破例跟她签了正式的员工合同,凡是我手底下收到什么活儿,我都是优先派她去处理。她在我这工作了好几个月,我才知道她父亲就是沈文海,从那以后才多关照了她些。”段融默默听着,脸上表情很淡,只有一双清寂的眼睛泄露了心疼。上天对他的女孩太心狠。他见不得她受苦,甚至不忍心听她的这些过去。“还没谢您这么照顾她。”他又一次因为沈半夏跟别人道谢。武平摆摆手:“她给我的公司创造了利益,我就给她同等的酬劳,这不算照顾。真要说在照顾她的,其实是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我公司里的员工,不揭穿她,还用匿名身份给她派了个活儿,即使她根本就没把事儿办好,你还是把酬劳给了她。”“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武平说:“不过我多少能看出来,那丫头是真心喜欢你,每次看见你跟看见别人时候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毕竟年纪小,感情的事儿她藏不了。”段融淡淡一笑,往外看。方朗走到了沈半夏面前,把一罐咖啡给了她,还贴心地把拉环给拉开了。沈半夏把饮料推回去,方朗又推回来,放下东西走了。沈半夏为难地看了看咖啡,没过多久,扭过头朝会客室这边看。没想到刚好撞进段融眼睛里,她一急,做贼一样扭回头,背脊都透着紧张。段融没待多久就离开,走的时候沈半夏又忍不住看他,拿资料夹挡住自己,只露着一双眼睛往那看。男人高大挺拔,身材比例姣好,宽肩窄腰,只看背影都能让人心动。原本这样一个人是她的。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得起。没过十分钟,段融折回来。他径直朝着沈半夏的方向走,停在她的工位旁,啪地一声把一罐新买的加热过的咖啡放她手边,再顺手把方朗给她的那罐拿走。做完这些一个字都没说,转身离开。在经过门口一排垃圾桶时,把方朗的那罐咖啡丢了进去。满公司人看得目瞪口呆。这男人怎么连吃醋都吃得这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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