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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势太强,高个女生吓得立马退后,不敢再动沈半夏。段融走过去,如掸灰般在沈半夏衣领上拂了两下,帮她把衣服理好,褶皱弄平。侧过头,目光如寒冰:“还不滚,要我请你们出去?”两个女生赶紧拿了化妆包跑出去。洗手间里没有了其他人,段融慢悠悠拿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放在门口,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沈半夏心里紧了下,跑过去抓住门把手:“你关门干什么?”胳膊被攥住,背贴上门,嘴唇猝不及防被堵,属于段融身上独有的淡淡佛手柑香气袭来。他喝了酒,不知道喝了有多少,嘴巴里有龙舌兰的味道。这酒太烈,或许沈半夏是被酒味刺激到,身上迅速发软,怎么都推不开他,拼命打他也只像在给他挠痒痒。段融完全不在乎她的拒绝,任凭她在他肩上捶打,唇始终牢牢封住她的唇,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地往她嘴里抵。脑后垫着他的手,腰后也有,沈半夏怎么扑腾都没有磕到门上。说不清到底什么时候才分开,她甩手又要打他,被他握住。段融的身体压得更紧,他额头抵着她额头,说话时带了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刚说我是你的人,现在就不认账了?”“流氓!”沈半夏两眼泛红地看他,想从他身前离开,可怎么都动不了,挣出了一身汗。段融从她口袋里把手机拿了出来,装进自己裤子口袋。“你拿我手机干什么?”沈半夏问。“坏了,帮你修。”“谁说坏了?”“没坏?”段融哼笑:“那怎么打不通?”手机里如今正躺着他几十通未接来电,她全都心虚不敢接。“我知道了,”她服软:“以后会接的,你把手机还我。”“自己拿。”沈半夏咬牙瞪他,垂眸,视线落在他的裤子口袋。他今天穿了修身的黑色长裤,两条长腿看着就长得挺带劲。腰部瘦又紧实,一点儿赘肉都没有,让人很想撩开他的衣服把手伸进去摸一把。沈半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红了脸。段融眼尖地看到,手握住她脸,拇指指腹轻蹭着,也不说话,就那么摸着她。沈半夏想把他的手挡开,直接被他扯进怀里搂着。脸挨到他的胸膛,他凭借着身高优势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不容拒绝地抱着她。沈半夏在力气上根本就不是他对手,更何况身上现在还是软的。她表面上不高不兴,其实早被他弄的心神涣散,从他吻她开始,她的心脏跳动速度就在往猝死的方向走。手伸过去,往他左边裤袋里掏,刚碰到手机一个角就赶紧拿出来。身体仍被他搂着,他估计是喝酒太多,说话时有醉意,声音磁得不行:“为什么不接电话?”“没听到。”“没听到?”段融咬着牙重复,带着威胁似的笑音。手指拨开她耳旁头发,低下头,毫无征兆地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耳朵白长了。”他说。左耳很痒,慢慢全身都痒,沈半夏缩了缩肩膀,被他折磨得好烦,带着气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一句抱怨里并没有任何撒娇的性质,一分都没有,但段融还是听得酥了骨头,眼眸变深,嘴唇往下在她颈窝里咬,感受到她的瑟缩。如愿听到她下一句娇到不行的抱怨:“你好烦人啊!”“嗯,”他带着点儿醉意说:“还有更讨厌的,还不舍得给你看。”“……”沈半夏生怕有人会过来敲门,被看见就解释不清楚了,试着跟他商量:“段融,我们先出去好不好?”“没大没小。”段融几乎是用气声在说,声音很苏,简直快把她折磨疯。“叫声哥哥,我带你出去。”他说。沈半夏咬着下唇,决定不跟他一个醉鬼计较,反正等明天他酒醒,可能就记不得今天的事了。清透的眼珠动了动,过去几秒,她小小声地叫:“哥哥。”“大点儿声,”他还没完没了了:“没听见。”沈半夏深吸口气:“哥哥!”段融笑,把她抱得更紧,一只手爱惜地在她后脑处揉了揉:“嗯,哥哥疼你。”沈半夏听得脸红,被拉着离开洗手间。段融始终圈揽着她,手握着她一边肩膀。步履清醒从容,看不出来他醉着。米莉看见他们,过来刚叫了声“半夏”,段融已经带着他的妞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留下一句:“带走了。”他生得高大,背影修长挺拔,气质又拽又痞。米莉短暂地犯了会儿花痴,又赶紧摇摇头,把脑子里的邪恶念头甩出去,追上沈半夏往她口袋里放了几个东西。米莉抬起头,冲着段融一笑:“妹夫,悠着点儿,多照顾照顾半夏啊,她还就是一小孩,什么都不懂的。”
沈半夏没明白米莉是什么意思,觉得她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段融懂了,垂眸撞入沈半夏的目光,她立刻躲闪。段融唇边浮起一丝不太能察觉的笑,搭在她肩膀处的手抬起,捏了捏她的脸。离开音乐声快要翻天的酒吧,耳朵陡然清净下来。肩膀处仍热着,贴着段融的手心。沈半夏侧头看了看,突然想起来那天他因为她跟人打架,指骨上破了皮。借着路灯光能看见他手上开始结痂的伤口,她心里满是心疼。段融把她的脸掰过来:“怎么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去喝酒了。”她真心诚意地为自己那天的行为道歉:“是我不好,害得你跟人打架。”段融看她一会儿,笑:“你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一个人单独出去,不管是喝酒还是什么。”沈半夏疑惑看他,他垂首,额头极快地挨了下她的额头,低声说:“长得太漂亮了,去哪儿都得出事。”沈半夏暗暗地开心,扭过头忍了忍嘴角的笑意。段融带着她在街上走了很久,漫无目的。一直到有情侣牵着手在街上路过,她才察觉到两个人这样相处很像是一对情侣在轧马路。“东西给我。”段融朝她伸手。“什么东西?”段融目光下移,伸手从她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给她看。三个柠檬香型的、超薄款、避孕套。原来米莉说的话是那个意思。沈半夏尴尬地想把东西拿过来扔一边垃圾桶,段融直接装进口袋:“没收了。”“你拿这个干什么?”“怕你用。”段融看她,露骨的目光从她眼睛开始,一点点往下移,看她精巧挺翘的鼻子,殷红水润的唇,继续往下,顿在她颈下一枚熟透了的草莓印上。他刚才吻过的地方。他的声音染了哑,低且沉:“你可以用,但是只能跟我用。”“……”夏天虽然过去,沈半夏还是热,又热又燥。段融就是有这种能力,每次待在他身边,都能被他的声音、体温、眼神、动作、他这张好看到离谱的脸所迷惑,紧接着就要融化在他的手掌心里。热意从四面八方来,怎么躲都躲不掉。就这么跟着他回了家,位于市中心的一所园林式独栋别墅。她不用再为公寓里空荡荡的客厅和坏掉的床而发愁,这边的房子梦幻得像童话,她的房间尤其漂亮,每一处装修和摆设都是为她精心设计过的。只是她住不了太久,这栋房子终究会迎来真正的女主人。沈半夏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擦身上的水珠,拿浴巾裹住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被包起来,毛巾帽里漏出来一缕碎发贴在颈窝。视线落在左手,手指上什么都没有,被段融套上去的戒指不翼而飞。段融明明看到了,但他一句都没有提。面前的镜子有些模糊,沈半夏抬手抹了抹。等镜面重新清晰,抬头往里看时,悚然看到在自己左颈的位置落着一枚火烧般的吻痕。刚才段融往这里咬的时候并不是很疼,谁知道她皮肤这么敏感,轻易就留了印子,还是这么明显的一枚。睡了一晚,次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吻痕半点没消下去,看上去还更红了。沈半夏找了创可贴盖在上面,扎好头发下楼,段融正在下面等她,眼神长久地落在她身上。创可贴是他常用的牌子,头绳是他送的,衣服也是他买的,她浑身上下都带着属于他的痕迹,而她浑然不觉,一脸无辜地朝他走过来,身上透出来的香味让他喉间越来越渴。沈半夏在他身边坐下,刚要去端粥碗,段融一把将人扯过来,放在腿上搂着:“我喂你吃。”沈半夏懵然看他:“我又不是小孩,干什么要喂我?”她想从他腿上爬下去,段融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收了一把,把粥端起来,舀了一勺放在她嘴边:“张嘴。”沈半夏一边觉得奇怪,一边乖乖地张嘴把粥吃了。段融不厌其烦地喂她,她今天胃口不是太好,吃了几口就说饱了,段融哄着劝着让她又吃了个汤包。她的交替性暴食厌食症还是没好,段融想一步步来,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能把她治好。他倒了杯刚榨的胡萝卜蔬果汁给她:“这个喝了。”颜色看起来很清爽,沈半夏试着喝了一口,甜甜的,并不让人讨厌。她把果汁喝光,段融拿了纸巾帮她把嘴擦干净,贴近亲了一下:“乖。”沈半夏越来越觉得,段融每天要是不亲亲她,就好像能憋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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