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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萧的视线从他面上停留一瞬,下一刻便准确无误落在他的指尖上。为防不慎磕到碰到,林三取来布条帮他简略包了一下,桌上的血迹也一一清理过,倒是没有那么触目惊心。江望津无意识地把手往袖中藏了藏,便见江南萧大步而入。雅间内的其他人见到他也俱是一愣,尤其是卫恒。头顶似悬着一柄钢刀。完了完了,吾命休矣。这是来杀他的。卫恒闭上眼。安静等死。然江南萧谁都没看,径自就到了江望津跟前,继而微微蹲下身,膝盖落在他身前的木板上,拉过他的手检查。“手怎么回事?”江南萧嗓音微沉,目光紧盯着那截被布包裹住的手指,似要穿透肌理将伤口缝合,好叫心底的那股疼痛感彻底消失。“被刀划了一下。”江望津轻声开口,被抓住的指尖蜷了蜷。“刀?”此言一出,室内重又变得安静。看到江南萧没有理自己的卫恒大松口气,他正竖着耳朵听两人谈话,闻见江南萧的询问,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刀?哪来的刀?当然是他的啊。他的刀把江望津划了……卫恒翻起白眼。他死定了。先被江望津他长兄杀,再被他大哥鞭尸1。说不准他的父亲还会因此而不让他入祖坟,以免他这挑起卫家与江家祸事的罪人败了家族风水,只能一卷草席裹尸……一瞬间,卫恒连自己的身后事都想好了。江望津撇了眼一旁的卫恒,后者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他有些想笑,这人怎么看着一副死相。“我问卫恒借刀玩玩,不小心划的。”江望津轻声解释。这房中其他人都没有佩戴小刀,只有卫恒——刚刚他见江望津的手上药包扎好后这才哭丧着脸把刀从地上捡起来,擦干净,一边说回去就让人把它融了一边塞回刀鞘,重新挂回腰间。江南萧也是在江望津提起刀后,第一时间便转向了卫恒。听到江望津的解释,他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简短地‘嗯’了声。“长兄怎么过来了?”江望津状似无意地问。江南萧扫了他一眼,并未说话,眼中情绪未明。和他对上视线的一瞬,江望津心跳仿似漏了一拍。他默默别开视线,紧接着就同正满眼感激望着自己的卫恒目光相接。若非现在还当着江南萧的面,卫恒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他差点都要对着人拜一拜了。活菩萨在世,救他小命!江望津滞了滞,还是重新转回视线,“我没事,长兄回去吧。”“不回去了。”江望津看他。江南萧坐到他一侧,“我与你一起,稍后一块回府。”-天中节的城西湖畔格外热闹,茶肆旁的街道上人头攒动,锣鼓声喧天。先前的紧张氛围过去,三人围坐一桌,卫恒特意往江望津对面挪。此时他嘴里正啃着个鸡腿压惊,另有茶水点心被送上来。江望津没动,他让燕来等人也都坐下,几人便坐在后面的小桌旁。待众人坐定,江望津捻了块糕点品尝,“这家的点心味道不错,长兄你尝尝。”江南萧也尝了一块。卫恒亦跟着丢了一块进口中,当即赞道:“真好吃!”江南萧瞥他一眼,同江望津道:“尚可。”“只有这样?”江望津勾起眼尾。卫恒声量扬了扬,又说一句:“非常好吃!”话落,他这才意识到对方问的不是自己,讪讪闭了嘴。江望津笑了声,“好吃稍后可以让店家多做几份,你带回去。”卫恒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要带回去的话我今日的穿着不好藏啊……”“藏?”江望津顿了下。卫恒又把鸡腿塞嘴中,嚼着鸡腿含糊道:“不藏我怕我大哥偷我点心吃。”江望津默了默,他对卫大公子的印象又加深了点。见卫恒正吃得认真,江望津往他长兄边上靠了几分,压着嗓音道:“只是尚可?”江南萧眯了眯眸子,回:“好吃。”江望津满意地扬起嘴角笑了一声,笑音里透着愉悦。说话间,底下湖面上列了十数条龙舟,众人大声吆喝。随着裁判令下,桡手们滑动木桨,龙舟破水前行,同时龙头鼓声四起,传开的还有高昂的声声龙船调。卫恒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也上去比划两下。这场竞渡中,刚到中期,就见其中一龙舟摆尾扫荡,硬生生截去另一条的去路。又有一条趁势从夹缝中轻松绕过他们。充分展现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下一瞬‘黄雀’被后方扑来的‘老鹰’强势超越。这便是龙舟竞渡的精彩之处,暗潮汹涌,犹如战场。卫恒:“这次比上回摆莲花锁龙舟好看多了。”每年天中节他都会来,卫恒乐了两声,“我大哥这次没有时间来看,回去我可得跟他好生说说。”江望津闻言低笑。要说卫恒怕他大哥吧,也确实如此,方才连一个穗子都不敢损坏。但深思起来其实也不尽然,对方这话里话外都是对他大哥的腹诽,且还时时挑衅而不自知。
想必卫大哥有这样一个性格跳脱的弟弟,生活中必定有许多欢乐吧……碰巧前往工部的卫持蓦地打了个喷嚏,卫征目光明锐,视线落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儿子身上,不禁流露出几丝温和,关心道:“最近辛苦了,天中节都没能好好休息。”如今朝堂局势波诡云谲,半点松懈不得,卫持在御前当差更是得小心,他眉峰微皱,“儿子知晓。”卫征又叹:“你那个弟弟最近也得看好,省得出去闯祸。”提起卫恒,卫持嘴角抽了抽,“今日他去我书房挑挑拣拣半天,拿了管长萧出府。”还以为他不知道,傻得没边。卫征正要骂。就听卫持继续:“他约了侯府的江小世子前往城西观赏龙舟竞渡。”卫征听闻此言神色当即缓和,“哼,臭小子总算不是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了。”卫持点点头,没再说话。远在城西湖畔边上茶肆的卫恒摸了摸脖子,有点凉……他偷摸觑了眼斜对面的江南萧,却见对方并未注意自己。卫恒暗道自己这是精神恍惚了吧。压根没人要害自己。他正打算收回视线,倏然便见江南萧身侧的手动了下。卫恒咽了咽口水,悄悄转过眼。片刻后,他‘不小心’碰掉了一个小盏,“哎呀,怎么掉了。”话落,卫恒一个俯身。穿过空荡荡的小几下方,他目光往前方探去。只见桌下江南萧正握着江望津的指尖,大掌几乎将对方整个包裹,手背上一条明显凸起的筋,力量感十足。卫恒坐起来,半晌,他又抬手搓了搓眼。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卫恒又往桌底钻了钻。再看一眼。这一次,江南萧和江望津的手各自离得远远的。-一场赛龙舟结束,众人分坐两辆马车打道回府。江望津和江南萧坐在一起。江南萧道:“方才为什么躲?”江望津拧了拧眉,“卫恒好像看见了……”对方那表情,很好懂。江南萧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对方看见了。但……那又如何。江南萧重新把他的手扣入掌中,“那便让他看。”江望津心下一跳。伴随着长兄这句话落下的刹那,江望津明显感觉到心潮似在起伏,久不停歇。他眼睫眨动,没再说话。心跳却一下快过一下。他发现了一个自己一直以来忽略掉的地方。长兄似乎……知道什么。江望津上次便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的相处。他渴了、疼了,长兄好像都能第一时间出现,为他解决一切。单单是这些并不算什么。最明显的是他去见蔺琰时,那时林三中途去找了长兄。同一时间,他的心绪也跟着起伏——是长兄在为他担心。光是这一次也不算,那么今天就更加明显了。在江望津早有怀疑的情况下,一切都能够串联起来。每次他感觉难受胸闷,长兄总能第一时间发现,而后紧紧搂住他,还会轻易看出他在撒谎。江望津不得不猜测。长兄其实……也能够与他通感。只是和他不一样的是,长兄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疼痛,而非心绪上的起伏。江望津思索间,江南萧没说话,马车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卫恒坐在另一辆车同他们打了声招呼,都没等他二人下车便径自钻上卫府的马车溜了。江望津刚站起身,他就被江南萧猛地抱了起来。“长兄?”“你还伤着,我抱你回去。”江南萧说着就把人抱下了马车。江望津心道自己是手受伤又不是腿,但心底仿似有一股强烈的情绪在涌动着,让他一时什么也没能说出。接着,他便被江南萧一路抱着回了茗杏居。一路上,江望津都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并不平静,连同他的情绪一样。江南萧未再说话,江望津亦不知如何开口。踏入小院后,他就莫名开始紧张。直到两人回到江望津的卧房时,他的心脏仿若跳到了嗓子眼,而后沉入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中。江南萧把他放到榻上。高大的身影几乎要把他笼罩,烛光于身后摇曳,江望津只觉无端有种压迫感朝自己袭来。他没说话,呼吸微凝,静静和江南萧对望。房中寂静了几息。最后,江南萧指尖轻点在江望津被此刻的氛围影响而略有些发闷的心口。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可闻。“你也有感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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