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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周亦充老脸一红,眼睛看向别处。
“那是什么意思呀?”付炀一脸天真,不安分的手摸向怀中人的耳朵“哥哥,你的耳朵好红。”
真可爱。
周亦充红得滴血的耳朵被他碰了碰,突然像触电似的扭头躲开了。
“我的意思是…额,该睡觉了!”他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扭扭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
只听见背后的付炀嘻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周亦充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好快,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只是在同桌家睡一晚,明明自己不是同性恋,明明这个原因根本没必要去问。
但是他就是想知道,又隐隐害怕付炀说出那个答案。
唉,算了。
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这件事放到以后再纠结吧。
周亦充伸直双腿躺得离付炀远了些,缓缓合上双眼睡去了,鼻腔间弥漫着淡香,令人很安心。
夜很深了,城市的大楼灯光一栋一栋地暗下去,只剩下白色的月光打在床上两个人的身上。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好热,像是被放进一个大暖炉一样。
热死了!
侧躺的付炀听见怀中人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长长的丹凤眼眼神闪烁,紧搂着的手臂松开半分。
怀里皱着眉做梦的男生顿时安静了,又稳稳睡去。
嗯,现在不热了。
这一晚上睡不着的除了付炀还有齐秋。
上官尚光不和父母一起住,两位长辈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套房子,平时他也不回家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昨晚一回家就又吐又呕地折腾齐秋到了后半夜。
等到他终于吃完醒酒药犯困睡着的时候,天也快亮了,齐秋才擦擦汗去洗手间清理呕吐物。
齐秋才不会嫌他脏,这种活不知道替那个酗酒的女人干过多少遍了。
他没有爸爸,世界上唯二的两个亲人就是妈妈和妹妹。
齐秋十三岁那年老齐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死了。
虽然不高,但人就是这么死了。
那个时候妹妹才四岁。
老齐下葬之后妈妈就像变了一个人,自暴自弃,整天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脚边酒瓶满地滚。
喝多了就吐,吐完就窝在沙发上睡觉,醒了又去买酒喝酒看电视。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靠着吃老公的赔偿金度日,一家三口蜗居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
齐秋常常在想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或许上大学就好了吧?或者上班了就好了?
上官尚光的房子很大,是在他梦里都不敢奢想的大,太不切实际了。
他的生活很拮据,从来没有零花钱。就连给上官尚光买蛋糕的钱都是这一个寒假卖纸壳子攒下来的。
当看到橱窗里一个蛋糕要卖三百四百块钱的时候他终于毫不眨眼地指着那个蓝色的告诉店员说:“我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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