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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连胜心里一酸,“你安心打官司,爸现在马上让人找,你别担心,会没事的。”“爸,求你。”余连胜眼眶一红,他的儿子长大了,在磨难中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姑娘,担起了应该担的责任,放下了少年的牛脾气。本该五年的打磨,因为一个姑娘,一份责任,他竟提前成长了。……余羽蹲在地上,念着,舒抒,书书。律师带着他进去,里面庄严肃穆,三位法官高高在上,仿佛有什么冤案,有什么委屈,都能得到应有的结果,沉冤得雪。然而再看看本该被早早拘起来的嫌疑人邹正阳,竟是同邹建国在开庭才一起过来,待在嫌疑人待的位置。而余羽和邹建国,相对而坐,眼光对上,邹建国竟带了几分轻松。宣读了起诉书后,公诉人问邹正阳是否认罪。邹家律师立马起来反对,对余羽出示的所谓证据,一一反驳。“反对,被告是强词夺理,嫌疑人亲口对我当事人承认自己开车撞人,并且对我当事人进行殴打。”“反对,原告提供的证据视频是经过处理的,据我当事人和在场的证人,是原告对我当事人进行语言刺激,我当事人当时处于醉酒状态,所说只是激动之词,并不是我当事人的……”“被告明显扭曲事实,首先……”两方激烈争吵,余羽沉着脸,心里只有对舒抒的担心。她的伤还没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儿,只恨不得立刻去找她。……“原告对于我当事人的控诉并不合理,对于同原告的打斗是我当事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但是肇事逃逸、威胁受害者并不是我当事人应该承担的责任范围之内。”“况且,余先生作为明星,并且只是受害者舒小姐的男朋友,并非丈夫。法官,我们是否考虑余先生因为一些名利或者知名度,而对我当事人进行诽谤?毕竟作为受害者,舒小姐并没有出庭。”说到这儿,邹建国对余羽轻轻一笑,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余羽拳头紧握。两方继续争执,各有意见,证据是有可信度的,但是邹家不认,提出了余羽作为男朋友而不是丈夫,在舒抒不在的情况下,来控告邹正阳,动机不纯,法院一时难判,宣布暂时休庭。余羽立马给余连胜打电话,询问舒抒。“我们从监控找到了他的车,定位了他们现在,但是他们的车没有动,余羽,我安排的人到哪儿还有大半个小时,你那边还能……”“爸……注意舒抒的安全。”他的声音有些抖。再次开庭前,邹建国让人带了一句话,“开庭十分钟以内,你不放弃的话,你找的人过去也不会见到她。”余羽上下唇直颤,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这群杂碎,混蛋!都该统统下地狱!开庭五分钟,律师叹了一声气,说,“法官,我当事人有话说。”余羽用充满了恨的眼神看着对面,颤抖着张嘴,“我放……”“等一下。”左手边那位法官说话了,所有人看向他。“受害者要求出庭。”余羽和邹建国同时抬起头,一个是充满了惊喜,一个则是充满了不可置信。舒抒缓缓从进口过来,头上还包着绷带,慢慢的走,腿还没好全。对着余羽微微一笑,立马有人安排她坐在了余羽旁边,余羽颤抖着握着她的手。舒抒轻拍他的手背。公诉人说,“请受害者陈词。”舒抒站起来,“法官我不仅控告嫌疑人肇事逃逸、威胁恐吓受害者,还控告嫌疑人及其父亲对我进行绑架,企图破坏此次申诉。”“受害者是否有证据出示。”舒抒看着邹建国,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有,犯人已被抓获,可以审问出主谋。”顿了顿,自信满满,“另外,我有嫌疑人肇事现场视频。”“不可能,不可能,没有视频了,已经清理干净!”邹正阳远远见舒抒拿出一个鱼形优盘,这才真的慌了,大呼小叫,看向邹建国。邹建国闭上眼睛,一脸绝望,是他教子无方。舒抒一笑,收起手上的“优盘”,“法官,嫌疑人已经认罪。”……邹正阳酒驾、肇事逃逸、威胁受害者、殴打余羽,罪名皆已成立。至于为什么还没判,则是因为绑架舒抒一事,警察局还在审,等结果出来,一同判罪。几人离场,邹建国仿佛老了十岁,邹母正哭的昏天黑地。邹建国走过来,颤抖着声音问,“谁救的你?”接话的是余羽,“自然是能扛得过你邹家的,怎么,现在知道自己树敌有多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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