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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打得过的。路皆虽然不想承认,但裴易清打架方面确实很不错,像是以前练过。而裴易清拿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按了几下,紧接着两声车响就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他带着路皆走到自己的车前,随口问道:“会开车吗?”“不会。”“你不是成年了吗?”裴易清说。“哦,”路皆无语,“原来成年了就能领驾驶证?在哪儿,我也去领一本。”裴易清拉开车门进去:“哟你还会开玩笑——坐前面来,你当我是滴滴呢?”“不好意思,”路皆关上后座的门坐到前面,“习惯。”东扯西扯了几句,车辆终于行驶在马路上。这里离芫荽有一段距离,裴易清怕路皆觉得无聊,于是打开播放器随便放了几首歌。他听歌一向很杂,也不讲究什么有品位,觉得什么好听就听什么。现在播放器里是一首新年专用曲目,他过年为了图喜庆听的——“好一朵迎春花呀,茂盛艳丽春色雅。迎春花开,带来了好年华~”路皆听了一半实在忍不住了,皱起眉头说:“你能把音乐关了吗?”“怎么?不喜欢听吗?”“太好听了,”路皆面无表情地说,“再听一会儿你就能直接上广场和大爷舞剑了。”裴易清听他这么说直接笑出声来,笑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抖。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车里的音乐关掉说:“诶对了,你们乐队什么时候有演出?”“不知道,”路皆觉得他现在和裴易清也算是半个熟人,让他看自己的演出总觉得有点别扭。而裴易清专注着前面,于是只好点头,“那你到时候和我说。”“嗯。”裴易清开车的时候不爱说话,于是讲完这个话题便一路无言。他沿着熟悉的路缓慢行驶,路灯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晃过。十几分钟后,车终于停在芫荽面前,店里还开着门,小薇站在门口迎接着客人。他觉得过几天店里要再招一个新人,不然他要是外出,小薇一个人忙不过来。他转过头刚想出声,就看见副驾驶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解安全扣的动作微微一顿,他静静地看着睡着的路皆。不得不说睡觉时的路皆比平时多了一点温顺,头发软趴趴地搭在额头。裴易清没有染过头发,但他听小薇说染越亮的颜色越伤发质。可是路皆的头发却很细软,虽然没有摸上去,但裴易清觉得看着就很柔顺,衬得路皆有一种迷惑人心的乖巧。当然都是假象。他并没有等待别人睡醒的耐心,于是他简单坐了一会儿,等到芫荽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他伸手按响了车的喇叭。果不其然路皆浑身一颤,睡颜迷蒙地睁开眼睛,“到了?”“嗯。”“我怎么睡着了,”路皆声音有些哑,“到多久了?”“刚到,”裴易清把身上的安全带取下来,“走吧。”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冷风灌进裴易清的大衣里,他下意识地朝着地下室门口看了一眼,那里空荡荡一片,门口的东西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见他一直来芫荽,于是路皆说:“你住在这里?”“我家在广场那边,来处理一下账本而已,顺便搬家,小姑娘搬不动。”路皆哦了一声,看了一眼他的背:“需要帮忙吗?”他这一眼瞟得很快,但奇怪的是竟然马上就被裴易清捕捉到了。对方笑笑说:“好得差不多了。”“嗯,”路皆从兜里掏出来钥匙,“我走了。”“回见。”“拜拜。”砰地一声,门被路皆关上。地下室里和他之前离开时一样,几张乐谱的稿子胡乱扔在地上,无一不透露出主人当时的烦躁。他之前看见贾惟的时候,确实挺烦躁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情还算不错。他用笔在未完成的稿子上添了最后几个音符,便闭上眼睛在床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这里隔音不好,只要他一安静下来就能听见周遭的声音。而今天却出乎意料的很安静,他只能听到隔壁芫荽传来的——“店长,这盆放哪儿?”“你放着,我搬。”“不重,我搬得动!”“不——诶,姑奶奶,你给我快放下!”……白炽灯的光线落在路皆眼皮上,他很轻地笑了笑。刚开始来地下室的几天,路皆经常睡不好,但时间越久,也越习惯了。他白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去练习室写歌或者到处转转找灵感,晚上回地下室给猫喂点吃的,收拾收拾接着就休息。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比退休的大爷都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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