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7章 孔子世家(第1页)

孔子出生在鲁国的昌平乡陬邑,祖籍可是宋国人,名叫孔防叔。防叔生了伯夏,伯夏又生了叔梁纥。叔梁纥和颜氏的女士在野外自由恋爱,然后就有了孔子。据说孔子出生前,他们曾在尼丘山祈祷,结果真的得到了孔子。孔子出生的那年,正是鲁襄公二十二年。他生下来头顶中间就凹下去一块,于是大家就叫他丘啦。他的字是仲尼,姓孔氏。孔子刚生出来,叔梁纥就去世了,葬在防山。防山在鲁国的东边,所以孔子一直对他老爸的墓地位置感到疑惑,因为他老妈一直瞒着他。小时候,孔子玩耍的时候,常常摆弄些祭祀用的器具,模仿大人的礼仪。后来孔子的老妈去世了,他谨慎地选择在五父之衢这个地方停放灵柩。后来,一个郰地的老太太告诉了他老爸的墓地位置,他这才把爸妈合葬在防山。有一次,孔子腰上系着孝带,季氏宴请士人,孔子也去了。结果阳虎却不屑地说:“季氏请的是士人,可没请你这小孩子。”孔子一听,立马就撤了。孔子十七岁那年,鲁国的大夫孟厘子病重快死了,他嘱咐自己的接班人懿子说:“孔丘啊,他是圣人的后代,在宋国没落了。他的祖先弗父何原本是宋国的始祖,却把国君的位置让给了厉公。到了正考父辅佐戴公、武公、宣公的时候,他三次受命却一次比一次恭敬。所以鼎上的铭文说:‘第一次受命时鞠躬,第二次受命时弯腰,第三次受命时俯首帖耳,走路都靠墙边走,也没人敢侮辱他。他就在这儿吃饭,就在这儿喝粥,以此糊口。’他就是这么恭敬。我听说圣人的后代,即使不当世,也必有通达之人。现在孔丘年纪轻轻就这么懂礼,他莫非就是那个通达之人?我死后,你一定要拜他为师。”后来孟厘子一死,懿子和鲁国的南宫敬叔就跑去向孔子学礼了。这一年,季武子也去世了,平子接替了他的位置。孔子啊,这家伙小时候家境贫寒,地位也低。长大后呢,他曾经在季家当过管账的,把账目打理得井井有条;后来又去管畜牧,结果牲畜都养得膘肥体壮。因此,他就被提拔为司空啦。可惜啊,后来他离开鲁国,去齐国被人嫌弃,去宋国、卫国又被驱逐,还在陈国和蔡国之间困顿不堪。最后呢,他还是回到了鲁国。孔子这货身高九尺六寸,大家都叫他“长人”,觉得他特别奇怪。不过鲁国还是善待了他,于是他再次回到了鲁国。有一次,鲁国的南宫敬叔跟鲁君说:“咱们带孔子去周国吧,让他见识见识。”鲁君就给了他一辆车、两匹马和一个仆人,让他去周国学习礼仪。听说他还见到了老子呢。告别的时候,老子送他,说:“我听说富贵的人送人钱财,仁爱的人送人忠告。我虽然不富贵,但好歹也算个仁人吧,就送你几句忠告吧:‘聪明过人却容易送命的人,往往是那些好为人师、喜欢议论别人的人。博学善辩却危及自身的人,往往是那些喜欢揭发别人恶行的人。’还有啊,做儿子的别老想着自己,做臣子的也别太自私。”孔子从周国回到鲁国后,他的弟子们也都越来越有出息了。那时候啊,晋平公荒淫无道,六个卿大夫擅权专政,东边还不断攻打其他诸侯国;楚灵王兵强马壮,欺负中原各国;齐国又大又靠近鲁国。鲁国呢,又小又弱,要是依附楚国,晋国就会生气;要是依附晋国,楚国就会来攻打;要是不防备齐国,齐国就会侵略鲁国。鲁昭公二十年的时候,孔子大概已经三十岁了。那时候,齐景公和晏婴来鲁国访问,齐景公问孔子:“以前秦穆公的国家又小又偏僻,他怎么能称霸呢?”孔子回答说:“秦国虽然小,但志向大啊;地方虽然偏僻,但行为正直。秦穆公提拔了五羖大夫,让他从囚犯中崛起,跟他谈了三天三夜,然后就交给他国家大政。照这样看来,他就算是称王也没问题,称霸那就更不在话下了。”齐景公听了,心里挺高兴的。孔子三十五岁那年,季平子和郈昭伯因为斗鸡这点小事儿,把鲁昭公给惹毛了。鲁昭公一怒之下带着大军就去攻打季平子,结果反被季平子、孟氏和叔孙氏三家联手给干趴下了。昭公只好灰溜溜地逃到齐国,齐国把他安排在了乾侯这个地方。没过多久,鲁国就乱成一锅粥了。孔子一看这情形,也赶紧跑到齐国去,给高昭子当了个家臣,想通过他接近齐景公。有一次,孔子跟齐国的太师聊起了音乐,听到了那传说中的韶音,结果一学就学了三个月,连肉是什么味都快忘了,齐国人都夸他是个音乐天才。齐景公问孔子怎么治国,孔子回答说:“君要像个君,臣要像个臣,父要像个父,子要像个子。”景公一听,连连点头:“说得对啊!要是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父不像父,子不像子,那即使有再多的粮食,我也吃不下啊!”过了几天,景公又问孔子治国之道,孔子说:“治国得懂得节约开支。”景公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还想把尼谿那块田封给孔子呢。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可是晏婴这个老头儿就不乐意了,他进谏说:“儒生这帮人,嘴巴滑溜,不守规矩;傲慢自大,不肯屈居人下;讲究厚葬,把家里搞得破产;到处游说乞求施舍,这种人怎么能用来治国呢?自从大贤之人隐退,周王室衰败以来,礼乐制度就缺失了。现在孔子搞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仪式,繁琐得让人头晕,几代人都学不完他的学问,一年到头也搞不明白他的礼节。您要是想用他来改变齐国的风俗,那可不是明智之举啊。”后来,景公虽然还是很尊敬孔子,但再也不问他关于礼的问题了。有一天,景公对孔子说:“我想把你安排到季氏那里去,但实在做不到啊。”最后只给了孔子一个介于季氏和孟氏之间的待遇。齐国的大夫们还想害孔子,孔子听到风声后,景公说:“我老了,不能用你了。”于是孔子就离开了齐国,回到了鲁国。孔子四十二岁那年,鲁昭公在乾侯去世了,鲁定公继位。定公继位后的第五年夏天,季平子也死了,他的儿子季桓子继位。这季桓子也是个奇葩,他挖井的时候挖出个土罐子,里面装的东西看起来像只羊,于是他就跑去问孔子:“你说这是啥玩意儿?”孔子一看,淡定地说:“依我看,这应该是只羊。我听说啊,木头石头里出来的怪物有夔、罔阆,水里出来的怪物有龙、罔象,土里出来的怪物就是这种坟羊。”吴国攻打越国,把会稽城给拆了,结果挖出来一堆骨头,骨头多得要用一整辆车来装。吴国就派了个使者去问孔子:“老师啊,啥骨头能长这么大啊?”孔子说:“当年大禹在会稽山聚会众神,防风氏这货迟到了,大禹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他的骨头就长得特别大,一车都装不下,这就是你说的那种大骨头了。”吴国使者又问:“那谁算是神啊?”孔子解释说:“山川之神负责管理天下大事,他们就是神;而社稷之神呢,就是各地的公侯,他们都归王者管辖。”使者好奇地问:“那防风氏是守哪座山的神啊?”孔子说:“他啊,原本是汪罔氏的国君,守着封山、禺山,姓厘。在虞、夏、商三代他叫汪罔,到了周朝又叫长翟,现在大家都叫他大人。”使者又问:“那他到底有多高啊?”孔子想了想,说:“僬侥氏的人身高三尺,是世界上最矮的了。防风氏再高,也不会超过僬侥氏的十倍,那已经是人类身高的极限了。”吴国使者听了,不由得赞叹道:“圣人真是博学多才啊!”桓子有个宠臣叫仲梁怀,他跟阳虎有矛盾。阳虎想把仲梁怀赶走,但公山不狃却阻止了他。那年秋天,仲梁怀越发嚣张,阳虎终于忍不住把他抓了起来。桓子大怒,阳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桓子也囚禁了,逼他签了个盟约才放他走。从这以后,阳虎就更加不把季氏放在眼里了。季氏呢,也开始在鲁国作威作福,家臣们掌握了国家大权,搞得鲁国从上到下都乱了套。所以孔子干脆就不当官了,回家专心研究诗书礼乐。他的弟子越来越多,连远方的人都来向他求学。鲁定公八年,公山不狃在季氏那里混不下去了,就联合阳虎搞叛乱,想废掉季氏的三个嫡子,改立他喜欢的庶子。结果他还真把季桓子给抓了起来。不过桓子也够机灵的,使了个诈术就逃跑了。到了定公九年,阳虎终于撑不住了,逃到齐国去了。那时候孔子已经五十岁了。后来公山不狃在费地背叛了季氏,还派人去请孔子出山。孔子虽然一直没能得到重用,心里也挺郁闷的,但还是想试试,就说:“当年周文王、武王从丰、镐起家,最后建立了周朝。现在费地虽然小,但说不定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干出一番事业来呢!”他还真打算过去。可是子路不高兴了,就劝他别去。孔子说:“人家请我,总不会是白请的吧?要是我去了,说不定能建立个东周呢!”不过最后他还是没去成。后来啊,鲁定公让孔子当中都宰,他上任才一年,四方的国家都纷纷效仿中都的做法。孔子也从中都宰升为了司空,然后又从司空升为大司寇。鲁定公十年春天,鲁国和齐国讲和了。夏天的时候,齐国大夫黎鉏跑去跟齐景公说:“鲁国用了孔子,这势头可是危及我们齐国啊!”于是齐景公就派使者去鲁国,说想友好地开个会,地点定在夹谷。鲁定公打算坐着豪华马车去参会,孔子呢,就临时负责相礼的事,他说:“我听说搞文化活动的时候,也得准备好武力防范;反过来,搞武力活动的时候,也得备好文化方面的东西。古时候诸侯出国,身边都得带上一整套官员班子。咱们这次也得请上左右司马一起去。”定公说:“好嘞。”于是就带上了左右司马。到了夹谷,两国君主会面,设了祭坛,修了三级土台阶,按诸侯相见的礼节,互相作揖谦让着走上台阶。献酒酬酒的礼节结束后,齐国的主管官员快步上前说:“请演奏四方的乐曲。”景公说:“好呀。”话音刚落,只见一群拿着旍旄、羽袚、矛戟、剑拨的乐师,还有一大帮鼓噪而上的士兵就涌了上来。孔子一看这阵势,赶紧跑上台阶,还没走完一级呢,就举起袖子说:“我们两国君主是友好会晤,你弄这些夷狄的玩意儿来干啥!叫你们主管的来!”主管官员让乐师们退下,他们却不肯走,孔子就左右看看晏子和景公。景公心里发虚,一挥手让他们走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过了一会儿,齐国的主管官员又上来说:“请演奏宫中的乐曲。”景公说:“好呀。”于是优伶、唱戏的、小丑之类的就上来表演。孔子又跑上台阶,还没走完一级呢,就说:“这些个平民敢来迷惑诸侯,按罪该杀!叫你们主管的来!”主管官员就给他们定了罪,结果这些人被砍得七零八落。景公吓得脸都白了,知道自己在道义上输了,回国后非常害怕,跟群臣说:“鲁国用君子的道理来辅佐君主,可你们却拿夷狄那一套来教我,害我在鲁君面前丢脸,这可怎么办?”有个官员回答说:“君子犯了错,就用实际的行动来道歉;小人犯了错,就用漂亮的言辞来道歉。您要是真觉得抱歉,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吧。”于是齐景公就把侵占鲁国的郓、汶阳、龟阴的田地都还给了鲁国,算是道歉了。话说鲁定公十三年夏天,孔子跟定公说:“大臣们家里别藏兵器,大夫们的城墙别超过一百雉高。”然后他就派仲由去当季氏的家臣,打算拆毁季孙、叔孙、孟孙三家在都城的私邑。于是叔孙氏先拆了郈邑。季氏打算拆费邑的时候,公山不狃和叔孙辄就带着费邑的人攻打鲁国。鲁定公和三个大夫逃进季氏的宫室,爬上了武子台。费邑的人攻打他们,但没打下来,只是打到了定公身边。孔子就派申句须和乐颀下去反击,费邑的人就败退到北边去了。鲁国的士兵追击他们,在姑蔑把他们打败了。公山不狃和叔孙辄这俩人逃到齐国去了,于是费邑就被拆毁了。接下来要拆成邑,公敛处父就跟孟孙说:“拆了成邑,齐国人肯定会打到咱们北门来。再说成邑是孟家的保障,没了成邑就没了孟家啊。我不让拆。”十二月份,鲁国围攻成邑,但没打下来。到了定公十四年,孔子五十六岁了,他由大司寇代理宰相的职务,还挺高兴的。他的学生就说:“听说君子遇到祸事不害怕,遇到好事也不欢喜。”孔子说:“是有这个说法。但不是说‘乐于地位高贵却对人谦恭有礼’吗?”于是他就杀了鲁国那个搞乱政局的大夫少正卯。他参与国政才三个月,卖羊肉猪肉的就不敢漫天要价了;男女行路都分道走;路上掉了东西也没人捡;外地的客人来到鲁国,用不着找官府,都有人招待他们。齐国人听说了这事儿,就害怕了,说:“孔子要是执政,鲁国肯定得称霸。鲁国一称霸,咱们齐国就近在咫尺,肯定先被吞并了。咱们还是给他点土地吧?”黎鉏说:“咱们先试试阻挠他一下;阻挠不成再给他土地,也不迟啊!”于是他们就选了齐国八十个漂亮姑娘,都穿上华丽的衣服跳康乐舞,还带了三十匹文马,送给鲁君。这些美女和文马被陈列在鲁国都城南门外,季桓子换了便服去看了好几次,打算接受这些礼物,就跟鲁君说去周游,整天去看那些美女跳舞,都不管政事了。子路就说:“老师,咱们可以走了。”孔子说:“鲁国马上就要举行郊祭了,要是能把祭肉分给大夫们,那我还可以留下。”结果桓子最后还是接受了齐国的美女,三天都不理朝政;郊祭的时候,也没把祭肉分给大夫们。孔子就走了,在屯这个地方过夜。他的学生师己来送他,说:“老师,您走可没错啊。”孔子说:“那我唱首歌行不?”于是就唱道:“那些女人的嘴啊,真能把人逼走;那些女人的馋言啊,真能把人害死。我就这么优哉游哉地,混过这一年吧!”师己回去后,桓子问他:“孔子说了什么?”师己就把实话告诉了他。桓子长叹一声,说:“孔子是怪我把那一群女人给收了啊!”孔子呢,他就去了卫国,暂时住在子路老婆的哥哥颜浊邹家里。卫灵公问他:“你在鲁国拿多少工资啊?”孔子说:“六万斗小米。”卫灵公一听,也给他六万斗小米。过了段时间,有人跟卫灵公说孔子的坏话。卫灵公就让公孙余假时不时地监视孔子。孔子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待了十个月就溜了。他打算去陈国,路过匡地的时候,颜刻给他当仆人。颜刻拿着马鞭指着匡地的一个缺口说:“以前我来这儿,就是从这缺口进的。”匡地的人听到了,以为他是鲁国的阳虎,因为阳虎以前欺负过他们。于是,匡地的人就把孔子给扣留了。孔子长得跟阳虎有点像,结果被拘了五天。后来颜渊来了,孔子说:“我以为你死了呢!”颜渊说:“您还活着,我哪敢死啊!”匡地的人越来越紧张,孔子的弟子们都害怕了。孔子却说:“文王不在了,那文化不就在我这儿吗?要是天要灭这文化,那我也没办法。但天要是没这意思,匡地的人能拿我怎么办?”然后孔子派了个随从去卫国给宁武子当手下,这才得以脱身。刚离开匡地,又路过蒲邑。过了一个多月,孔子又回到卫国,住在了蘧伯玉家。卫灵公的老婆南子,派人跟孔子说:“那些想跟咱们国君做兄弟的君子,都得先见我。我也想见见你。”孔子本来不想见,但实在推不掉,只好去见。南子在细葛布做的帘子里面,孔子进去后,朝北行了个大礼。南子也在帘子里拜了两下,身上的玉佩叮当作响。孔子出来后说:“我本来不想见她的,但见了也得按礼节回拜。”子路听了很不高兴,孔子就发誓说:“我要是对她有啥非分之想,就让老天爷惩罚我吧!”在卫国待了一个多月,有一次卫灵公和南子一起坐车,宦者雍渠坐在旁边,让孔子坐在第二辆车上,招摇过市。孔子说:“我从没见过像喜欢美色那样喜欢美德的人。”于是他就鄙视卫灵公,离开了卫国,路过曹国。这一年,鲁定公去世了。,!话说孔子离开曹国去了宋国,正跟弟子们在大树下练习礼仪呢,宋国的司马桓魋就想杀他,直接把那树给拔了。孔子一看,得,这地方不宜久留,赶紧撤吧。弟子们说:“老师,咱得赶紧走啊!”孔子淡定地说:“老天给了我这么好的品德,桓魋他能拿我咋样!”后来孔子又到了郑国,结果跟弟子们走散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郑国东门外。郑国有人就对子贡说:“东门那儿有个人,额头像尧,脖子像皋陶,肩膀像子产,不过从腰以下嘛,比大禹矮了三寸。看上去就像条丧家犬。”子贡回去把这话告诉孔子,孔子居然笑着说:“外形嘛,都是浮云。但说我像丧家犬,嘿嘿,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孔子后来就到了陈国,住在司城贞子家里。过了一年多,吴王夫差攻打陈国,占了三个邑就走了。赵鞅也打朝歌,楚国还围了蔡国,蔡国没办法只好迁到吴国去。吴国还在会稽把越王句践给打败了。有段时间,一只隼鹰掉在陈国宫廷里死了,身上插着一支用楛木做的箭,箭头是石头做的,箭杆长一尺八寸。陈湣公就派人去问孔子这怎么回事。孔子说:“这隼鹰飞得老远老远的了,这箭是肃慎国进贡的。想当年武王灭了商朝,开通了九夷百蛮的道路,让他们各自献上当地的特产作为贡品,好让他们不忘自己的职责。肃慎国就献了这种楛木箭和石头箭头。先王为了彰显他的美德,就把这肃慎国的箭赐给了大姬,让她跟虞胡公一起,封在陈国。赐给同姓的是珍贵的玉器,表示亲近;赐给异姓的是远方的贡品,让他们不忘自己的职责。所以陈国得到了肃慎国的箭。”一查以前的府库记录,果然有这么回事。孔子在陈国待了三年,这期间晋楚两国争地盘,轮流攻打陈国,再加上吴国也来凑热闹,陈国就老是被抢。孔子就说了:“咱还是回家吧!我家乡那帮小伙子虽然有点狂放不羁,但进取心强,不忘本心。”于是孔子就离开了陈国。话说孔子一行人经过蒲邑时,刚好遇到公叔氏在蒲邑反叛,蒲邑的人就把孔子给拦住了。孔子的弟子里有个叫公良孺的,他带着五辆私家车跟着孔子。这公良孺啊,不仅人高马大,还特别勇猛。他说:“我以前跟老师您在匡地遇到过难,现在又在这儿遇到难,看来这都是命啊。我跟老师您两次都遇到难,宁愿拼死一战也不退缩。”于是他们就激烈地打了起来,蒲邑的人一看这势头不对,赶紧对孔子说:“您只要不去卫国,我们就放您走。”然后双方就立了个誓约,让孔子从东门出去了。孔子就这样去了卫国。子贡问孔子:“誓约可以违背吗?”孔子说:“那是要挟下订的盟约,神明是不会听的。”卫灵公听说孔子来了,高兴得不得了,亲自到郊外去迎接他。他问孔子:“蒲邑可以攻打吗?”孔子说:“可以。”卫灵公又说:“可是我的大夫们都觉得不行。现在蒲邑是我们卫国用来防备晋楚两国的,如果我们自己攻打它,不太好吧?”孔子说:“蒲邑的男人们都有为保卫家乡而死的决心,女人们也都有保卫西河的意志。我们要攻打的,其实只是那么四五个人而已。”卫灵公说:“好。”但是最后还是没攻打蒲邑。卫灵公年纪大了,对政事越来越懈怠,也不重用孔子。孔子叹了口气说:“如果有人用我,不出一年就会有起色,三年就会有成就。”说完,孔子就离开了卫国。后来佛肸做了中牟的长官。赵简子攻打范氏和中行氏,也顺道攻打中牟。佛肸反叛了,派人去请孔子。孔子居然想去。子路就不乐意了,说:“老师您以前说过,‘亲自做坏事的人,君子是不会去的’。现在佛肸亲自带着中牟反叛,您却想去,这怎么解释呢?”孔子说:“是有这么句话。但不是说坚固的东西磨也磨不坏吗?不是说洁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吗?我难道是只匏瓜吗,只能挂着看不能吃?”孔子正在那儿敲磬呢,突然有个背着草筐的大哥路过,他停下脚步听了听,然后评价说:“这磬敲得挺有心得啊!但听这节奏,是不是觉得没人懂你啊?”话说孔子曾经跟师襄子学弹琴,学了十天,却一点进步都没有。师襄子就忍不住了,说:“你可以学点新的了。”孔子淡定地回答:“曲子我已经学会了,但还没掌握技巧呢。”又过了一段时间,师襄子说:“技巧你也掌握了,可以学新曲子了。”孔子又说:“我还没领悟曲子的意境呢。”再过了一段时间,师襄子说:“意境你也领悟了,该学新曲子了。”这回孔子终于说:“我还在研究这曲子背后的那个人呢。”过了一会儿,孔子陷入了深思,脸上露出怡然自得的神情,仿佛看到了远方的志向。他激动地说:“我终于明白这曲子背后的人了!他肤色深黑,身材高大,眼神深邃,就像统治四方的王者一样。这曲子,除了文王,谁能写出来呢?”师襄子听后,立刻离开座位,恭敬地向孔子行了两次大礼,说:“老师确实说过这是文王的曲子。”,!后来,孔子在卫国得不到重用,就打算往西边去见赵简子。可走到黄河边时,听说窦鸣犊和舜华被杀的消息,他望着河水叹了口气说:“这河水真美啊,浩浩荡荡!我过不去这条河,看来是命中注定啊!”子贡赶紧凑上来问:“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孔子说:“窦鸣犊和舜华,都是晋国的贤能大夫。赵简子还没得志的时候,需要他们两人辅佐;等他得志了,却杀了他们才开始执政。我听说,如果剖开母胎、杀害幼兽,麒麟就不会出现在郊外;如果竭泽而渔,蛟龙就不能正常繁衍;如果打翻鸟巢、毁坏鸟蛋,凤凰就不会飞翔。为什么呢?因为君子忌讳伤害同类。鸟兽都知道避开不义的行为,更何况是我这样的人呢!”于是,孔子就决定不去赵简子那儿了,回到陬乡休息,还创作了一首《陬操》来哀悼窦鸣犊和舜华。后来,他又回到了卫国,住进了蘧伯玉家里。有一天,卫灵公心血来潮,跟孔子聊起了兵法。孔子一听,马上谦虚地说:“祭祀礼仪这类事,我还略知一二,但打仗这档子事,我可就真不懂了。”第二天,卫灵公又找孔子聊天,结果看到天上飞过一群大雁,眼睛就跟着大雁飘走了,完全把孔子当成了空气。孔子一看,心想这也不是个事,于是收拾收拾行李,又去了陈国。夏天的时候,卫灵公去世了,他的孙子辄继位,这就是卫出公。到了六月,赵鞅偷偷把太子蒯聩接到了戚地。阳虎这家伙也挺鸡贼,他让太子蒯聩穿上丧服,带着八个哭丧的,假装是从卫国来接太子回去奔丧的,一路哭着进了戚地,就这么安顿下来了。冬天的时候,蔡国搬到了州来。这一年正好是鲁哀公三年,孔子也六十岁了。齐国看卫国的太子蒯聩在戚地,就帮卫国围攻戚地。夏天的时候,鲁国的桓厘庙着火了,南宫敬叔赶紧跑去救火。孔子在陈国听到这个消息,就说了句:“这火肯定是桓厘庙烧起来的。”后来果然如此,孔子这预测能力也是没谁了。到了秋天,季桓子病重,坐着车巡视了一下鲁城,然后叹了口气说:“想当年,鲁国差点就兴盛起来了,可惜我得罪了孔子,导致国家没能发展起来。”他转过头对继承人康子说:“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当鲁国的宰相;当了宰相,一定要请孔子回来。”过了几天,季桓子就去世了,康子接任。办完葬礼后,康子就想请孔子回来。但是公之鱼这个家伙跳出来说:“以前咱们先君请过孔子,但没请到底,结果被诸侯嘲笑。现在要是再请,还是没请到底,那不是又被诸侯笑一次吗?”康子一听,就问:“那请谁合适呢?”公之鱼说:“请厓求吧。”于是康子就派使者去请厓求。厓求准备上路的时候,孔子说:“鲁国请厓求回去,可不是小用他,而是要大用啊。”当天,孔子就感慨道:“回家吧回家吧!我家乡那些小伙子虽然有点狂放不羁,但个个才华横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导他们了。”子贡知道孔子想回家,就送厓求上路,还特地嘱咐他:“要是被重用了,别忘了请孔子回去啊!”厓求离开后,第二年,孔子就从陈国搬家到蔡国了。蔡昭公本来打算去吴国串串门,因为吴国老大召唤他嘛。可是,这蔡昭公以前玩儿过一手“欺瞒大臣迁都州来”的把戏,现在又要往外跑,大臣们就担心他又来一次迁都大戏,于是公孙翩果断出手,一箭就把昭公给射死了。这下好了,楚国一看蔡国乱了套,立马就过来欺负他们。秋天的时候,齐景公也去世了。又过了一年,孔子从蔡国跑到了叶国。叶公好奇地问孔子治国之道,孔子说:“治国啊,关键是要能让远方的人愿意来,近处的人愿意留下。”过了几天,叶公又问子路关于孔子的为人,子路这货居然没回答。孔子听说了这事儿,就调侃子路说:“你咋不告诉他,‘我老师这人,学道从不嫌累,教人从不嫌烦,发愤起来连饭都忘了吃,快乐起来啥都忘,连自己快老了都不知道’呢?”离开叶国后,孔子又回到了蔡国。路上碰到长沮和桀溺这两个哥们儿正在一起耕地。孔子一看,哟,这不是俩隐士吗?于是就叫子路去向他们打听渡口在哪儿。长沮问:“那个拉车的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又问:“是不是鲁国的孔丘?”子路说:“是的。”长沮就笑了:“嘿嘿,那他还不知道渡口在哪儿?”桀溺也凑过来说:“你是谁呀?”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又问:“你是不是孔丘的徒弟?”子路说:“是的。”桀溺就叹了口气:“这天下乱糟糟的,哪儿都一样,谁又能改变得了呢?你与其跟着那些只想逃避坏人的人,还不如跟着我们这些想逃避整个乱世的人呢!”说完,这俩哥们儿就继续低头耕地,不理子路了。子路回去告诉了孔子,孔子听了,叹了口气说:“唉,这些鸟兽啊,咱们不能跟他们混在一起。要是天下太平了,我也就不用这么费劲去改变它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又有一天,子路走着走着,碰到一个老头儿正在那儿除草。老头儿看到子路,就问:“你见到孔夫子了吗?”子路说:“见到了。”老头儿就哼了一声:“哼,四肢不勤快,五谷分不清,谁是他夫子啊!”说完,他就把拐杖插在地上,继续除草。子路回去告诉了孔子这事儿,孔子笑了笑说:“这老头儿也是个隐士啊。”等他们再去找那老头儿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话说孔子在蔡国住了三年,结果吴国跑去打陈国。楚国一看,哎呀,这不行啊,得赶紧去救陈国,于是就在城父这地儿扎了营。楚国那边一打听,说孔子现在就在陈蔡之间晃悠呢,就派人去请孔子过来。孔子一听,诶哟,这是要给我面子啊,就准备过去拜拜码头。可陈蔡两国的大夫们一听这消息,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孔子这货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张嘴,专挑诸侯们的毛病。现在他在咱们这儿晃悠这么久,咱们干的那些事儿他肯定看不上眼。要是他真被楚国请去了,那咱们这些在陈蔡掌权的大夫可就危险了。于是这些大夫们一合计,决定先下手为强,把孔子给围了。他们派了一堆人,把孔子一行人围在了荒郊野外,不让走,还断了他们的粮。这下子可好,孔子的学生们都饿得跟什么似的,病恹恹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可孔子呢,他倒好,还是照常讲学、弹琴、唱歌,一点都没蔫儿。子路这暴脾气一看,就急了:“老师啊,您也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吗?”孔子笑了笑,说:“君子嘛,本来就会遇到困境,但小人一遇到困难,就开始胡作非为了。”子贡在旁边听着,脸色也不太好。孔子就问他:“赐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学得多才记得住这些道理的?”子贡点点头:“是啊,难道不是这样吗?”孔子摇摇头:“其实不是。我是用一个核心理念来贯穿所有的知识的。”孔子看出弟子们心里有怨气,就把子路叫过来问:“《诗经》里说‘不是犀牛不是虎,却徘徊在旷野中’。我的道难道不对吗?为啥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子路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我们还不够仁,所以别人不信任我们;也可能是因为我们还不够聪明,所以别人不实行我们的主张。”孔子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如果仁者就一定被信任,那怎么会有伯夷、叔齐那样的遭遇?如果智者就一定被重用,那又怎么会有王子比干的悲剧?”子路听完,默默地出去了。接着子贡进来,孔子又问他同样的问题。子贡说:“老师您的道太伟大了,所以天下才容不下您。您或许可以稍微降低点标准?”孔子一听,摇摇头:“赐啊,好的农夫能种出好庄稼,但不一定懂得怎么收割;好的工匠能做出精巧的东西,但不一定懂得怎么让大家都满意。君子能修好自己的道,但不一定能让所有人都接受。你现在不去修你的道,反而想着怎么让别人接受你,你的志向也太不远大了吧!”子贡刚出去,颜回就进来了。孔子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颜回啊,那《诗经》里说的‘不是犀牛不是虎,却徘徊在旷野中’,你说我的道难道不对吗?为啥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呢?”颜回微微一笑,说:“老师您的道太伟大了,所以天下才容不下。但您放心,您坚持推行您的道,就算现在不被接受也没啥大不了的,这样反而更能显出您的君子风范!要是道没修好,那是我颜回的错;要是道已经修好了却没人用,那就是那些当政者的丑了。所以老师啊,您别愁,咱们慢慢等,总有一天会有人明白您的道理的!”孔子一听,哈哈大笑:“哈哈,颜回啊,你这小子真是会说话!要是你多点财富,我都想给你当管家了!”于是孔子派子贡去了楚国。楚昭王一听孔子在陈蔡受困,立马兴师动众地去迎接孔子,这才让孔子一行人脱离了困境。楚昭王本来还想把七百里的地方封给孔子,让孔子当他的官。可楚国的令尹子西却不同意,他问楚昭王:“大王,您手下的使者有像子贡这样能干的吗?”楚昭王摇摇头。子西又问:“那您的辅相有像颜回这样有才华的吗?”楚昭王又摇摇头。子西继续问:“您的将领有像子路这样勇猛的吗?您的官员有像宰予这样能干的吗?”楚昭王都说没有。子西就说:“大王您看,楚国从周朝开始就是个小国,封地才五十里。现在孔子讲的是周文王、周武王那一套,要是大王您真用了他,楚国哪还能保持现在的地盘呢?想当初周文王在丰地、周武王在镐京,都是百里小国的君主,最后却能一统天下。现在孔子要是有了地盘,再加上他那帮厉害的弟子辅佐,这对楚国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楚昭王一听,觉得有道理,就没封孔子了。那年秋天,楚昭王在城父去世了。后来有一天,楚国有个狂人叫接舆的,唱着歌从孔子旁边经过,歌词大概是:“凤凰啊凤凰,你的德行咋就这么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未来的事还可以挽回。算了算了,现在这些当政的人啊,真是太危险了!”孔子一听,赶紧下车想跟他聊聊。可接舆这家伙,唱完歌就跑了,孔子连话都没说上。,!于是啊,孔子从楚国又回到了卫国。这一年,孔子已经六十三岁了,正好是鲁哀公六年。第二年,吴国跟鲁国在缯地搞了个会晤,吴国那边非要鲁国用上百牢的规格来招待他们。吴国太宰伯嚭还特意把季康子叫了过去。季康子一看这阵仗,赶紧派子贡去应付,这才把事情给平息了。孔子听说了这事儿,就说了句:“鲁国和卫国的政治啊,简直就像亲兄弟一样,都是一团糟。”那时候,卫国的国君辄父因为没能顺利继位,一直在外头流浪,诸侯们也因为这事儿经常指责卫国。不过啊,孔子的弟子们有很多都在卫国当官,卫国国君还挺想让孔子来帮忙治理国家的。子路就问孔子:“要是卫国国君请您去治理国家,您会先从哪儿下手呢?”孔子想了想,说:“那必须得先正名啊!”子路一听就乐了:“老师您这也太绕了吧!干嘛非得正名呢?”孔子就解释说:“子路啊,你真是太粗野了!名分不正,说话就不顺当;说话不顺当,事情就办不成;事情办不成,礼乐也就兴不起来;礼乐兴不起来,刑罚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老百姓就不知道该咋办了。所以啊,君子做事一定要名正言顺,说出来的话也一定要能实行。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不会有丝毫马虎的。”又过了一年,厓有作为季氏的家将,带兵跟齐国在郎地打了一仗,还打赢了。季康子就问厓有:“你这军事才能,是学的还是天生的啊?”厓有说:“我是跟孔子学的。”季康子就好奇了:“那孔子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啊?”厓有回答说:“他这个人啊,用他做事一定有名分,他的学说传播给百姓,就是用来质问鬼神的也没有啥可遗憾的。要是追求这种道,就算给他再多的土地和人口,他也不会贪图啥好处的。”季康子一听,挺感兴趣的:“那我把他叫来,你觉得咋样?”厓有说:“您要是真想请他,那就别让那些小人阻挠他,那就没问题了。”这时候呢,卫国的孔文子正打算攻打太叔,就跑去问孔子有啥策略。孔子却推辞说不知道,然后就叫人准备好马车准备离开,还说:“鸟儿能挑树,树儿哪能挑鸟啊!”孔文子一听,赶紧拦住他。正好这时候季康子把公华、公宾、公林这些人给赶走了,又拿钱去请孔子,于是孔子就回到了鲁国。孔子离开鲁国整整十四年,这回终于又回来了。鲁哀公跑来问孔子怎么治国,孔子回答说:“治国啊,关键在选对人。”季康子也跑来问,孔子说:“你要是多提拔正直的人,那些不正的人也就自然变正了。”季康子还抱怨说盗贼太多,孔子就乐了:“你要自己不想偷,就算给人钱,人家也不会偷的。”可惜啊,鲁国终究还是没能用上孔子这大才,孔子自己呢,也懒得去求官了。孔子那会儿啊,周王室已经衰微得不行,礼乐制度也都荒废了,连《诗》《书》这些经典都残缺不全。于是孔子就开始追溯夏、商、周三代的礼仪制度,整理起书传来。他从唐尧、虞舜的时代开始,一直写到秦穆公,把这段历史都编得井井有条。他还说:“夏朝的礼制我是能说的,可惜杞国留存的不够多,没法验证。商朝的礼制我也能讲,但宋国保留的也不足,要是足够多的话,我就能验证了。”他观察了殷朝和夏朝礼仪制度的增减变化,然后说:“就算再过一百世,这些变化也是可以知道的,因为礼仪制度总是文质交替的。周朝借鉴了夏、商两代的礼仪制度,真是丰富多彩啊,所以我更推崇周礼。”因此啊,《书传》、《礼记》这些经典都是从孔子这儿传下来的。孔子还跟鲁国的大师聊起音乐来,他说:“音乐这玩意儿,其实挺好懂的。一开始演奏的时候,各种乐器合奏起来,声音和谐优美;继续演奏下去,悠扬悦耳,音节分明,连绵不断,直到演奏完毕。”他还说:“我从卫国回到鲁国之后,才把音乐进行了整理,让《雅》和《颂》各归其位。”以前啊,诗有三千多篇,到了孔子这儿,他就把重复的给删了,只留下那些符合礼义规范的。他选的诗啊,上至尧舜禹时代,中述殷周盛世,下到周幽王、厉王时期礼乐崩坏的情况。这些诗啊,从日常生活的小事写起,所以《关雎》的乐章被当作《风》的开头,《鹿鸣》是小雅的开头,《文王》是大雅的开头,《清庙》则是《颂》的开头。孔子把这三百零五篇诗都配上乐曲,让它们合于《韶》《武》《雅》《颂》的音调,从此礼乐制度就得以流传下来,为王道政治提供了完备的参考,形成了所谓的“六艺”。孔子啊,这老人家晚年可是迷上了《易经》,那《彖传》《系辞》《象传》《说卦传》《文言传》他可是研究得透透的。读《易经》的时候,那竹简的绳子都给他翻断了三次,可见他有多用功!他还说呢:“要是再给我几年时间,我在《易经》方面就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这老人家教书育人可是一把好手,用《诗经》《尚书》《礼记》《乐经》来教学生,弟子们加起来都有三千人了,其中精通六艺的有七十二个。像颜浊邹这样的人,受过他教诲的弟子可不少呢。孔子教学有四大原则:文化学习、品德实践、忠诚守信、思想纯真。他还有四个绝对不做的:不凭空臆测、不绝对肯定、不固执己见、不自以为是。他特别慎重对待的三件事是:斋戒祭祀、战争、疾病。老人家很少谈利益、命运和仁德,他讲究的是启发式教育,学生如果不努力思考,他是不会主动去开导的;举一个例子,如果学生不能推及其他三个例子,他就不再教下去了。这老人家啊,在家乡的时候,总是表现得恭顺谦和,像个不善言辞的人;但一到了宗庙和朝廷上,他就变得能言善辩,说话特别谨慎。上朝的时候,跟大官们说话,总是和颜悦色的;跟小官们说话,则是理直气壮、侃侃而谈。每次进公门的时候,他都是一副鞠躬尽瘁的样子;快步走的时候,双臂像鸟翼一样展开。要是国君召见他去接待外宾,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庄重起来。要是国君直接下令召见他,他连车都等不及坐,直接就步行过去了。这老人家啊,吃东西也挺讲究的。鱼不新鲜、肉腐败了、切割得不好,他都不吃。席子摆得不正,他就不坐。在办丧事的人旁边吃饭,他从来都吃不饱。要是那天哭过丧,他就不会再唱歌了。看到穿丧服的人或者盲人,哪怕是小孩,他也会马上改变态度,变得特别庄重。他老人家常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还说:“品德不修炼、学问不讲求、听到正义的事不能去做、有了错误不能及时改正,这些才是我担心的啊。”他要是听到别人唱得好,就会让人再唱一遍,然后自己跟着和唱。这老人家还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谈怪异、暴力、叛乱和鬼神这些话题。看来他老人家是个务实主义者,只关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啊!子贡说:“老师关于文献方面的学问,我们听得多了。可是老师谈及的关于天道和人的本性的问题,我们就没怎么听过了。”颜渊则长叹一声:“老师啊,你就像一座高山,越仰望越觉得高不可攀;又像一块坚硬的石头,越钻研越觉得难以捉摸。有时候感觉你在前面,一转眼又好像跑到了后面。老师总是循循善诱,用丰富的知识来充实我,用严谨的礼仪来约束我,让我欲罢不能。我使尽浑身解数,感觉自己好像有所建树,但老师却像一座巍峨的山峰,高高耸立。我虽然有心想追随老师的脚步,但感觉找不到路啊。”达巷这个地方的人都说:“孔子真伟大啊,学识渊博到让人都不知道该用哪个方面来称赞他了。”孔子听到这话,就开玩笑说:“那我该干点啥呢?是去当个司机呢,还是去当个射箭教练?我觉得我还是去当个司机吧。”牢听了这话,就笑着说:“老师说过,‘因为没人用我,所以我才有了这么多技艺’。”鲁哀公十四年的春天,鲁国在大野这个地方打猎。叔孙氏家的车子鉏商捕获了一只野兽,他们觉得这野兽很不吉利。孔子过去看了看,说:“这是麒麟啊。”于是就把麒麟带走了。他感慨地说:“黄河里不出现河图,洛水里也不出现洛书,看来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后来颜渊死了,孔子伤心地说:“老天这是要亡我啊!”等到在大野西部打猎时见到麒麟,他更是叹息着说:“我的学说恐怕要走到尽头了!”他长叹一声:“没有人能了解我啊!”子贡就问:“为什么没人了解您呢?”孔子说:“我不埋怨天,也不责备人,下学人事,上达天命。了解我的,大概只有老天吧!”他又接着说:“不降低自己的志向,不辱没自己的身份,这说的不就是伯夷、叔齐吗!”他又说:“柳下惠、少连这些人,虽然降低了自己的志向,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但他们的行为还是符合中庸之道的。”至于虞仲、夷逸这些人,他们避世隐居,放肆直言,行为清高,废弃权势,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做事没有什么绝对可以的,也没有什么绝对不可以的。孔子叹了口气,说:“哎呀,真是愁人啊!我这君子啊,最担心的就是死后名字没被人记住。现在我的学说行不通了,那我怎么在后世留下点名声呢?”于是,他就根据史记写了个《春秋》,从鲁隐公开始,一直写到鲁哀公十四年,总共写了十二位国君的事儿。他写的时候,是以鲁国为基准,亲近周朝,参考殷朝,融合了三代的历史。虽然文字简练,但内容却非常丰富。像吴楚两国的君主自称王,但孔子在《春秋》里只称他们为“子”;践土之会上,明明是召了周天子,但孔子为了避讳,就写成“天王狩於河阳”。他这样写,就是为了给当世的人立个标准。他这种贬损的写法,后世的王者们可都得好好学习啊。要是《春秋》里的这些道理能行得通,那全天下的乱臣贼子都得吓破胆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孔子在当官的时候,审理案件,如果文案里有可以和别人一起分享的,他从不独吞。但到了写《春秋》的时候,那就得一个字一个字地推敲,一点都不能马虎。连子夏这些高徒,都插不上一句话。弟子们学《春秋》的时候,孔子还特地嘱咐他们:“以后啊,了解我的人会因为《春秋》,同样,怪罪我的人也是因为《春秋》。”第二年,子路在卫国去世了。孔子也病倒了,子贡来看他。当时孔子正拄着拐杖在门口悠闲地溜达呢,一见子贡就说:“赐啊,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说完就叹了口气,唱道:“泰山崩塌啦!梁柱折断啦!哲人凋零啦!”唱完还抹了把眼泪。他对子贡说:“这天下乱套已经很久了,没人能真正理解我。夏朝人死后停灵在东阶,周朝人停在西阶,殷朝人停在两根柱子之间。昨晚我梦见自己坐在两根柱子之间,看来我原本就是殷朝的人啊。”说完这话,七天后孔子就去世了。孔子享年七十三岁,在鲁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日去世。哎,这老人家,一生奔波劳碌,最后就这么悄悄地走了,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啊!鲁哀公给孔子写了个悼词,说:“苍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啊,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让我孤零零地坐在这个位子上,心里真是难受啊!哎,尼父啊,你可别管我了!”子贡一听这话,就说了:“老大,你这样不太合适吧!老师曾经说过:‘礼仪丢了就会混乱,名分丢了就会出错。心意迷失叫混乱,行为失当叫出错。’老师活着的时候你不能用他,死了才写悼词,这不合礼啊。还有啊,你自称‘余一人’,这也不合名分啊。”孔子最后葬在了鲁国城北的泗水边上,他的弟子们都守丧三年。三年守丧期满之后,大家相互告别,离开的时候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尽情发泄悲伤;有的人还选择留下来继续守墓。只有子贡,他在墓旁搭了个草庐,守了整整六年,然后才离开。后来,孔子的弟子和鲁国的人纷纷搬到墓附近居住,形成了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落,这个地方就被称为“孔里”。鲁国的后世子孙每年都按时祭祀孔子的坟墓,而那些研究儒家学问的人也常常在孔子墓前讲习礼仪,举行乡饮酒礼和射礼。孔子的坟墓占地很大,有一顷之多。他生前居住的地方,后来变成了庙宇,里面珍藏着孔子的衣冠、琴、车、书等遗物。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汉朝,两百多年都没断过。汉高祖刘邦经过鲁国的时候,还特地用太牢之礼祭祀了孔子。后来,诸侯、卿相们到鲁国来,也都会先去拜谒孔子的坟墓,然后再去处理政务。哎,看来孔子这老人家,真是影响深远啊!孔子生了个儿子叫鲤,字伯鱼。伯鱼这哥们儿挺悲剧的,五十岁的时候就先孔子一步去了。伯鱼又生了个儿子叫汲,字子思,活了六十二岁。这子思啊,曾经在宋国混得挺惨的。不过,人家也没白活,还写了本《中庸》。子思的儿子是白,字子上,活了四十七岁。这子上又生了个儿子叫求,字子家,四十五岁就挂了。子家又生了个儿子叫箕,字子京,活到了四十六岁。子京的儿子是穿,字子高,活了五十一岁。子高的儿子是慎,五十七岁,还当过魏国的宰相呢。子慎的儿子是鲋,也活了五十七岁,他是陈王涉的博士,最后在陈地去世了。鲋的弟子是襄,五十七岁高龄。这襄哥儿们可是个学霸,当过孝惠皇帝的博士,后来还升官做了长沙太守。据说他身高九尺六寸,简直就是个巨人!子襄的儿子是忠,也是五十七岁。忠的儿子是武,武又生了延年和安国两个儿子。安国呢,现在是皇帝的博士,后来还升到了临淮太守的位置,可惜死得早啊。安国的儿子是卬,卬又生了驩。看看这家族树,一代传一代,虽然有些人寿命不长,但也都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孔子一家子,虽然命运各异,但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光发热,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吧!太史公说:“有首诗里写得好,‘高山啊,让人仰望;大道啊,让人遵循。’虽然我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但心里一直向往着。我读孔子的书,就仿佛能见到他本人的风采。有次去鲁国,参观了仲尼的庙堂,看到他的车马服饰和礼器,还有那些学生们按时在他家演习礼仪的情景,我简直被迷住了,流连忘返啊。天下君王和贤人多了去了,但当时荣耀,死后就被人遗忘。孔子虽然只是个平民,但他的学问却传了十几代,学者们都把他当宗师。从天子王侯到普通百姓,只要是谈六艺的,都得以孔子为标准,这可真称得上是至圣了!咱们再聊聊孔子的家世吧,他可是商国的后代哦。想当年弗父何等谦让,正考父何等贤明,他们的美德都被铭刻在历史上了。后来防叔跑来投奔,邹国人还帮忙摁住了他的脚呢。就在尼丘山,孔子这位圣人诞生了,在阙里他养成了高尚的品德。七十岁时他登上学术的殿堂,成了四方学子的楷模。他当过大司寇,诛杀了少正卯,还在夹谷之会上大展威风。可惜啊,他唱起《凤兮》就预示着衰败,看到麒麟就哭泣命运不济。但尽管如此,他的学问仍然被后世九流所敬仰,万古流芳啊!:()还是那本史记,挺好读

热门小说推荐
步步升云

步步升云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误入官路

误入官路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直上青云

直上青云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升迁之路

升迁之路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路红途

官路红途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极品对手

极品对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