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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必然是费了不少心思与力气,她只当他这些年在外肃清边境骚乱,还一方安宁,但这原来只是“其一”,他还背地里进行了“其二”。国内调不出兵力来,他就另辟蹊径,别人都以为他宇文晟就是一个屠夫,战后必歼俘虏,却不想他实则玩了一出暗渡陈仓。只要她问,宇文晟对她从不对她隐瞒,虽然很多时候,他行事环环相套、像个洋葱似的难窥其内,她也无从问起。宇文晟却道:“在你回信中有所松动,对我之怨恨之念有了消散之数始。”郑曲尺怔愣地看着他:“……”她是不是这一辈子都算计不过他这个心眼子?他对她的心思把握到这种敏锐的程度,她还能说什么?他在外一直打仗不归,受尽边关烈日苦寒,浴血奋战,只为让她泄愤消气,她想让他守住邺国,他便替她守住邺国,他想遂了她心意,亦遂了自己的心思。郑曲尺很难形容自己的五味杂陈,她这一辈子算是跟宇文晟绑得死死的了。君与臣、夫与妻、将军与军匠、攻与防还有目标一致的志同道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俩竟变成了现在这样密不可分的关系,她恍然回首,岁月数载,全是与他。“你……又生气了?”宇文晟见她神色惘然,久久不言一语,眼底瞬间有了慌乱之色,他心思缜密腹黑,深沉诡谲,他做不到一味的付出,再默默守候,他承认自己卑鄙且阴险,自私且贪婪。但假如她对他起了厌恶与排斥之心,他则会溃不成军。郑曲尺翻了一个白眼,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现在还不知道吗?在知道他的成长背景,知道他的经历之后,她已经明白他性格的扭曲、人性的崩坏原因,再加上“凤凰泪”,指望他能像一个健全人格来行事,这已然是一种痴心妄想了。气?不,她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想到“凤凰泪”,她一下振神:“你还撑得住吗?你的身体总不能也是在你的算计之中吧。”她怀疑的目光令宇文晟唇畔的微笑凝滞,他没胆惹她不满,不再耍任何心机,老老实实回道:“这倒没有,本来凤凰泪还有数年才会失控,在这其间或许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只是没想到……”“这事我问过公输即若了,火雷是公输即若给侯飞擎的,可做下这些事情的并非侯飞擎……公输即若的话虽不全然可信,但也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说谎。”宇文晟也没否决郑曲尺的说法,他微微眯眸:“不是他的话,那也就只能是侯飞擎的养父侯中裴了。”养父?对啊,听说侯飞擎因为出生时长相怪异,白发白眉,遭到了遗弃,这才被北渊国的侯中裴捡了回去。“他?为什么是他?”郑曲尺不明白这其中缘由。宇文晟道:“与侯飞擎不同,侯中裴行事乖张霸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重要的是他与宇文昊之间有私仇,亦知道不少陈旧往事,是以当他得知我与元星洲为同一人时,与愙朱部落联手设下杀局,倒也不足为奇。”宇文老将军竟与侯飞擎的养父有私仇?可就算有私仇,早不报暗不报,偏这个时候出手,是有什么契机或缘故吗?郑曲尺忽然间有了一个想法:“你说,这侯中裴乃是一国王爷,他在北渊国位高权重,再加上有一个当将军的义子,身边自然耳目众多,他以往也有不少机会对你行事,可都没有动静,偏在此时突然出手干预此事,你说……这会不会是北渊王那边有了什么想法,他才敢放开手脚,肆意妄为?”宇文晟听完她的一番分析,表情却没有任何意外,他眼神越幽深阴暗,笑容便越柔和怡人。“北渊王是一个拥有巨大野心之人,当然其它国家的王亦都是一样,但其它国家之间势均力敌,相互制衡,可唯独北渊王已经积淀出这个实力了。”
听他这话,郑曲尺已经明白了,不过现在讨论这些没用,还是言归正传,继续讨论北渊军那边的情形。“你说,假如北渊军那边知道增援军在半路被截,是会进攻还是撤退?”宇文晟却反问她:“假如你从十拿九稳到平分秋色,你会选择进攻还是撤退?”郑曲尺想了一下,乌龟属性道:“我的话……不一定进攻。”宇文晟笑道:“但倘若是北渊军,他们会进攻,因为他们输不起。”终章(十五)她懂,北渊国好歹是七国最强,怎么会对垫底的邺国露怯呢?哪怕有困难,也绝不会退缩,刚就刚到底,全了那一份自尊自强。两人说话间,天边最后一缕余辉隐藏后,千山万岭笼罩在了无边黑暗当中。郑曲尺察觉到丝丝冰凉触碰到了自己的手背,她垂眸瞥去,用手一摸,却是融化后的雪水……“宇文晟,下雪了。”她仰起头,看得不太清楚,但能感受到冰冷交织的雪网将她包围,远处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雪花飘落,为整个山坳、林间,带来无限幽静秀美的雪景。宇文晟扯过郑曲尺的手拉近,就着她仰起的小脸,指尖抚过她冰冷的面颊:“你这一身防得了利器,可防得了雪水?”“当然。”郑曲尺以为他是在替她擦去雪水,并不在意这个姿势,反倒一脸骄傲道:“我这是一体式铠甲,无缝拼接,虽然看起来古怪,但它的功能却是强大无比,除了基本的抵御刀剑,更防水防火防暗器。”宇文晟微微偏过头,笑道:“确实古怪,但不敢说,怕说了你会不高兴。”郑曲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便瞪他:“独一件的叫稀罕、特别,我古怪的说法是将就你们的眼光,并非真正古怪,懂?”“懂,是我没眼光。”笑笑笑,就知道笑,有什么好笑的?“今晚肯定会下一场大雪,将士们该如何自处?”郑曲尺感叹一声后,又想起他们之前聊的那个话题,她正色道:“既然你笃定了北渊军哪怕没有增援,也会选择进攻,那他们会选择什么时机?今夜犯兵还是等雪停后?”“我们所遭受的严寒考验,他们亦然,只是我早有准备,他们则不然。”宇文晟一句话,既回答了她前一个问题,同时也答了后一个问题。下雪不可怕,他早有预料,并为此做了准备,是以他们无论选择什么时候进犯,他这头都有应对之策。“……他们可能不敢贸贸然今晚冒雪行动吧?”郑曲尺喃喃道。“这个……猜不准。”他一手牵起她,一手攥着缰绳一头,前去坡下避避风。郑曲尺踩着小碎步跟着他的大长腿,偏仰起头问:“什么叫猜不准?”他只道:“凡事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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