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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两人配合得很好,程天石打稻子,夏小曲便将稻子摊开,蹲在上面捡干净杂草。
丰收总是喜悦的,两个人干了一天的活也不累,瞧着天还没黑,便想去将苞米也给掰回来。
夏小曲专用的背篓不大,正合适,是程天石新给他编的。
以前他在夏二叔家的时候总是背着比人还高的背篓,好几次都被装满了东西的背篓给压倒在地里爬不起来。
苞米地的叶子有些挠人,夏小曲掰了两行后身上就已经被挠红了,但他却像没感觉似的继续掰着苞米,动作干净利落。
就算是程天石这样的糙汉子在苞米地里待久了也会觉得身上痒得慌,可回头却看见小夫郎正紧闭着嘴巴,全神贯注地剥着苞米壳子,只是脖子和露出来的手臂明显红了一片。
他想,下次还是不要带夫郎来田间地里了,细皮嫩肉的小郎君不该吃这样的苦。
夏小曲掰到了一根长得特别好的苞米,苞米粒又大又饱满,拿回去留种正好。
他面无表情地弹走了趴在上面的那只,肥肥的、软唧唧的苞米虫以后满心欢喜地的慢慢放进了背篓里。
还好没有被虫子给吃了,真好。
他拍了拍胸脯上的碎叶,脖子有些痒便使劲挠了挠,几道血痕立马就出现了,看得旁边的人心里难受。
“小曲儿,剩下的苞米不多了,我一个人掰就行了,你先回家吧。”
程天石隔着一排排的苞米杆和夏小曲说话,希望他乖乖的回家,自己真的后悔了,不该叫上他一起来的,这活多累人啊。
岸上有郎君在叫自家男人回去吃饭,夏小曲抬头看了看天色,是不早了,他得回家给天石大哥做饭。
*
今天晚上吃烧茄子和萝卜汤,饭菜做好许久了,周边邻居们也陆陆续续地回了家,只有程天石还不见身影。
夏小曲摸了摸碗沿的余温,又找了两个碗把菜都盖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后来到外面台阶上焦急地等待着。
“包山,回家吃饭了!”
山的另一头传来了高娘子的声音,余音回荡在山谷。
夏小曲听了忍不住走到院子外面,望着下边错落有致一望无际的梯田,眉眼染上了秋日的哀愁。
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声破碎干瘪的“啊”。
还在地里忙活着的程天石心里也盼着归家,田地里的男人们都被家里人给叫回去了,他家小夫郎不会说话,再不回去怕是要等着急了。
所以他朝包山借了一副挑子,打算将剩下的这些苞米一趟就给背回去。
“铛铛铛!”
山顶那边,从家的方向传来三下清晰的敲击声。
程天石听了后加快手上的动作,将背篓和挑子都塞得满满的,这才准备着往家的方向走。
夏小曲蹲在路边,手里拿着镰刀,面前是一块大石头,他有些闷闷不乐,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敲的那几下天石大哥有没有听见。
天彻底暗了,今晚的月亮也不太亮。
夏小曲心里愈发的着急,握紧手里的镰刀便往苞米地走,谁知还没走多远便看见一个巨大的背影正一步一步,动作十分缓慢地朝自己走来,喘的粗气一米开外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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