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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有一只鬼从铜板中钻了出来,我爹正好看见,被吓得昏死过去,那只鬼就当、当着我的面吃掉了他的灵魂。”
李冗的脸痛苦地扭曲。
“我本以为我也会被它吃掉,可是它说它缺一个奴仆,让我替它办事,倘若不从,它就将我扒皮抽筋下油锅。我、我害怕……不敢拒绝它,只能答应。”
“它让你为它做什么事?”医长天问。
李冗两眼通红,目光呆滞,活像个披着人皮的鬼:“它让我……每天把这三枚铜板花出去,到了晚上,它就能通过铜板进到别人家里,吃、吃掉他们……”
“你照做了?”何解意冷冷地问。
听到他的声音,李冗瞬间缩成一团,浑身抖如筛糠,痛哭道:“我也不想害人!可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啊!”
头三天他心虚,不敢出门,连父亲和兄长都没有安葬,就怕撞见衙门的捕快被当做鬼怪同伙收拾了,他甚至莫名其妙地开始惧怕随处可见的镇鬼符,连自己家门上的都撕了下来,恐惧至此,就只敢对身边的人下手。
去邻居家里买三文钱菜,用三文钱跟隔壁家孩子换柿饼,给对门的老人买三文钱的豆花……
李冗为了自己活命,昧着良心把四家邻居都害了,其中一家的老人还是吃了另一个老人分享的豆花而被波及,可谓无妄之灾。
到今天第四日,他终于快要被愧疚折磨疯了,于是疯疯癫癫地冲到国师府,用这三文钱买了最便宜的静音符。
“我想……想着,那只鬼要是去了国师府,那里自然有人等着收它。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李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刚回到家,就看见铜板出现在了我哥的棺材上……它会杀了我的!就今晚!它一定会杀了我的!”
说着,他深深埋下头去,背脊弓起夸张的弧度,仿佛下一刻就会不堪重负地折断。
医长天闭了闭眼:“你知道即使那只鬼怪被除掉,以你之前的作为也会被判流放甚至处斩吗?”
“我知道……我知道……”李冗用力点头,“我对不起他们……我那时只想活着,现在才明白苟且偷生是最痛苦的……我可以去死,要是死前能把那只鬼弄死,就更好了……”
“对,对,我可以和它一起死!”
李冗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起身:“我要去报官!我要……”
刚跑出几步,他便看到挡在门边的何解意,依旧是长袍曳地,冕旒遮面,气度巍峨浩瀚。
李冗惊恐地瞪大双目,疲惫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这么大的情绪起伏,膝盖一软,竟直挺挺地倒下,趴在了何解意脚边。
刺耳的噪音仿佛锥子,在他耳膜、大脑里穿凿敲击。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时而看见天地颠倒,时而又觉摔进了浑浊粘稠的黄泉水,被嘶嚎的恶鬼抓着手脚拽向深处。
李冗痛苦地沉沦着,挣扎着,无意间对上那道令他无比恐惧的视线,那仿佛深渊般黑暗却成为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将他的意识锚定在了崩溃边沿。
“你用那三枚铜板跟我买一件东西。”
有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天外来,李冗躁动的心忽然一定,困扰他多时的没来由的惊惧随之剥离消散,让他有了做出正常反应的机会。
李冗本能地伸手,将铜板哆哆嗦嗦地奉到声音主人面前:“我……不敢……”
话音未落,他视野下的铜板莫名震颤起来,不知是它们本身在颤,还是被自己颤抖的手影响。
何解意观察着李冗的神色,他忽然又不怕了,只是呆若木鸡地乖乖递出了铜板。
“这个给你。”何解意想了想,掏出出门前川断给他的李子放到李冗掌心,换走了铜板,“你的事明天再说,今晚我会解决这个东西。”
闻言,李冗两眼一翻,昏死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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