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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涞立刻干脆利落地起身,毫不犹豫道,“现在就审,怀南,传令去提要犯张禄到堂受审。”
片刻后,张禄被押进青明殿,跪在殿中,张口便是,“世子爷,那贼人诬陷我,我没有买过流贼作案,请大人明察秋毫!”
姜涞瞥了一眼谢玉蛰,对方立刻会意,取出那天从流贼贼首手中缴获的证据,“张公子,这书信上的字迹,你总该认得吧?”
张禄看了一眼那书信,立刻道,“这不是我写的,世子爷可去找来我平日里的字迹,一比便知!”
见他有恃无恐,姜涞大概猜到这东西估摸着不是他亲自写的,十有八九是找人代笔。
可若真不是他写的,当时张师鸣为何一看了这张书信,立刻就咬定是他侄子张禄谋划一切?
这书信里定然还有别的门道。
姜涞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当日你叔父张大人可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张禄咬死不认,“这事儿连我都不知情,叔父他又怎么可能知情?”
“是么,那为何水患之后你要逃跑?”
“我没逃,叔父交代我要抓紧去各地买粮救济灾民,我当时哪顾得上其他,连夜带人跑到了献安城。好容易买够粮又患了疫病,这才不得已在献安养了三个月的病。世子要是不信,去献安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他嗓音尖细,听得姜涞脑袋疼,他看了一眼谢玉蛰,说道:“用不着那么费事儿,你说你得了疫病才不得已养了三个月的病,是吧?”
“是。”张禄信誓旦旦地应声下来。
话音落下,姜涞唇角微微勾起。
谢玉蛰一看便知他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果然,姜涞很快懒散开口,“既然如此,这得过疫病的人不会得第二次,谢大人,劳你去找个疫病未愈的人过来,给张公子好好试一试。”
闻言,张禄脸色突变,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本来伶俐的嘴一下子成了结巴,“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大病初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么?”
姜涞嗤笑一声,压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我担待得起,若你平安无事,我自己去领四十个板子便是。”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他姜涞跟别人对赌从来没输过。
谢玉蛰面露几分不忍,低声劝阻道,“这恐怕不太合适。”
“哦?”姜涞眯了眯眼,看向谢玉蛰。
“回世子,那疫病的厉害我是知道的,先是四肢溃烂流血,随后高烧不退,眼睛近乎半盲,胸口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体况不佳者半个时辰就会当场气绝,比酷刑还要折磨人。”谢玉蛰语气平淡地描述着,每落下一个字张禄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苍白极了,
“万一张公子没得过疫病,恐怕……”
姜涞毫不在意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眉头拧起,故作呵斥道,“你瞎担心什么,张公子亲口说自己得过疫病,出了事也怪不到你头上,赶紧带人去。”
被数落一通,谢玉蛰有些无奈地看向张禄,低声道,“张公子,请吧。”
张禄额头覆满了冷汗,颤抖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谢玉蛰身后出了青明殿。
殿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谢玉蛰自身旁小厮手中接过伞,声音极淡,“张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禄不敢抬头,汗水混着雨水从额头淌到下巴,“谢大人有什么话?”
“聪明人贵在临事制变,天要下雨了,有的人手里捏着伞,雨过天晴安然无事,而有的人手中无伞,硬扛过了一场雨,染上风寒可是会要命的。”谢玉蛰执着伞,微微一笑,将手心的伞递到张禄眼前,“张公子,我这伞十万两雪花银,贵是贵些,可却能遮风挡雨,你可愿接着?”
张禄猛地抬眼看向他,对视片刻,他咽了咽口水,一咬牙,把伞接进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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