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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清云山静谧祥和,入目之处皆是银白,天地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宁玉瑶等人行走在雪地上的声音。
山林中的雪十分厚重,几乎没过了宁玉瑶的膝盖,宁玉瑶被丹素半抱半扶,紧跟在秦熠身后。她小心地踩着秦熠和侍卫们的脚印,走得虽然缓慢,但不算特别艰难。
随着他们一路向上,随处可见被积雪压垮的树干横亘在他们前方,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在又一处断裂的树干前,宁玉瑶停下脚步,就在众人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宁玉瑶对身后互相搀扶着的青黛和青筱说:“你们两个回山下等我。”
青黛青筱吓得脸苍白,立即跪地恳求:“郡主,让奴婢们跟着您吧,奴婢不会拖累您的。”
宁玉瑶虽然觉得她俩有些碍事,但她知道自己若真这么说了,这俩丫头只怕会血溅当场、以死明志,只得无奈地说:“你们在山下准备好驱寒的物什,等我们下山时用得上。”
青黛青筱顿时松了口气,连忙爬起来行礼:“郡主,奴婢先行告退。”
待侍女们离开后,宁玉瑶示意走在最前面的秦熠继续上山。
秦熠目光扫过宁玉瑶,见她并未显露出吃力的神情,放下心来,继续踩着积雪替宁玉瑶探路。
清云山高耸入云,刚开始时宁玉瑶还能勉强自己走,但越往上积雪越厚,她到底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很快就跟不上秦熠刻意放慢的脚步,眼看走了两个时辰还未爬到半山腰。为了不耽误行程,宁玉瑶只得让丹素和丹诺轮流背她上山。
如此又攀爬了两个时辰,还有近三分一的路程时,山上已经没有可供人行走的山路,而积雪已经深及大腿,近乎寸步难行。
侍卫们心中叫苦不迭,他们不明白自家郡主为何大雪天的不在家歇着要出来吃这份苦,但他们不敢怒更不敢言,只能蒙头跟着定北军退伍军士继续往前走。
此时丹素和丹诺也已力竭,只得由秦熠背着宁玉瑶继续上山。
*
秦将军府内,刚从雁京城西郊巡视归来的秦柏在府中走了一圈,没见着儿子,他坐在炕边问暖炕上正在看账册的夫人:“秦熠跑哪去了?”
秦夫人头也不抬:“明安郡主叫他出城了。”
秦将军脱鞋的手一顿,“这到处都是积雪的,出城去哪了?”
“我也不清楚,郡主没说。”
“哦,”秦将军继续脱鞋换衣服,他心大得很,“那就随他们去吧,只要郡主平安,就惹不出什么事。”
秦夫人放下账册轻轻一笑,回想起年幼的明安郡主领着秦熠到处淘气的情形,自家的傻小子虽然总被小他三岁的郡主指使的团团转,但每次闯祸之后,明安郡主总会护着秦熠,从不会让他顶罪。
犹记当年秦熠带着明安郡主爬树,郡主不慎从树上跌落,所幸树不高,郡主并无大碍,但也把两家人吓得不轻,当时还健在的秦家老爷子更是难得动怒要揍秦熠。
但年仅五岁的明安郡主却一边哭一边护着秦熠,坚称是自己命令熠哥哥带她爬树,摔下来也不怪熠哥哥。
秦家人只得向明安郡主保证绝不责罚秦熠,才将郡主安抚下来。不过他们转头就把秦熠关进书房,让他将《礼记》全部背完,才准许他出门。
可对于秦熠来说,让他背书比打他还难受。
秦夫人笑意盈盈地继续看账册,“能惹多大的事,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天怕是真的要塌了。
秦熠将宁玉瑶安置在山顶的空地上,他眺望着远处群山顶上的积雪,眉头紧锁。
“熠小子。”
秦熠回头,看向叫住他的只有一只左耳的高瘦中年男人,男人同样神色凝重,轻声对他说:“积雪太厚了,恐怕不妙啊。”
秦熠心中一沉,独耳男人在苦寒的定州驻扎了二十余年,对雪山的各种状况可谓是了如指掌,他若说不妙,那恐怕是真的要糟了。
秦熠瞥了一眼正在看落日的宁玉瑶,小声嘱咐:“先别声张,我们马上下山,招呼侍卫们别闹出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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