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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姮还未言语,轻雨便打趣道:“哪里是咱们姑娘受伤,分明是有人替咱们姑娘受了这伤。”
傅靖姮不愿此事为众人所知,斜睨了轻雨一眼,她才闭口。
绯云得知不是傅靖姮受伤,心中好似大石落地一般,从药箱中取来了丹药。
倒是李嬷嬷耳听八方,见这主仆二人眉来眼去的,便私下把轻雨提溜了过去,面对自家老娘,她怎敢不言,一肚子话秃噜了干净。
再进屋时,李嬷嬷眉眼俱笑,见傅靖姮拿好了药瓶便要带着绯云出门去,忙道:“姑娘在卢阁老府上待了半日,怎的又要出门去?”
傅靖姮知道轻雨对李嬷嬷是守不住半点秘密的,面无表情道:“嬷嬷明知故问。”
“姑娘感念卢三公子相救之恩自然是好,可上午一番比试,恐怕衣裙上都沾染不少尘土,合该换身衣裳去,方才不失礼数啊。”
傅靖姮闻言低头看了看,裙摆处确实有些许污渍,看李嬷嬷跃跃欲试的样子,恐怕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打扮她呢,想了想道:“绯云去取我那件白青色素软缎竹纹长裙来。”
“姑娘怎么偏生穿那件,多么老气,衬不出姑娘半点风姿。”李嬷嬷着急道。
傅靖姮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婉儿说卢三公子最喜欢这白青色。”
李嬷嬷欣慰道:“姑娘终于开窍了。”
顶着李嬷嬷满怀希冀的目光,傅靖姮带着绯云进了马车。
绯云看她如释重负的模样,颇觉好笑,揭穿道:“姑娘方才是骗嬷嬷的吧。”
傅靖姮掀了掀眼皮:“你怎么知道我骗她的?”
“姑娘向来对男子不假颜色,又怎会为他人喜好而穿衣呢。”
傅靖姮无奈的笑了下:“不这般说,嬷嬷哪能这般容易就放咱们出来。”
“嬷嬷也是为了姑娘好,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
傅靖姮轻哼了声,懒得同她辩驳,揶揄道:“好好好,咱们绯云恨嫁了,等阿姝及笄礼一了,姑娘我立刻为你和冽风安排婚事的啊。”
绯云急忙分辨自己并非此意,却越说脸越红。
主仆二人笑闹着便到了卢府。
因着卢令婉提前嘱咐过,门房并未阻拦,傅靖姮便直接进了府。
走了几步,未见卢令婉的身影,傅靖姮拦下一个婢女问道:“你们家姑娘呢?”
婢女回道:“禀傅大姑娘,我们家姑娘因午膳后有些乏了便歇下了,说您识得去飞鸿轩的路,自去便好,这会子三公子应该正在书房。”
傅靖姮无奈,只得带着绯云独自前去飞鸿轩。
卢铮料想无人会来他的院子,与沈谦书房议事便未关房门,又恰逢长青去方便,他们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被傅靖姮听了个干净。
卢铮沉声问道:“潘裕昌囤的粮食当真往北边送去了?”
沈谦回应道:“我仔细探查过了,确实如此,只是北地辽阔,势力盘根错节,背后之人还未曾查明。”
“潘裕昌是潘贵妃在宫外的一只手,你盯紧了他,不怕露不出马脚来。”卢铮冷声道。
沈谦颔首。
忽然卢铮示意他噤声,缓缓抽出墙上的短刀,缓步行至窗前,挥刀砍去,顿时窗户四分五裂。
所幸傅靖姮反应快,抓着绯云的手躲开,否则非搭上去半条命不可。
还未等解释,卢铮的短刀已架在颈侧,平日里意气风发的俊脸上阴沉得可怕:“傅大姑娘既为名门闺秀怎么喜欢偷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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