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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5页）

顾森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应声。

王总和徐总肉眼可见地落下冷汗，顾森不冷不热的样子，让他们心里越发没底了。

“业务往来？是床上的业务吧！”

乔雪不管不顾的继续嚎，显然是像彻底让顾森厌弃我，她才好趁虚而入，坐上顾太太的位置。

“闭嘴！闭嘴！”

罗总后来居上，甫一露面就给了乔雪狠狠一巴掌。

那两个总在顾森面前虽然不算什么，却是我们公司实打实的靠山，现在却被乔雪一口气得罪了个干净。

我猜，罗总现在应该杀了乔雪的心都有了。

乔雪被罗总一巴掌直接打蒙，随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她眼中的怒火尽数退去，只剩下惶惶不安的恐惧：“我，我……”

两个总在顾森面前卑躬屈膝，只能对着罗总和乔雪发泄怒火：“罗总，这就是你口中，能力出众的好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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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说，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乔雪这下才是真的慌了。

可惜，在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再给她辩解的机会。

顾森也没跟多做纠缠，只轻飘飘落下三个字。

“赶出去。”

罗总擦着冷汗，一叠声应下，扯着嗓子叫来保安，把哭喊不休的乔雪拖了出去。

至此，整个宴会厅才总算恢复了起初的平静。

眼见顾森没跟自己计较，顾峰又忍不住在他堂哥眼皮子低下皮了起来。

“嫂子，我没说错吧，是不是出好戏？”

他话音刚落，顾森的视线就扫了过来，顾峰立刻噤若寒蝉，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再不敢开口。

年会临近尾声。

顾森凑过来，贴着我耳郭轻声问我：“待着也无聊，回家吧？”

我想了下，之后确实也没我什么事儿了，跟罗总还有我带的几个艺人打了招呼，挽着顾森的胳膊准备离开。

罗总对我的态度180度大转完，腰弯得脑袋都差点儿杵到地上。

至于公司其他人，我也懒得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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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一吹，体内的酒精忽然开始蒸腾。

我坐在副驾驶，借着外面明明灭灭的路灯，望向驾驶位顾森下颌线凌厉的侧颜。

恍惚间，我突然觉得这张脸似乎很久之前就见过了。

趁着等红灯，我有话就问：“顾森，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顾森侧过头来，深深看了我一眼。

他眼珠本就黑得发亮，此时眼神中的情愫在夜色的晕染下，变得越发浓稠起来。

“回家再说。”

我突然觉得，我那句话，好像解开了顾森身上什么禁制，让他一瞬间好像成了即将出笼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