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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白老太太这句话,这些天娘俩是一天炖一只鸡,没几天就把那瘦冿冿的鸡吃了溜干净。没鸡吃,那咱就买肉啊!买那五花三层的五花肉,天天炖红烧肉。白老太太精着呢,买了肉还要硬要根骨头来熬汤,还爱揉着眼睛和人哭:“我那女婿可怜啊,被人撞得成了傻子,连饭都要人喂,这不,给他炖个骨头汤补补。”可不是咋的,这大骨头汤可真是专给李金库喝的。肉她们娘俩还没吃美,怎么可能给李金库吃,再说了,那人打从京里接回来就一直躺在炕上,连吃饭都是让人喂的,嚼都不知道嚼,还得让人提醒他往下咽,那怎么能吃肉啊?还有一个,那王八蛋躺在炕上什么都不管了,吃完了还不得拉撤?那可都是她闺女侍候着,光是尿就已经一股骚味儿,更何况拉屎?多吃点水汽东西,那味儿还差着点,要是吃了红烧肉那屋可真是不用住人了。其实就是李金库不拉臭屎,白玉凤也是不想呆那屋的,一股尿骚味,用煤灰埋都去不了那味儿。她也是倒了死霉了,好模样的,都已经离婚了,还得费心费力地照顾前夫。“死鬼!”把手里染了屎尿的裤子往水盆里一扔,白玉凤抄了扫炕扫帚就窜上炕了,隔着被啪啪抽了李金库两下。虽说没了行为能力,平常像傻子一样,可被这么连打了两下,李金库还是“啊啊”地往里缩,一脸惊恐。白玉凤呸了一声,骂道:“王八蛋,你也知道疼啊?早干嘛去了?早先你他妈地打老娘时怎么不说疼啊?现在倒是知道疼了?怎么不打死你呢?混蛋,我让你拉让你拉……”狠狠抽上两下,白玉凤可是解气了:“拿了个假金戒指给老娘,哄老娘帮你骗人,你他妈的倒好,自己跑了,让老娘在这儿受人欺负。现在可好,老天爷都有眼,让你遭了现世报!”打累了,她甩下扫帚,骂道:“要不是为了钱,老娘才不会接你回来呢!”吸吸鼻子,白玉凤瞪眼:“王八蛋,那条裤子还没洗呢,你他妈的又尿?”“我让你尿让你尿……你他妈的就这么塌着吧!”也不给李金库换了,白玉凤扭身就出了屋,连盆子里的裤子也懒得洗,坐着小凳拿个蒲扇一个劲猛扇。可巧白老太太进门,一眼看到水盆里丢着的裤子,就撇了撇嘴:“现在就一天换五身,可亏得天热,炕上都没铺褥子,等冬天了,铺了褥子一天尿三回,可怎么洗得过来?”一翻眼皮,白玉凤道:“谁说冬天就要铺褥子了?一样让他睡光炕……他要还拉还尿就让他塌着。”“就不管了?那得多味儿啊!”“味就味儿呗!反正我又不住那屋。”白玉凤倒答得痛快。白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不住那屋?那你是要住哪儿?咋的?到时你还要烧两屋炕啊?那得费多少材啊?你有多少钱够你败花啊!”眨巴眨巴眼,白玉凤张嘴想说那钱够她花十年了,可想想却是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抿着嘴看白老太太。白老太太就哼道:“我和你说借点钱你都不答应呢,这会儿倒大方起来了。”“娘,你还怪我不借你?”白玉凤也没了好声气:“那你咋不想想自己呢,一张嘴就和我说五千,我那总共才多少钱啊?那还要花十年呢!”“没出息的东西!你就捏着那点死钱过日子吧!咋不寻思下钱生钱呢!”白老太太骂了句,又哄道:“你拿了钱出来给你弟做生意,等他发达了还能忘了你这个姐啊?”“得了吧,娘,我那弟弟有了媳妇连娘都忘了,何况我这个姐呢?我可是不指望着他!”呶了呶嘴,白玉凤咬了咬牙:“顶天一千!不过你得把我们屯子里头这帮牛鬼蛇神都打发了!”“这还不简单?我走的时候你大张旗鼓地送我,就说所有钱都让我拿回去给你弟了不就成了?”白老太太碰碰她:“你要不愿意被这些人缠着,还是把钱真都拿给我,我给你存着。”“那不成!”白玉凤立刻回绝,拉下脸没半点商量的余地似的。白老太太看她那样,也就不再说了,想想才小声问:“凤啊?你也不算太老,就不想再走一家?”心狠白玉凤撇了撇嘴:“我也不是没走啊!不是死了吗?”“那哪儿一样啊!”白老太太翻翻眼皮:“王鹏那死鬼又没和你扯证,也没摆酒,哪算是结婚了?凤啊,这女人还是和有个男人,你想啊,你那钱又不能花一辈子,钱花没了,可不是还得找个男人赚钱给你花嘛!”“别又来一个不中用的,光知道打女人,还赚不到啥钱……”白玉凤没多大兴趣:“娘,我和李金库这一辈子过得还不够咋的?见天的就给人家干活了,可自己却啥好处都没捞到,现在还得这么侍候着瘫在床上,啥事都不知道的他。”这会儿,白玉凤又忘了人家为啥给她一万块钱的事儿了。白老太太倒是没忘了:“可不是咋的?那一万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你得把这玩人玩意儿一直侍候到死呢!凤啊,你都和他离婚了按说没那义务,再说了他又不是没儿子没闺女,柱子那么大个人,还不得拿钱出来养他爸啊!还有玉华小妮子,我怎么听说她在开发区老赚钱了呢!”白玉凤一听这个直咬牙:“李金库那王八蛋精着呢!就怕我让闺女拿钱给我,硬是不告诉我她在开发区干啥,住哪儿,我想找人给她写封信带个话儿都不行。死东西,就想着闺女把钱给他一个人花,也不寻思下,当初他还要卖闺女,闺女能给他钱?想要钱还不得我去哄……”“可不是咋的,开发区那地方都说遍地是黄金,就怕玉华一个小姑娘家家赚了钱都不知道攒着,就那么花了。”说着说着,白老太太一拍大腿:“不是,现在玉华那边指不上,你可得让柱子拿钱,咱一会就去找夏家那娘们,让她把柱子的工钱拿出来!柱子可不能在她家给她白当长工。”一听说要去找夏家,白玉凤有点怂:“娘啊,那不中,夏明慧早说了,柱子养在夏家就和我没关系了,要是我再去找,就让我把柱子地租给他们。”“你还怕那死丫头咋的?”白老太太一巴掌拍在白玉凤头上:“没用的东西,眼看都奔五十的人了,还怕个死丫头,你忘了她是你养大的了?就他那小样儿的,一巴掌就能乎死了,你还怕她?”白玉凤捂着头,也恼了:“你知道啥呀?现在能和以前一样吗?明慧那死丫头现在可牛了,又是开店又是开厂的,屯子里的乡亲晒的干菜都是她收的,大家伙都指望着她出钱呢!”这么些年过去,白玉凤是真的怕了:“娘,柱子那边别想了,我要过去,夏家一万句话等着呢,到时再朝我要这些年养柱子的钱……”“呸,你不拿钱出来他们还能吃了你啊!”恨铁不成钢的剜了白玉凤一眼,白老太太也不再提去夏家的话,只道:“不管怎么着,你还真想照顾那混蛋一辈子啊?”“那能怎么办啊?这不为了拿那钱,我才答应的,还在那什么和解书上签字了嘛。”白玉凤翻了翻眼皮:“就是不愿意,那我不也得管他。”“你这个笨蛋!”白老太太点了点她的额头:“瞅你那傻样吧!你寻思下啊,这钱你也拿到手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人吧,都是有寿数的,到了寿数,管他多年轻都得死。”傻了半天,白玉凤才反应过来:“娘,你、你是说李金库?”“我说啥了?我啥也没说。”白老太太瞪眼:“一个瘫子,还是个半傻,连饭都不会吃,炕吃炕拉的,身体那么不好,谁知道哪天染了啥病啊!”虽然没说死不死的,可白玉凤不审反应过来了,这说的可不就是李金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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