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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谢薄发现林以微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他。在他掌舵的航船之上,她不可思议地多次抵达彼岸,让他显得像个何其优秀的船长。“你不讨厌我,以以,其实你一点也不讨厌我,你在装。”这个发现,让谢薄亢奋。“没有。”她依旧嘴硬,仿佛承认了就会失去什么,她绝不轻易交付,“你少自作多…嗯…多情…”谢薄笑了,抓着她的手,在最深处与她紧密联结,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触礁,这艘行船死亡般的撞击,所有的理性与思绪都被倾倒,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哪怕世界末日近在眼前,也不能将他们缔结的联盟分开半毫米。她在他耳畔回响不绝,像风声,又像摇曳的海浪涛声,让他数度张满了帷帆。不知疲倦,没有终点。有时候会休息,谢薄点一根烟,她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告诉他别在房间里抽,他想出去她又不让,抱住他的腰,纤长柔润的指尖一点点勾勒着他饱满肌肉的轮廓。谢薄只能按灭了烟头,空气中弥漫着清甘凛冽的薄荷气息,他们在这样的味道里痴缠着,将彼此都耗到了最极限的状态。从夜晚一直到白天。六点的时候,林以微拖着疲软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将厚重的窗帘拉开,让些微晨曦的微光透过薄薄的白纱照进房中。在浮光掠影的碎片中她爬回床上,蜷入温暖的被窝里。没一会儿,谢薄昏沉沉地下床,将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让房间彻底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像潜伏林间的野兽,在黑暗的环境里才会感觉舒适,安心地睡去。林以微却不喜欢这种黑,让她觉得不安,她哼唧着,又要下床,被谢薄攥住手腕拉回来,咕哝道——“老实点。”林以微被他拉回怀中,从后面桎梏着。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她全身软得像个破布洋娃娃,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睡梦中,林以微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片湿漉漉的羽毛轻抚着肌肤,温暖,柔滑,在风的驱使下,于她每一寸皮肤上漫游,最终导向的目的地。她惊醒了过来,在那片“羽毛”的温柔引逗下,手指拉紧了被单,攥出层层叠叠的褶皱。林以微睁大了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无边的寂静里,她只听得见彼此交织的呼吸,野蛮,粗重。她再度被抛向云端,情不自禁地绷紧全身,以在母亲怀抱中酣睡的姿势持续性坠落。她听到了他的哼笑,如梦境般遥远,她甚至看不见他,他却无处不在地被她感知着,她每一次呼吸的不受控制和心率跳跃的至高点都有他的参与,是他最荣耀的功勋。他不厌其烦,让她变成汇入江河湖海的溪流,潺潺不绝。一直到次日下午,林以微被饥饿驱使着,彻底清醒。满室欢情的余味,绮丽又颓靡。白皙的脚丫子踩地,才看到满地的锡箔塑料纸壳,和她酸软无力的躯体相互照应着,提醒她这是何等疯狂的一场狂欢。她光着脚,踩在带了温度的木质地板上,拉开厚重的房门,房门有锁。她重新回到床边,推了推那个依旧沉睡的男人:“薄爷,我饿了。”谢薄稍稍苏醒,将她按在他的胸口上,抱着她伸了个懒腰:“我也饿了。”她还从没见这家伙如此放松慵懒的样子,趴在他胸口,笑着望他:“你这地方,能叫到外卖吗?”“不能,在山上。”“让我出去找点吃的啊,打不开房门。”“我锁了。”他理直气壮地说,“说好陪我两天,一分钟都不能少。”“……”“那你倒是起床啊!”终于,半小时后,男人慢条斯理起床穿衣服。林以微随便套了件他的衬衣加冲锋衣外套,坐在床沿边上看他。他穿衣服需要保持绝对的严谨,一丝不苟,领口稍微有那么一点儿褶皱都不能忍受。他取出熨烫机,对林以微说:“帮我弄一下。”“薄爷,我是你的情人,不是你的佣人。”谢薄笑了,走过来提起她的衣领,低头吻她柔润的唇:“只想穿你打理的衣服,弄一下,好吗。”见鬼了,他居然在撒娇。林以微不吃这一套:“我不做这些事。”“一件一千。”有钱能使磨推鬼,林以微转过身毫不犹豫拿起了熨烫机:“两千。”“好说。”谢薄从来不和她讨价还价,“给你五千,烫完帮我穿。”林以微喜滋滋地拿起了熨烫机,摆弄了半晌:“谢薄,怎么用啊?”“没烫过衣服?”“我以前用过几百块的,这种高级货,不会。”谢薄说:“我也不会。”“那…”“看来有赚钱的梦想,没赚钱的本事。”林以微哪里肯甘心,兀自弄了半晌,结果蒸汽冒出来,烫到手,她惊叫了一声,甩开了熨烫机。谢薄抓起她的手,拉拽着去洗手间冲凉:“你是猪?”冬日里冰冷的水流缓解了指尖的灼烧感,林以微咕哝说:“你才是猪。”从洗手间出来,林以微捡起地上的熨烫机,还要研究,谢薄哪里肯再让她弄这个,草草穿好了衣服:“行了,不熨了。”“不,就要熨。”她拿着熨烫机直接往他身上招呼。“谋杀亲夫?”“是谋杀情夫。”林以微笑着纠正。谢薄也真是自作自受,摸出手机搜索了熨烫机牌子的使用教程,学会之后,耐心地教她——“加水,等十几秒,绿灯亮起来才可以使用,只拿手柄,不要碰别的地方,注意蒸汽冒出来,很烫到。”林以微将他衣柜里所有衬衫单椅和裤子都翻了出来,一件件烫平熨直,一丝褶皱都不再有,最后数好件数,将收款码递到了谢薄面前。谢薄无奈地看着她:“我谢谢你。”“不谢,给钱就行。”他没好气地给她转了账,小姑娘眼睛都笑眯起来了,“谢薄,你以后多买点衣服呗,我天天给你熨。”“还有以后?”“哦,没有以后了。”她耸耸肩,故作轻松地替他理了理衣领,“出去找点吃的。”谢薄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俯身亲吻,贪婪地吮吸着她全部的呼吸:“以,我也想和你有以后。”“薄爷,不要说这种话了,我对你没有期待。”她想轻松地和他saygoodbye,一点难过的情绪都不要有。他最好别勾她。林以微怕再这样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推开了他,两人走出卧室。
这栋别墅是真的老旧,陈旧的木质家具,有种厚重奢华却过时的质感,林以微打心眼里其实喜欢旧东西,抚摸着橱柜的纹理,回头对谢薄说:“这是你的家吗?”“不算。”谢薄直言不讳地告诉她,“我妈病逝前有一段时间,一位露水恩情的男人在照顾她,这是安置她的宅子。”“不是你爸?”“不是。”谢薄沉声说,“她是当年红灯区最受欢迎的头牌,很多男人为她着迷,其中不乏商界位高权重的男人,哪怕她已经病入膏肓。”提及这些,谢薄平静得仿佛在叙述一段与他无关的历史。“后来那个男人去世,我把这栋别墅买下来了,很隐秘,即便是我父亲也不会找到。”林以微足够聪明,瞬间从他这句话里获悉了更多的信息——为什么分手来的如此断崖式。林以微绝不愿引火烧身,更何况,她还有自己的任务。现在既然有风险,她必然要远离他。家里半点食物都没有,两人驱车去附近小镇,小镇餐饮店并不高端,但有热闹的美食一条街。谢薄牵着她的手,她由着他牵着,走在街上,两人就像普通情侣一般亲密而自然。林以微穿着很随意,都是他的衣服,卫衣搭黑裤,略显宽松,衬得她体态瘦削单薄。她不施脂粉,总是素面朝天,但皮肤纯白无暇,透着自然健康的红润,随意挽了个松散的丸子发髻,插一朵花园里采摘的金黄小雏菊。谢薄的视线总是无法脱离她。两人去美食一条街简单吃了一顿烧烤,谢薄不喝饮料,只喝水,而且一定要是加冰的冷水。林以微跟他完全不一样,她不爱喝冰,只喝温开水。吃饭的口味也相去甚远,她爱吃辣,但他饮食清淡,一点辣椒不沾的。林以微爱吃石榴,谢薄却嫌这种水果吃起来太麻烦。两人在生活方面南辕北辙,完全不合拍,如同他们的身份,云泥之别。吃完晚饭,他们去买了水果,林以微要死要活要买石榴吃,谢薄让她戒掉石榴,可以尝尝3j的进口车厘子。林以微说她可买不起,谢薄说请她。“有钱了不起?”她翻了个白眼,倔强地说,“从这一刻开始,车厘子晋升为我最讨厌的水果了!”水果超市里,谢薄端起一盒车厘子,放进口袋,笑着说,“你这纯属跟我撒娇。”“我看是你理解能力有大问题。”林以微从口袋里捡出车厘子盒,“我就不喜欢吃这种大樱桃。”“我喜欢。”“我在,你就不能喜欢。”林以微拉着谢薄离开樱桃货架,“我要吃石榴,买石榴!快买!”“不。”谢薄来劲儿了,“死都不买。”“那我自己买。”“你的钱,也是我的。”“好好笑,谢薄。”两人在水果店吵吵嚷嚷了半个小时,依旧没能达成妥协,两个人都有那么点极端控制欲,都想让对方接受自己喜欢的水果,互不逞让。最后车厘子也没买,石榴也没买,但林以微给了谢薄几巴掌。她总是打他。花拳绣腿倒也不疼,但让他很气闷,经过路边水果摊,林以微还是买了几个石榴,因为路边摊没有车厘子卖,她笑逐颜开地回了别墅,宛如得胜了一般。然而,谢薄评价了两个字——“幼稚。”晚上林以微在浴缸里泡澡,谢薄走进来,一盘红石榴堆成了小山,他坐在浴缸边,不厌其烦地一颗一颗石榴籽喂着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彼此的过去。“我初三才来例假。”“我小学三年级就有了性意识。”“这有什么可比的吗!!我小时候营养不良行不行!”谢薄指尖顿了顿,将石榴籽塞进她嘴里:“你现在有钱了,吃好点。”“不用你提醒,我肯定顿顿山珍海味。”事实上也不会,他给林以微的钱,她一分都没用,依旧节俭如初。“告诉我,你接近池西语到底是为了什么?”谢薄忽然转了话锋。林以微抱着膝盖,指尖勾着泡沫,胡说八道:“为了接近你,我好爱你啊。”“放…”“谢薄。”他止住粗口,用浴球给她擦背:“林以微,不管你要做什么,不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林以微沉默几秒,问道:“站在池西语对立面,也就要与你为敌,是吗?”“对。”“你会毫不留情地收拾一切敌人,扫清障碍?”“会,所以有多远跑多远。”谢薄将她抱出了浴缸,在浴室里,两人如对抗一般激烈,他揪着她的头发按在了墙边。林以微咬得他全身牙印。……事后,谢薄给她擦干净了身体,抱着她看电视,一言不发,中途去阳台抽了根烟,回来时,身上带了点薄荷的味道。林以微感觉他有点寂寞。深夜,两人继续不知疲倦地进行着,直到第二天黎明,远处天际稍露微光。六点。林以微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拉开厚重的窗帘,让晨曦漫入房间。青蓝色的微光里,她居高临下看着男人沉睡的模样。他脸庞的线条实在漂亮,是优越的骨相给了他如此优雅的轮廓,眼廓之下,睫毛细密乌黑,薄唇矜持地抿着。谢薄就像一只骄傲的兽,绝不愿酣睡时被人注视。林以微成了他的例外。她转身开了门,房门没在上锁,从这一刻起,他也不再“锁”着她。重获自由。林以微轻轻阖上门,离开了。谢薄睁开眼,感受着房间里无边无尽的空旷辽阔。他早已习惯了孤独,所以独处不算什么。但唯一让他觉得不爽的是…她临走时,没有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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