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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着急。”
“你再怎么快,走国道也得两个小时后才能到家了。”
沈朝汐想了想:“是哦。那怎么办。”
迟暮里笑了:“完了,有人失策了。”他不让沈朝汐来接机,就是知道沈朝汐必定要把他按在后座办了。
“唔。”
沈朝汐缓缓放慢车速,直至像只自暴自弃的蜗牛,接近停在路边。
“小潮宝宝是不是发现,偶尔也要听听话?”
沈朝汐望向远方郊外芒草丛生的原野:“要不我们进去野战吧。”
“?”
沈朝汐把车一刹停稳,回首拦过爱人讨吻:“不等到家了。”
迟暮里心说不妥吧。他现在好歹算个跨国集团门面,万一被田地主人抓住忽然余光瞥见什么,像抓救命稻草似的眯起眼,看向道路尽头:“宝宝你看那边,红色的字,是不是住宿?”
年代久远的刷卡锁,滴滴答答闪绿灯解锁。宾馆房间大门敞开,沈朝汐尚未来得及插卡进取电槽,就被揽住腰抵在入口玄关。
“嗒。”
与房卡一起落地的还有外套和皮带。他们轻促推搡着进屋,解衣仓促而匆忙。阔别两月的吻来得格外潮湿黏腻,不知是谁不放过谁。断断续续的拥吻,嘴角勾连的清丝,房间很小,从玄关进屋仿佛走了一个世纪久。
迟暮里捧住爱人脸庞,力度很重,语气是被逼到理智边缘的微愠:“先洗澡?还是先坐?”
沈朝汐解开迟暮里衬衫最后一颗扣子:“当然是一边洗,一边坐。”
迟暮里应声拦腰将他横抱起,小旅馆房间不大,拐身就进浴室。
沈朝汐气若游丝:“暮暮我每天都有好好吃药,每天都有好好做操没事的。”
“傻瓜。”
迟暮里哑声笑了。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把“傻瓜”两个字笑得多性感。沈朝汐猛地一颤,在他手心--。
迟暮里声音嘶哑:“太久没有了?宝宝变得这么敏和谐感。”
沈朝汐气喘不止,失神靠进他结实的胸膛:“还不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发疯一样想你。”
“你至少有生意要忙。我每天待在家里,除了想你,就是想你。”
迟暮里别过他的脸,吻他颤抖的唇:“我也只是忙时想你,和忙里偷闲想你。”
沈朝汐右手向后抓去,爱人的东西抵得他心焦:“懆我。快点。”
热水器很一般,像他们官泾路一百三十一号的那架,用不了几分钟就缺热水。
迟暮里把湿漉漉的爱人抱回床榻,找回床上那条刚刚被随意抛置的蕾丝dzk:“能穿上吗。”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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