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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祁转过身,从箱子的隔层里把那个小心保管的腺体标本取出来,交到裴珈禾的手中,“后来我有一次以假换真,把它带了出来。”“我一直都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把它交给你,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你,人的语言有时候实在是太匮乏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真的很爱你,她一直很想回到你的身边,也希望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好长大,她也一定希望你,能够过得健康和开心。”裴珈禾摩挲着手中这个小小的标本,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上面,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情绪宣泄口,那种在分化期时体会到的窒息感再一次攥住了他的心脏,从心口传来的沉闷让他有种找不到自己身体存在的错觉,好像他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团灰尘,漂在这浮浮沉沉的空气中。陆云祁的话让他想起那个高热惊厥的夏天,原来就在那一天,他和妈妈见了最后一面。他哭得甚至发不出声音,只是整个人因为过度悲伤而不自觉地弯着腰蜷缩起来,想要把自己藏进某个角落最后却还是被陆云祁抱进怀里,所有的情绪都毫无保留,眼泪变成了永不停歇的暴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时间过去那么久,久到他已经要记不清母亲的长相,而仅靠那些留下的照片产生的回忆,也几近于无。他的哭声压抑得让人心生不忍,太早学会忍耐和收敛自己的痛苦反而让他不知道该怎样彻底地放过自己,眼泪掉得那么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抓着陆云祁的衣服,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陆云祁陪着他一起哭,他该高兴些,至少裴珈禾终于有了些常人该有的反应,可是他又那么难过,爱人的眼泪像滚烫的岩浆,他除了抱紧他之外束手无策。到底为什么,要裴珈禾受这些苦。裴珈禾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他哭得浑身是汗,眼睛红肿嘴唇泛白,到最后,看着陆云祁的神情像一个委屈的孩子,缓了半晌,却只断断续续地说出三个字。“谢谢你……”陆云祁将他抱去盥洗室,拧了毛巾给他擦脸,“不要说谢谢我,也不要说对不起。”裴珈禾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陆云祁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说爱我就好。但是他说出来的却是:“什么都不说也可以,要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作者有话说:————--————--————歇两天,周三再更新。日更好可怕,像有怪兽在吞食我的草稿箱。来南江的第一晚,在混乱和失序中度过。裴珈禾后半夜发起了低烧,他的身体机能早就撑到了极限,到现在才生病简直也算个奇迹,好在陆云祁早有准备,给他喂了药又换了个阻隔贴,裴珈禾脑门上还贴了个退烧贴,被人安顿得很妥帖塞进了被子里。房间内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裴珈禾心中愧疚感愈发深,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给陆云祁感情上足够的回馈,他好像什么都做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陆云祁这样辛苦地照顾自己,他反而更加胆怯。他对上一次的不告而别有些后悔。
如果这次好好告别,会不会好一些?还是说,要说服自己,留在陆云祁身边?或许他可以自私一点,裴珈禾想,陆云祁那么好,当然值得很多很好的人去爱,可是那些都是尚未出现的,现在只有我在,我会好好学习怎么去爱他,然后一直爱他。他也很爱我,裴珈禾朦朦胧胧地想,我会尽快好起来,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一切都尘埃落定就好了,他们可以在外人面前牵手,拥抱,做所有情侣之间可以做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可以自私吗?不知从何时开始缠绕着他的那股严重的不配得感又一次涌了上来。裴珈禾翻过身,看到放在自己枕边的那个腺体标本,陆云祁告诉他裴知宜的遗体被火化之后葬在北山的一个墓园里,等他回到川港,就将裴知宜的墓迁回去。“妈妈……”裴珈禾轻声道:“我会带你回家的。”裴珈禾睡着了。陆云祁打完电话推门进来,就见他又将大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不由有些失笑,这段时间的裴珈禾似乎比他要小,什么都得他来照顾,但陆云祁却很乐意,那个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裴珈禾短暂地消失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他隔着被子抱住裹得像蚕宝宝一样的裴珈禾,睡了一个很安稳的好觉。来南江的这几天里的确算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清闲时光,虽然有时候陆云祁半夜出门凌晨才回来,而裴珈禾也偶尔会跟人打很长时间的电话不知在说些什么,但大部分时间他们依旧陪在彼此身边,只可惜连着三四天都是阴天,海边的日出迟迟没有等到。酒店的自助品质不错,他们吃完早饭之后打算去海边散散步,临出门,陆云祁还抓着人从上到下仔细涂了一遍防晒,末了又转过身,让裴珈禾给自己也涂上。天气不好,海边也没什么人,他们牵着手赤脚踩在白沙上,风吹起衣服的下摆,飘飘扬扬又缠在一起,头发也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陆云祁忽然转过身,倒退着走道:“为什么一个人在沙滩上走却看不到自己的脚印呢?”很弱智的一个脑筋急转弯,裴珈禾回道:“因为他在倒着走。”陆云祁狡黠地笑了下,松开他的手,然后双手撑地倒立着走了几步,道:“还有可能是因为我在倒立行走。”这幅画面,再帅的人做出来也有几分滑稽,裴珈禾却只觉得他可爱,又无奈又好笑,看着远处天边黑沉沉的乌云道:“好像要下雨了。”南江的天气比川港要热,连雨都像夏天似的来得又急又凶,他们跑回酒店大厅时豆大的雨点就已经落了下来,陆云祁见状干脆道:“好适合在房间里看电影然后睡午觉。”电影只看了一半,他们就已经抱在一起睡着了,雨声和影片的对话成了绝佳的白噪音,再等醒来,窗外居然晚霞四起,而太阳还未落下。裴珈禾叫醒陆云祁,眼睛很亮,像星星在闪,“日出看不到,我带你去看海底的日落,好不好?”陆云祁没有能迅速地理解怎样去看海底的日落,但是身体比大脑更迅速,抓着人就从床上蹿了起来,“要潜水吗?”裴珈禾摇摇头,“戴个游泳耳塞就好了。”他攥着陆云祁的手腕,到海边的时候太阳刚好压进海平面一个边角,陆云祁不明所以却十分信任地看着他,直到裴珈禾带着他,仰躺着直接坠入海中。这个姿势其实很奇怪,人如果在水中一直不动只会不断往下落,而裴珈禾却用胳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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