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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切的预告一般,裴珈禾半阖着眼睛,听话地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巴,晚香玉的浓烈香气像是一泵催情药弹,无声无息地蛊惑着陆云祁。陆云祁话音落下,顿了几秒,不知是不是在给裴珈禾缓冲的时间,因为下一瞬他就又动起来,硬着的性器像一柄凶刃,裴珈禾被操得整个身子忍不住弓起来,腰腹抬起却又无处可逃,挡着嘴巴的手脱力地垂下去,死死攥着床单绞紧,他真的害怕声音被人听见,只好用力咬着下唇,鬓发汗湿,眼角眉梢也全湿透,皮肤从耳后红到颈项,他却有种得救的错觉。其实隔壁根本没有人,这间小旅馆门可罗雀,唯一能听见声音的老板又在一楼,更何况裴珈禾本来就不爱出声,但陆云祁就是故意吓他,看着他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忍成这样,他又有种怪异的满足感,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看,现在这样听话。”“这么听话,又为什么总是想着要跑呢?”作者有话说:————--————--————啵啵!晚点还有一更。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裴珈禾眼前雾蒙蒙的,像隔着层磨砂玻璃在看陆云祁的脸。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发情期的躁动不安被高度匹配的信息素安抚住,良久之后才道:“我在伤害你……”“我留在你身边,不是一件好事。”陆云祁一口咬在他心口处,红口白牙几乎要把人吃了,他一边将裴珈禾压在身下,一边又发狠似的操他,“你又不是我。”“老婆,为什么总要以年长者的身份来替我做决定?”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压着裴珈禾的舌根亵玩,“这张嘴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了……”陆云祁阴沉地笑了一下,“不然我真怕把你干死在床上。”他握着裴珈禾的腰,拇指在他小腹下侧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揉,那里靠近裴珈禾的生殖腔,也是他手术后留下的伤疤,但现在全然没有痛楚,只剩下一阵又一阵麻麻酥酥的痒。发情期的oga身体比平时还要柔软,陆云祁往里操,甬道湿热而紧致,被他操熟了之后就会紧紧地嘬咬着他的性器,远比他的主人要诚实。
裴珈禾实在受不了,咬他的手指,喉口干涩着有点想吐,却又硬生生忍下来,只是想用舌头把陆云祁的手指给推出去,到最后满脸是泪,下巴上也全都是乱七八糟的口涎,他被操得整个身子不断向上耸,快要撞到床头的柜子,又被陆云祁一把抓回来,猛地一下操得更深,彻底顶进生殖腔里。更里面的那个小口被顶开的时候除了酸胀之外还有一丝轻微的痛感,但此时裴珈禾浑身发麻,顾不上别的。只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之中,眼前像是有一道白光闪过,精液溅在小腹上,也溅到陆云祁身上,没多久他又被操得硬起来,陆云祁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被操得鼓起来的肚子,“老婆,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裴珈禾不回答,只剩个喘气的劲,陆云祁退出去大半,又操进来,一下又一下仿佛永无止境的鞭挞,裴珈禾却已经有些承受不来,他被陆云祁强行抱起来,又翻过身,背对着他,露出那个微微鼓胀的腺体。发尾湿透,颈侧潮红,陆云祁滚烫的鼻息落在上面,轻轻地蹭了蹭。裴珈禾却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他意识到什么,想反抗却又怔住了,像一只小兽在面对过于强大的危险时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挣扎,陆云祁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道:“你看,这次跑不掉了。”他这种时候更加厮磨起来,像是要用温柔的假象哄骗裴珈禾再主动些,他强行将裴珈禾的脸颊掰过来和他接吻,裴珈禾张着嘴巴,在没有停歇过的吻中舌根早就发酸,只能呜咽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陆云祁舔他的上颚,带起一点小小的痒意,一阵细小的快感从脊骨蔓延上来,他别扭地窝在陆云祁的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腰却因为脱力而往下滑,将他的性器吃得更深。那个窄小的生殖腔被彻底撑开来,alpha的性器强势而蛮横地成结,裴珈禾所有哀求的话语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高潮和痛感几乎并行而来,他能感觉到身体内部有什么地方好像被填满了,而alpha的犬齿刺破他腺体的瞬间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苦橙的酸涩融合着晚香玉的风情,彻底缠在了一起。陆云祁抽出性器的瞬间裴珈禾就像失去支撑一般整个人软倒在床上,他侧脸贴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除了无声地流泪之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被完全标记之后发情期的症状减轻了不少,但高潮带来的快感却远远没有消散,陆云祁又将人搂回来,滚烫的掌心焐在他肚子上,裴珈禾被迫抬起腰,露出那个红肿而湿润的穴口。陆云祁将手探进去,抽出来时手上只有水痕,说明精液全部留在了裴珈禾的生殖腔里,尽管他知道裴珈禾不会怀孕,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占有欲被大大满足。陆云祁很满意地将水痕擦在裴珈禾的腿上,将人换了个方向,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这场情事对于裴珈禾来说简直是一场凌虐,陆云祁的怒火和情欲就像一口喷发的火山,顷刻之间就将他吞噬得一干二净,现在他也仍旧有些发憷,低着头把下巴抵在陆云祁的肩膀上,眼前还是一片蒙蒙水雾。“唔……”裴珈禾小小地呻吟了一声,陆云祁又操进来,股间一片黏腻,他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双手搂着陆云祁的肩膀,一点也不反抗了。“老婆,”陆云祁用牙齿磨他颈侧的肌肤,仍旧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腺体,“既然不愿意撒谎骗我的话,那就诚实一点地告诉我,现在你想对我说什么,嗯?”裴珈禾眼神涣散,他在想陆云祁几个小时之前都问了他哪些话,许久之后才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走的。”这句话如果是陆云祁刚找到他的时候说,或许还多少有些用,但现在显然已经迟了,陆云祁没给他任何再说话的余地,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他,裴珈禾被颠弄得像漂在海上的小船,风浪迎面拍过来,小船翻倒,他也快要溺死在水中。陆云祁发狠似的,又问,“该说什么?”裴珈禾抽噎着,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有很多话要跟陆云祁说,比如告诉他自己不会再走了,再比如他离开是因为害怕自己成为这一切不幸的源头,他毫无章法地求陆云祁轻一点,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我其实、其实很舍不得你……”“还是错误答案,宝贝。”陆云祁侧过头,又做出想要咬他腺体的动作,其实这个姿势是咬不到的,但是裴珈禾却明显察觉到他又操进自己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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