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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脸凑得很近,呼吸相闻。
柔软的化妆刷扫过鼻尖,毛绒绒的,痒得嗓子发光。
眼睛向上看,是季应认真的眼;平视时,视线变会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微微张开的、染着水光的唇上,然后不经意间就想起前两次冲动下的吻;而若是垂眸,又能一眼看见他裸露的、瓷白的腰腹,不自觉地勾得人心神不宁。
“阿野,闭眼。”
季应突然开口,江平野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毫不收敛的目光被他发现。然而季应只是拿了眼影刷,轻轻在他的眼皮上晕开一道大地色的影。
季应凝神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喃喃道:“好像还缺了点什么,要么画个冷色的眼线吧,不会很夸张,只是点缀一下。”
“好。”
微凉的手指又触上唇瓣,轻柔地在上面压了压,季应的呼吸扑在微颤的眼皮上,有那么一瞬间江平野的心里甚至生出了一起不合时宜的幻想。
他想要做什么?
可别人都在。
黑暗总能勾起各式各样的遐想,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反而愈发敏锐——季应浅浅的呼吸声、眼线滑过眼皮的触感,还有来自其他人的注视与打量都被一同放大,江平野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还有一声格外明显的“咔嚓”,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在偷拍。
“嘴唇有点干,最近上火吗。”季应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罐全新的唇膜。唇膏是很私密的东西,他一般不外借,虽然以他和江平野的关系,就算共用一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顾及了其他人在场。
沾了唇膜的棉签慢慢在唇上漫开,江平野抖了一下,含糊地说:“没有。”
但是现在可能有一点了。
季应轻轻笑了一声,换上另一支没用过的棉签,这回沾的却是与江平野唇色接近的口红。
他像是对待一幅油画一般,小拇指压着江平野的唇角,在他的唇上轻轻晕染。没有特意突出他的唇线,却又在鬼斧神工之下保留了他天生的锋利线条,看起来攻击性十足。
“那你也要多喝热水了。”季应笑着说。
江平野一僵,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这句话里的暗示。他的情绪似乎从来都逃不过季应的眼睛。
不过也没有必要再逃了。
音乐节邀请了四个知名音乐人和几支本地乐队。
露天的舞台布景前几天就搭好,江平野他们已经来彩排过几次,试了设备和舞美。但为防止纰漏,趁着季应给沈灵君化妆的那会功夫,几个人又上去排演了几次。
排练的目的主要也是测试音效,因此江平野并没有唱完整首,只挑了第一首歌的前半部分。他拿着话筒,一只手架在立麦上,整个人瞧起来慵懒又随意,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沙哑。
眼线笔填满眼尾牵出的三角,季应合上盖子,偏过头向台上看去。
江平野其实是个很矛盾的人。平日里瞧起来冷淡得不显山水,仿佛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能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心神波动。可他站在舞台上时,又与平日的内敛截然不同,全身锋芒毕露,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骄傲与自洽无不让人心动。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站在聚光灯下。
“其实那幅画发出去不久,也有很多人发了阿野唱歌的视频,当时有公司来找他,问他愿不愿意签约做艺人。”沈灵君见他看得入神,不由地开口说道。
季应问:“他拒绝了?”
“对。”沈灵君说,“他说他还不想这么早就被束缚。”
确实很符合江平野的做事风格。
“主唱是乐队的灵魂。江平野真的很有天赋,要是没了他,我们估早就是一盘散沙了。”沈灵君顿了顿,又挺着腰笑着说,“不过我也不比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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