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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野扭曲混乱,危险与背景融为一体,分辨不出目标,只在满眼五颜六色的不规则形状之中,分辩出一抹白色身影。
那白色身影冲到眼前只用了一秒不到,高速运动留下的残影,像混沌迷雾里闯入的一线光亮,冲击力将危险的尖锐挡在身躯之外。
一股力量猛地冲破禁锢,沈清淮向前伸出双臂,下一秒落入炽热的怀抱。
整个人被带离地面,在周遭猛烈的桌椅撞击倒塌声中,沈清淮心无旁骛地,紧紧抱住了江珩。
江珩起身的刹那,教室里原本安静摆着的桌椅突然间全都飘了起来,并在眨眼间毫无征兆地向沈清淮砸去。
然而沈清淮除了瞳孔在颤抖,身子竟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像商品橱柜里摆放的最精致的陶瓷娃娃。
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
江珩屏息凝神,化作一道残影冲向座位上的人,伸手将人捞在怀里,与此同时,胸口的红梅绽放,数不清的黑树枝快速生长,在二人身后形成一道树盾。
坚硬的桌角砸在树盾上,发出木块与金属碰撞的“铛铛”响声。
刚才一瞬间的威压,让沈清淮周身的炁凝滞,但并没有困住他多久,很快就恢复了行动。
他双臂有力地揽着江珩,埋首在他颈侧,呼吸有些错乱。
“感觉如何?”江珩挡下漫天发疯乱砸的桌椅,感受着怀中人的心跳。
“问题不大。”沈清淮语气淡定,听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江珩松了口气,将人放下:“这教室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这些桌椅突然发疯,我猜是故意冲着你来的,或者说是你坐的位置。”
“你猜的不错。”沈清淮对着他笑了笑。
“你在对我说话?”江珩见沈清淮整个人面对右手边的墙壁,还能神情自若的说话,就好像墙上有人一样。
江珩伸手在沈清淮眼前晃了晃:“你眼睛怎么了?”
“哦,看不见了。”沈清淮感觉到了掌风,抬手摸住了江珩,判断了下江珩的方向,转身面向他。
沈清淮的双眼莫名被覆上了一层白膜,看上去像是没了瞳孔一般,江珩惊了一下:“眼睛出了问题怎么不早说,居然还这么淡定?”
“不要突然一惊一乍。”沈清淮身体颤了颤,低着头往后缩了缩。
“哦,不好意思。”江珩学着他的刚才的语气故意道,伸手将人拽了回来。
那些发疯的桌椅还在源源不断地撞击树盾,沈清淮就站在树盾边缘,被江珩拉进了一些,与他贴到了一起。
沈清淮的双眼无神地望着江珩:“不算糟,还能看清一点,只不过很抽象。”
“你刚才的样子,在我眼中,就像一幅世界有名的画。”
江珩挑了挑眉:“哪幅画?”
“爱德华蒙克的——”沈清淮双手捧住江珩的两侧脸颊,学着画上的模样,推了推他的脸肉:“《呐喊》。”
眼前的线条和色彩如画作那般不似寻常,江珩原本英俊的脸也变成了模糊的色块轮廓,他一瘪嘴,两根线条就扁成了一条。
沈清淮看着他,笑得十分开心。
江珩皱眉,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突然很想用手指狠狠捏他。
但见那张的笑颜美得像一幅工笔画,心下却又不忍心。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不轻不重地将人的手扒拉下去:“还笑,眼睛不要了,还不赶紧想办法。”
沈清淮心情不错,运转了体内的炁汇聚到双眼上:“我的眼睛没问题,只是身处在这空间里才看不见,出去了就好。”
“那就想办法出去。”江珩见沈清淮似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反倒是自己语气听起来像是赶着去投胎。
沈清淮伸手四下摸索。
身前是江珩,这点没有问题,但摸到身侧的树盾时,指腹传来的金属质感,他好奇问道:“我记得你的术法幻化出的是一株红梅树,为什么摸上去却像金属?”
江珩解释道:“我本就是金命,法器自然是金,只不过红梅好看而已。”
“品味不错。”沈清淮点点头:“所以你能对付秦礼的金刚锤。”
“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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